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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你。”

“...你再这样,就给我下床睡。”温以宁很是郁闷,他的伤还没好,怎么就开始浪了?

“以宁,我又难受了。”

霍云沉并没有强迫她,而是深情款款地凝着她,“你忍心看着我一个伤患,在备受伤痛折磨的时候,还要被欲望摧残?”

“不是你说的,绝不碰我?”

“赌气的话记得这么牢做什么?”说话间,霍云沉已经握住了她的手,不容商榷地说:“用你的手帮我,嗯?”

“我不要。”

温以宁抗拒地摇了摇头,可见他憋出了一头冷汗,最后还是妥协了。

“霍云沉,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准信?”

“嗯?”

霍云沉被她弄得舒服了,闭着双眼轻哼出声。

“我是跟你说正经的,我不希望我们两人之间还有第三者的介入。我很介意崔芯爱,你能不能和她断得干净点?”

“全听你的。”霍云沉答应得很是干脆。

“你没骗我吧?”

温以宁对此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继续。”

霍云沉的心思显然不在她的话上,他宽大的手紧抓着她的手,耐着性子引导着她。

“...霍云沉,我是认真的!”

“不是跟你说过,我和她已经断了?”

他被温以宁的追问弄得有些烦躁,兴致于须臾间褪去。

与此同时。

霍云沉被置放在床头的手机很应景地响了起来。

温以宁收回手,敏感地扫了眼他的手机屏幕,发现是崔芯爱的来电,立马补充道:“不准接她的电话。”

“嗯。”

霍云沉点了点头,轻轻地擦拭干净她的手,“睡吧,我给你揉揉手关节。”

温以宁能够感觉到霍云沉有些不耐烦。

也不想逼得太紧。

他是被众星捧月惯大的,脾气也被惯坏了。

这些年他为了她已经改了不少。

所以温以宁也不打算和他计较,靠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察觉到霍云沉悄摸地推开了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不过她并未睁开双眼。

而是装作熟睡的样子,尽可能地让呼吸声均匀一些。

霍云沉下了床,替温以宁掖好被角,这才带上手机,轻手轻脚地推开阳台的门,给崔芯爱回拨了一个电话。

温以宁侧过头,定定地看着倚靠在栏杆上霍云沉的背影,心脏的位置骤然传来针扎般的疼痛。

他终究还是放不下崔芯爱!

有了这样的认知。

温以宁忽然扯起嘴角,轻轻地笑出了声。

她笑自己的愚昧天真。

笑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错信了霍云沉!

霍云沉浑然不知温以宁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就已经转醒。

他原本是不打算搭理崔芯爱的。

但崔芯爱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说是周斯年重病住院,他这才暗戳戳给她回了一个电话。

“芯爱,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霍云沉单手撑在栏杆上,沉声问道。

崔芯爱说:“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处于昏迷状态。我听说,他似乎有白血病,可能活不了多久,周家亲戚似乎是打算将他接出国去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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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霍云沉蹙着眉头,旋即又补充了一句,“这件事不要透露出去。”

“云沉哥是不打算让温以宁知道吗?”

“这和你无关。”霍云沉冷淡地回。

崔芯爱抿了抿唇,不甘地问:“云沉哥就那么在乎温以宁?”

霍云沉毫不避讳地答:“是,我很在乎。”

“有时候我真是羡慕温以宁,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够得到全世界。”

崔芯爱叹了口气,旋即话锋一转,轻声央求着他,“云沉哥,我今天收到了邀约,让我去参加下周末在傅家庄园的珠宝晚宴,你可以把南非之星借给我吗?”

“我明早让陈浔给你送过去。”

霍云沉并不乐意借,但为了封住崔芯爱的口,只好选择妥协。

毕竟他也不敢确定温以宁要是得知周斯年患了重病,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选择了周斯年,他都没办法接受。

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

霍云沉必定会尽最大的可能,封锁周斯年重病的消息。

挂了电话后。

霍云沉又轻手轻脚地回了卧室,紧紧地抱着温以宁。

“别离开我...”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修长的双臂越发收紧。

温以宁背对着他,雾蒙蒙的眼里藏着许许多多的情绪。

她不知道霍云沉和崔芯爱说了什么。

只能从他压到极低的声音中判断出他的心虚。

温以宁很难过。

霍云沉明明可以为她去死,可为什么就不愿为了她,和崔芯爱划清界限。

同时她又很气愤。

他总是哄她,说她是他的唯一。

可结果呢?

崔芯爱一通电话就让他阵脚大乱。

温以宁蹙着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继续纠葛在这段三人的情感纷争中,还是洒脱地选择转身离去?

“霍云沉,你刚才和崔芯爱说了什么?”

温以宁挣扎了大半天,倏又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侧卧在床。

霍云沉没想到她居然还醒着,一时紧张,随口扯了个谎,“什么崔芯爱?你是不是听错了?我在和陈浔通话。”

“......”

温以宁狐疑地盯着他,道:“你刚才是在关心她的身体吧?”

“不信的话,你翻通话记录。”

霍云沉即刻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将之递给了温以宁,“老婆,你真的冤枉我了。”

温以宁半信半疑地接过手机,发现最近通话里最上面的一条记录果真是和陈浔的通话,这才打消了疑虑。

“你和陈浔都聊了些什么?”

“一个客户生病了,我让他去看看。”

“很严重的病?”

“是的。”霍云沉点了点头,随后又问,“以宁,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如果暗恋了你很多年的男人被查出重症,很可能不久于人世,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将你迎娶过门,你会怎么做?”霍云沉紧张地盯着温以宁写满困惑的脸颊,急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