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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告诉你们更加不可能。你们谁跟唐寅生活在一起,是你,是他,还是哪一个。唐寅每天做什么难道你们都知道?”

“孙总,你有点强词夺理了,我这样说,也是有历史依据的,据历史记载……”

前海天市博物馆的余向阳余馆长更是搬出历史记载之类的东西,想来反驳孙洋,不过却被孙洋打断了,引起了他的不满,脸色顿时就暗了下来。因为他也不喜欢被人打断,但孙洋却不管了。

“余馆长,历史是他人记录下来的,而记录唐寅个人情况的这个人并没有跟唐寅生活在一起,他要记录唐寅的事,也只能从他人的嘴中获悉,而跟他描述的这个要如果说假话,那有可能发生误传的可能,那历史的记载也是有错误的。”

“这不可能!”

冯必星鉴定师当即反对。

“冯老,这有什么不可能。唐寅晚年生活非常凄凉,更是贫困不堪,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就连他死去的时候,他的身边都无人,以至于死后,都是他的朋友安葬的。这一点历史上也是有记载的。也就是说,在唐寅到死的这段时间里,唐寅是一个人生活的,那他做什么也是没有人知道的,他画画也好,做诗也好,也只是他的个人行为,如果他一时心血来潮,想画以前的旧作,也是有可能。就是把画埋藏起来不想被他人知道,也是正常的,既然如此,你能够肯定他没有这样做吗?”

“另外,冯老,我打个比方,现在你在家里做点事,是否时时刻刻有人看着你。”

“那没有。我现在能走能吃,为什么要别人守着。”

“那就对啊,唐寅也是如此,他为什么要人守着,唐寅晚年基本是卖画作为生,每天画的画有多少,也是没有人的,万一他画了几幅重复的,单独埋藏起来,也是有可能。”

听到冯必星有点松口,孙洋笑了笑,不说话了。

“是啊!各位,我觉得洋子说得不错,就拿我现在来说,人老了,却是常常回忆过去,想起年轻时所做的一些事。甚至有时还想重返以前的地方,看一看,做一做。如果你们之中,想起了一件值得纪念的事,还想做一次,你们会不会去做。唐寅晚年寂寞,可能触景生情,忆起了往年去的地方,想到某一幅画,他重画,也是正常的。”

李富贵细细思索一番,也有同感,毕竟他也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了。

“这个……我从来没有听他人说过,我在文物界几十年,这是第一次听到,唐寅画过重复的画。”

“是啊,唐寅的诗画出名之后,有几百年时间了,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都无这方面的描述。”

“我觉得还是不可能?”

……

三人的想法虽然有所松动,但也过不了这一关,毕竟他们曾经也接触过唐寅的作品,也鉴定过他的画,如果这个情况存在,那么重复的作品也是有的。

“三位,很多东西我们不能凭外界,凭历史去判断,历史是他人写的,我们这些后人,也评论不了。但事实总是胜于雄辩,大家不妨仔细地鉴定这幅画,我想你们一定会有收获的。”

“孙总,你不会说这幅画就是唐寅的吧!”

“苏老,你是鉴定师,你们几个在文物界都有着影响力,也许你们还鉴定过唐寅的作品,画就摆在前面,是真是假,你们应该最清楚。”

“什么,真是唐寅的真迹。”

这下三人再次重新围在了画前,带着疑问仔细地辨别起来,也许是画摆在前面,相似度又如此之高,但画的新旧程度,却让他们犹豫不定。以至他们趴在画前,整整十多分钟都没有一个人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