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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由近及远,去了客厅,听到他接起电话,没有过多交流,只用简单的一两个字回复。

接着,他又去了阳台,说话声音很小,她听不清了。

此时,晚上十点多,等他接完电话回来,陈宁溪问:“谁呀,这么晚。”

程桥北说:“江绾一。”

房间虽没开灯,每个物件都在冷白色的月芒下显得格外清晰,墙壁上的纹理、地面的花纹、书架上的书籍,甚至连空气都被染上了月光的色彩,宁静而舒适。

陈宁溪睁开眼,想问他们在国外的那几个月有没有发生什么。

但有些问题一旦出口,等同于失去了信任,而信任的墙一旦坍塌,重建难度极高。

可疑惑也需要正视,无条件的信任,更需要对方坚定的洁身自好。

陈宁溪翻身,躺在他怀里,“接下来,我要问你一些问题,你可以选择不回答,但不能骗我。”

程桥北搂紧人,“可以。”

陈宁溪问:“你和江绾一在国外的几个月,有没有除工作以外频繁见面?”

程桥北:“没有。我几乎都在酒店。”

陈宁溪:“你的意思,非工作见过面是吗?”

程桥北没避讳,“是。”

陈宁溪抿唇,“非商务一起吃过饭?”

程桥北坦诚,“吃过。她过生日,实在找不到人庆祝,我请她来酒店,我下厨做了几道菜。海外酒店合作项目,她出了不少力,我做饭只是感谢她。”

陈宁溪:“非公事一起喝过酒?”

程桥北:“喝过。”又补充,“就一次,而且我喝得不多。”

陈宁溪:“她当你面醉过没?”

程桥北停顿下,“……醉过。”

一个女人在前男友面前喝醉,大多数情况是给机会。

陈宁溪问:“所以,你们之间发生过亲昵接触吗?比如,你们接过吻或是……”

“哎……”程桥北当即打断话题,“打住。下面的话不用说,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一个头发丝都没碰过她。”

程桥北突然翻身压上来,撅起她下巴,“问了半天,阖着就是想知道我在外面出轨没?我出没出轨,你不清楚?两个多月,我这一身劲儿没地儿使,回来把你这块地都要耕坏了,你现在还怀疑我?看来我真是对你太客气了,”他手摸进被子里,托起她后腰,“从今晚开始,一天两次,你少一次都是对我过去两个月禁欲期的不尊重。”

“不是……”陈宁溪还不等反应,身上的被子掀开。

他说了半天口渴了,顺手拿来床头柜上的杯子,里面还有几口水,杯口朝下,微凉的水倒在她小腹处,陈宁溪激得身体紧绷,小腹微微凹进去,程桥北头一沉,以她身体为杯,将水吮吸。

夜色、凉月、微风。

纤瘦的身体俯躺在大床上,藕臂脱力的垂在床下,晃动的指尖随着窗帘的舞动,一下下有节奏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