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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昧看她的眼神,越发令她胆寒心惊。

是男人对女人的慾。

每当他想要越过界,她都会神色惶惶地拒绝。

这样的拒绝,并未维持几日。

少年将她抵在马车角落,衣裳散开,露出清瘦漂亮的皮肉,眼尾绯红,动情地喘着。

而他怀中的少女双颊涨红,乌黑鬓发凌乱地贴在汗汵汵的脖颈上,如娇艳的花要被人强行采撷。

这种可怜中带着惹人怜爱的娇媚,令他沉浸在兴奋中,用慾红的眼望着她:“妹妹,你能怜惜别人,也怜惜怜惜我……”

少年的目光越发露骨,抓着她的手按在胸口。

只是一只手而已,就让身体中的快意如潮水般蔓延,无法想象,若是彻底占有到她,该有是多愉悦。

他喘出声,握住她的手因兴奋而颤抖。

听见他动情地沉吟,唐袅衣眼中盛满了慌乱,声线颤抖地哽咽:“你若是对我做出什么,我便咬舌自尽。”

话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她已经是退无可退了,气急了,才拿这话出来堵他。

虽然会引起他的不悦,说些不好听的混账话,但却屡试不爽。

最见不得她拼死拼活地抗拒,雪昧饶是再对她有几分心思,也在她如此反抗之下,淡下几分。

但他也并不打算要放过她。

这几日,她整夜都在他耳边唤旁人夫君,令他日渐烦闷,今日势必要将她口中的夫君,换成自己。

与她做成真夫妻,待她尝到他赋予的甜头,自然就爱上他了,也不用再听她那些令他不悦的话。

雪昧扬起漂亮的眉眼,居高地觑她脸,目光打量。

少女的脸又白又娇,尖尖的下颌微抬,脆弱又倔犟地睁着杏眸,眼底满是决绝,却因为惧怕而眸光盈盈。

如同被堵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这样的坚强,真不适宜在此时露出来,只会勾得男人想要将她彻底占有。

所以她此时的威胁,在他看来是没有用的。

雪昧掐住她被泪沾满的小脸,笑得不甚在意:“咬舌便咬,总归我也是与你云雨过,不过是一具身体罢了,苗疆多的是对尸体能用的蛊,你死了,还得委身我之下。”

“你的尸体我都不会放过,带回去,每日□□数百遍,有本事你只管咬舌自尽罢。”

最后的一句话恶劣至极。

唐袅衣听了他的话,眼眶盈满的泪都忘记眨了,杏眸瞪得微圆,满脸不可置信。

他变态得竟然连尸体都不放过。

雪昧乜她通红的眼,越发觉得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心情微妙好转。

他俯身吻她眼睫,恶劣的语气缓和不少,带着些诱哄:“妹妹,其实与我云雨也不亏,我也是第一次女子阴阳交合,不似妹妹已经有过男人了,亏的是我。”

少年的话越说越轻,甚至还冷了下去,藏着不经意的嫉妒。

倘若当时早知道他会生出贪恋,当时就不该将蛊下到她的身上,而是将她掳回去,再重新培养一个药人。

可如今后悔也没有什么用,好在他对男女之情本就浅薄,也不在意她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只要最终是他的便可。

唐袅衣回神,用力挣扎被他压过头顶的双手:“滚开!”

雪昧对她的挣扎嗤之以鼻,逗玩似地单手握住她的双腕,随着她的挣扎晃动,好整以暇地欣赏,她气愤得憋红的神情。

唐袅衣难以抵挡男子的力道,后颈被压在角落,印出深痕,衣襟在挣扎中散开,露出清瘦的玉白锁骨。

以及白得招人眼的肌肤。

雪昧目光落在春光微泄的少女胸脯,白软似天边堆团的云,看得眼眶微热。

他忍不住脸凑近了些,呼吸沉重,气息都是炙热的:“妹妹生得真美,我应该早些时候,假扮成季则尘与妹妹……也不至于便宜给了他这般多次。”

“和我试试吧,姐姐……”他眼眶泛红,漂亮的脸上欲出疯劲,语气颠三倒四,“姐姐今年十八对吗?我早就偷偷查过了,虽然我比你小一岁,但别的不小,你见后一定会喜欢的。”

唐袅衣被他不要脸的话,憋得涨红了脸。

随着他迷乱的话和杂乱的气息,她害怕得心中产生绝望。

“混蛋,放开我!”她耸动肩膀,骂他。

雪昧咬住她的肩膀,“骂得真好听,一会儿我一边做,姐姐一边骂我好不好……”

只要想到她等下一边娇滴滴地呻.吟,边上气不接下气地骂他,浑身便燥热得厉害。

她骂人时候的声音真动听,每一句都似挑逗。

忽然,他又想起什么,抬起绯红的脸,戳着她唇边的梨涡,道:“说你最讨厌季则尘,还讨厌陆朝央,最喜欢我。”

唐袅衣咬住颤抖的下唇,瞪着他,厌恶之意自泛红的眼尾溢出。

她最讨厌的是他。

“呵。”雪昧看出她眼中的神情,脸上的温情褪去,冷笑:“谁稀罕你的喜欢。”

不屑地说完,他没有再说别的,只低头从裙裾下捞出一双纤长漂亮的腿。

她那双骨肉匀称的腿,最适合缠在腰上,会随着每一下力道无力地晃动,紧要时刻说不定还会足尖绷紧。

那些画面他想象过无数遍,这也是从画册中,挑选出来最适合她的承欢姿势。

“妹妹……”雪昧眼中闪过迷乱,鲜红的唇瓣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身子亢奋地颤着。

他就要得到她了。

可在他因兴奋而颤着指尖,刚推起她的裙裾,忽然听见她泣出了声。

“我讨厌你。”

她用力咬住的下唇被压出深痕,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又重复一遍:“我最讨厌你。”

雪昧听着她哽咽的话,动作停下,抬起眼看着身下凌乱不堪的少女。

她通红鼻翼带着薄薄的汗,身子颤如风中摇曳的白桔梗。

脆弱得,他完全都可以,不用在乎她的所有意愿。

那管她是否讨厌,还是喜欢,只要得到她的人就行了。

可偏生他不仅听进去了,那句‘讨厌’古怪得像有一把无心的锤子,蓦然沉默地砸在他的心中。

那一刻,让他产生气急败坏的怒意。

雪昧恶劣地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她哭红的脸,“你讨厌我是一两日吗?对谁都笑盈盈的,唯独对我厌恶万分,我差你的讨厌吗?”

“我就是要欺负你,让你每日哭着看我弄透你这具身躯,让你变成我泄欲的奴婢,你只管哭,只管讨厌我。”

少女因为他的话,彻底哽咽出声,瘫在他的手上,哭得近乎上气不接下气。

雪昧只觉得她的哭声异常难听,捂住她的唇,“闭嘴!”

唐袅衣被捂住口鼻,抽搭搭地耸着肩膀,眼中含不住的泪,不停地顺着眼角落下,洇湿了他的手指,烫得他心尖轻颤。

他并未产生怜惜,垂着眼睫看她:“想让我不碰你也可以……”

唐袅衣听见他的话,止住一丝抽搭,睁着湿黑眸盯着他。

见她停下,雪昧对她莞尔:“我不碰你,但你还是要帮我,毕竟我也是男人,对你产生欲望是正常的,你若帮了我,我自然是食髓知餍了,这样我也不会缠着你,如何?”

他自认已经做了极大的退让,慢悠悠地说完,抬目去看她。

唐袅衣只觉得他不要脸。

像是发情的狗。

雪昧乜她两扇鸦睫轻颤,娇媚的脸上沾着湿泪,不悦地轻‘啧’,伸手去抓她的手。

唐袅衣以为他还不放过自己,惶恐的要避开他伸来的手。

“再乱动!”少年抬起微的眼尾,暗含警告地觑她一眼。

唐袅衣不听他的警告,继续挣扎。

雪昧见她反应极其强烈,不耐地松开她的手,“蠢货,你当真以为我非得要你?”

他冷笑,当着她的面握住:“你看好了,你还不如我自己…呃…”

许是在她的目光下,快意迅速窜上背脊。

那一瞬间,他面色绯红地弯下腰,如同溺水般启唇呼吸。

唐袅衣见他当着面做出这等行为,又震惊又羞,在心里骂。

不要脸!

雪昧可不管她是否在心中骂他,此时他半垂眼睫,桃花目被潋滟的水光打湿。

他望着她震惊的小脸,握住的手越来越快,胸膛泛起薄粉,快意不断累积,临近崩溃的失控边沿。

原来仅靠在她的目光下,就能前半生所有的得到愉悦,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他越发后悔当时的决策。

不应该送给别人。

他在她的目光与后悔中,动情地攀上情绪的高.潮,失力地倒在她的身上,不顾她的挣扎,将那些黏腻之物蹭在她的裙裾上。

唐袅衣不喜他这种恶劣的行为,可又挣扎不开,只能眼看着他将自己弄脏。

雪昧的脸埋在她的脖颈,急促地喘息,感受快意未绝的余温。

.

马车行驶了好几日,终于停下了。

这几日,唐袅衣的骨头架子似都要散了,眉眼耷拉着颓败之色,原本雪白的脸越发透白。

下了马车后,她浑身虚弱无力,被雪昧从马车中抱出来。

“少主。”

齐刷刷的几声,让她瞬间睁开眼。

周围全都是穿着苗疆服的人,不少人脸上、身上绘着古怪的纹路。

雪昧不满地乜斜周围的人,觉着是他们大声讲话,将怀中的人吵醒了。

他低头原是想安抚,可见少女睁着微圆的眼打量周围,原本的怒意登时散去。

雪昧对她笑道:“再过一条河,便是我生活十几年的地方,是你以后几十年都要待的地方。”

听见这话,她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雪昧也不在乎,兀自愉悦道:“走,我带你去熟悉一下。”

此地好似已经不再是大周,周围的建筑古怪,类似古寨,树高林深幽,枝桠上挂着不少的细长、粗短不一的东西。

唐袅衣最初以为,那些都是枯枝藤蔓,直到一条蛇落在眼前,信子舔舐在她的眼皮上。

她先是一怔,然后发现原来是蛇,当即翻过身抱住他的脖颈,脸埋下去,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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