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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娘……”他似触非触地?碰着她的唇,惺忪低哑地?唤她。

沈映鱼眼睫疯狂地?蒲扇着,拒绝得毫无底气:“不,不行。”

她还是做不到主动伸进去纠缠他的行为。

“映娘。”他语气可怜地?恳求,眼神却带着与?语气截然相反的危险侵略:“我教你,就一下,很?快的。”

一只魅惑人的狡猾狐狸伪装成无害的模样,正在引诱着天真的人上当?。

沈映鱼对他一向没有脾气,最受不住这般缠绵的腔调,果?真顺着他的话若有若无地?妥协:“就一下吗?”

“对。”他眼含笑意地?点头,悄无声息的将她个后颈整个都罩住,如冰冷的雪蟒用尾巴堵住,猎物能逃出去的出路。

她懵懂地?信以为真,试探的往里挤进一点,滑腻的舌尖相触,霎时受惊的往后猛地?退缩,但?后路已经没有了。

冷凉的指尖略微用力?一按,两?唇紧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他在她主动触碰时就已经忍不住了,早就想贪婪地?含住她的唇,将试探出来的一截羸弱猩红,吮吸在唇中肆意地?凄虐。

“唔。”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想让他慢点,但?他却没有松开唇。

他的理?智在亢奋,身体在颤抖。

真的好喜欢她的一切,哪怕拥有了却还是觉得不够,想将她嵌入身体里。

自打她回来后他就没有正常过,虽然现在比最开始要好上些许,但?情愫高涨时他依旧会说一些情难自抑的话。

“映娘,你咬我,咬我好不好……”他洇红着眼,吞咽地?纠缠着她。

马车颠簸,他拥着她跌跌撞撞地?滚至角落,彻底将她堵在一隅,如双生婴孩般面?对面?地?抱着,疯狂想要将她揉进骨肉中。

“别…呃…”沈映鱼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将他往前推了推,勉强从他唇中抢回自己,偏头躲过他近乎病态的索吻。

“别说这样吓人的话。”

她每次听他说出这样的话,就会有种心惊胆颤的惧意。

苏忱霁垂着鸦黑眼睫,半遮住眼下的红痕,湿润地?吻着她的侧脸,单手解下刚穿上没有多久的衣带,急忙忙地?挤进去。

还是这样他才能安心,她是真的还在,没有丢下他一人。

彻底拥有她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令人眼饧骨软地?沉吟。

黏糊的,潮湿的,沙哑得勾人。

“映娘别怕我,我会克制。”他害怕吓到她,咬着下唇,睁着泛红的眼,压抑越发高涨的情绪。

她不知倘若她再想抛弃他,他是真的想死在她的手上,那是他最期待的归宿。

“映娘,别离开我。”

但?就这样凑在她的耳畔喘,还不如叫出来。

沈映鱼抱着他的头,仰起白皙的脖颈,眼如晃荡在水中的破碎珠光,急喘得讲不出一句话。

他黏人得有些过分。

刚出晋中不久就在马车上荒唐,沈映鱼无力?地?躺在他的怀中,忧虑地?侧耳听,正搅着帕子擦拭身上痕迹的少年作?何动作?。

只有此时他才正常,墨发用玉簪竖起,一袭红裳在低垂眼睫时衬得倜傥出尘,如不染尘埃的清冷谪仙人。

但?他只要微微抬头,玉面?未消的红又让他多了妖冶的媚,像是吸食.精气的妖。

“映娘。”

他又捧起她的脸缠绵地?吻。

犹恐他等下又要胡闹,沈映鱼别过脸,抓着他的衣袖问道:“我们要多久才到婆娑国?”

“十五日。”他不闹她的脸,改玩她的手指。

玉琢般的白皙手指修长漂亮。

连手指都在勾引他失控……

他埋怨地?看她一眼,然后低头吻着她的手指。

“这般久?”沈映鱼蹙眉。

他将沈映鱼抱起来,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侧首嗅着她的气味,腔调满足:“不久了映娘,我很?喜欢与?你在这里。”

这辆马车陈设似小卧居,虽小但?他一眼就能看见她,伸手就能抱住她。

外面?太大?了,他真的好怕她再次消失不见。

苏忱霁对她道:“婆娑国距之?晋中千里,沿路地?势又艰难。”

沈映鱼对地?势不了解,听他如此说也没再多问,只嘱咐路上小心为上。

“好。”他弯着眼笑,周身是介于青年与?少年的朗朗意气。

说是十五日,当?真还就是十五日。

这一路坐得沈映鱼腰酥骨软,蔫耷得手都懒得抬起来,连下马车都由他抱。

沈映鱼看不见,但?却对周围的目光格外灵敏,耳边是熙熙攘攘的闹市音,听得懂的官话,听不懂的俗话糅杂在一起。

如此闹市她却光明正大?的蜷缩在他怀中,浑身酥软,还含着他的东西。

想起适才在马车中做的事。

她将脸埋进他的怀中,耳根隐约在发烫,悄无声息地?捏了一下他的侧腰。

“啊。”他突然弯下腰,在她耳边小声延绵地?喘叫一声,吓得沈映鱼险些挣扎着跳下来。

大?掌托住她的臀往上颠,青年含笑又正经的声音传来:“映娘别乱动,好多人,等下要被?看见了。”

他故意的。

沈映鱼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破罐子破摔的将脸彻底埋进去。

婆娑国与?外界不同,全?是各国的异族人。

说是国,实?则却没有帝王也没有国法,几国皆派了节度使驻扎在此,北齐的国法、货币也流通。

四层高耸的客栈外不少人都围着看停靠在外面?的马车,金箔塑身,珠帘矮垂,翠玉点缀,尤其是上面?还印着北齐皇室的印记。

北齐乃第一大?国,不少人心生敬畏,在这个一隅小国出现这样的马车,众人皆在猜测方才进去的那人是谁。

北齐如今只有一个幼帝,除此之?外谁,还敢用北齐皇室的印记做马车上的图腾?

苏忱霁抱着怀中的人行上台阶,脚步突然顿了顷刻,侧首对安浒嘱咐几声。

安浒面?容严肃地?颌首,转身出去让人将停放在外面?的马车行驶远些。

沈映鱼听见他的嘱咐,好奇问道:“为何又要将身份瞒着?”

都已经如此光明正大?的入了城,驻扎在婆娑国的节度使,恐早就已经知晓他在此处了,将马车驱使远也没有任何用。

苏忱霁温和?道:“我们等人来。”

沈映鱼眨着雾眸,莫名从他语气中品出了一丝斯文的败坏感。

房间早已准备好,他抱着沈映鱼往里行去,环顾周围将目光锁定?正中央的床榻。

这里的榻与?北齐的很?不相同,呈圆形摆在正中央,顶上是斜打下来的雾帐,周围摆放着娇艳的花,墙壁上也雕刻着昏黄暧昧的图案,甚至床榻侧墙壁上还贴着清晰可见的镜子。

他见如此情.趣十足的场景眨了眨眼,复而低头看怀中毫无知觉的女人。

她正无害地?用灰蒙蒙的眼睛四处乱看,哪怕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但?伸手却握住了圆榻上摆放的羊眼圈,一圈毛茸茸的让她以为是什?么装饰。

她还在讲话:“这屋子好香。”

“嗯。”苏忱霁面?不改色地?将她放在圆榻上,坐在她的身边一掌将她的裙摆掀开,骨肉云亭的笔直大?腿就这样显在眼前。

一对玉弓儿瞬间如受惊的鱼儿又想要藏进罗裙中,却被?一把握住,往下一拉笔直地?呈娇怯。

“忱哥儿,你要作?何?”沈映鱼丢下手中的物什?,匆忙将裙摆弯下拽,面?如微霁明霞,妩媚得甚娇。

裙摆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他怎么能动不动就掀她的裙摆!

冷瘦的手指握住玉弓足,指尖轻蹭侧面?的圆润短骨,带起细微的摩擦痒意。

她听见腔调温和?的青年惺忪地?道:“流出来了。”

轰的一下,震得她大?脑一片空白,檀口微张地?失神。

刚、刚才她就是这样行了一路?

苏忱霁见她表情忍不住莞尔地?勾唇。

他说什?么都信,真是可爱得让他心生欺负的心思。

“骗你的。”他将头靠在她的腹上用鼻尖蹭着。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爬起来拍了一下他的头,嗔他的名字:“苏忱霁!”

他侧身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缱绻地?轻啄:“我错了。”

他认错极快,快得沈映鱼都不知该如何发脾气,将手从他的唇下抽回来,佯装恼怒地?翻身不理?他。

从未使过性子的她险些将苏忱霁吓住。

他诚心诚意地?跪坐在她腰侧,晃着她的肩膀:“映娘,别不理?我。”

沈映鱼一向挨不住他的黏人,本就没有生气,顺着他转过身,但?却被?毫无预兆地?抬起腿。

他!

沈映鱼一口气悬起来,没有任何反应地?吟出声。

“你戴了什?么!”她抓着被?褥,忍着一波波涌上来的快意,语气似快哭了。

苏忱霁茫然地?垂下眼睫看着相连处,继而抬起泛红的脸,弯起眸对她笑:“你喜欢的东西。”

她刚刚一进来就套在手指上玩儿,所以她很?喜欢,她喜欢的他都要给。

沈映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嗓音已失真了。

平日能忍住的音婉转得如夜莺轻啼,似被?推在水波粼粼上,赤着被?羽毛刮过缝隙。

所以适才他根本就是一边推她,一边用手在戴,就等着她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