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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他们都出了一身汗,木兮枝想等祝玄知从自己身上起来,她?再用湿帕子擦擦裙摆,然?后回自己房间换一条新裙子。

虽说他们今晚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木兮枝看着祝玄知那张潮红的脸,还是?有几分不?自在,真的像自己将他怎么了,明明是?他……

祝玄知埋首在木兮枝颈窝里?缓了片刻,才慢慢地起身。

他目光落到她?裙摆上,又回落到她?因?闷热而发红的脸:“改天,我会给你买一条新裙子。”

裙子有点难以入目。

木兮枝捡起掉到一边的荷包:“这一袋银子都是?你放在我这里?的,我也?用过不?少。裙子脏了而已,又不?是?破了,洗洗还能穿。”

祝玄知的呼吸还乱着,触碰过她?和被她?触碰过的兴奋尚未完全消退:“那我帮你洗裙子?”

若不?是?他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划破掌心,恐怕晕过去了。

木兮枝:“!”

难以想象他替她?洗裙子的样子,万一被人撞见了怎么办,他又不?可能穿裙子,最重要的是?院子里?的人应该能认出这是?谁的裙子。

她?尴尬到升天,掏出帕子沾水用力?擦裙摆污渍;“不?用。”

祝玄知接过木兮枝手里?湿帕,擦她?的裙摆,长睫垂下时看着纯良,依然?没点烛火的房间暗影将他立体的五官分割成两部分。

木兮枝望着祝玄知的侧脸,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面对着她?的那半张脸是?有泪痣的。

眼角这颗泪痣为他明艳张扬的出挑皮囊柔和了三分攻击性。

美可以形容女子,也?可以形容男子,他有种专属于少年的美,青涩却又绮丽,极容易叫人产生无害的错觉。

就如?同有毒的苹果,表面看着光鲜亮丽,里?面却含着剧毒。

木兮枝不?再多看,见他坚持要为自己擦干净裙摆,也?随着他去,尽量忽略那一点不?自在。

但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有多少人知道你体内有朱雀?”

祝玄知拭擦的动?作稍停,将脏了的帕子放进水里?,又拿起来拧干,继续擦裙摆上斑斑点点的东西:“除你我外,没人了。”

“你父母也?不?知道?”

“不?知。”

她?认为有必要跟他说说今天听到的事:“可我听见祝姨和云中家主提到过你体内的朱雀。”

祝玄知抬眸看她?,情绪自始至终都很稳定,木兮枝发现他只有在碰上她?时,或被她?碰时会有明显的情绪波动?,除此外,很少有。

他问:“何时?”

木兮枝没隐瞒:“就今天,我今天不?是?出去?在街上遇到祝姨,我就跟上去看了看,然?后便听到这些话,不?过他们没发现我。”

祝玄知却莫名挑了下眉,他眉眼阴柔,挑眉会有说不?出的感觉,仿佛于无形间勾人魂魄,木兮枝有时真的怀疑他是?只妖。

他笑着,意味不?明道:“我知道你今天一大早便出去了。”

木兮枝:“不?过他们是?你父母,知道你体内有朱雀也?不?奇怪,我就是?奇怪他们为何要瞒着你,不?跟你说他们知道朱雀的存在。”

朱雀这件事可不?小?。

祝玄知指腹抚过她?的裙摆,在有水渍的地方顿了顿:“这还用说,他们当然?是?……是?关心我,不?想让我过于忧愁此事。”

虽然?木兮枝还是?觉得理由?不?太够,却也?不?反驳:“我还听到云中家主要去鬼市给你找血莲,到时就可以抑制你的朱雀情热了。”

他微愣:“朱雀情热?”

木兮枝也?猜到他不?知道:“你以为的朱雀有异,其实就是?朱雀情热,上次和这次都是?。”

“只要解决了你的朱雀情热,你就不?会有事。”

祝玄知接受了木兮枝这个说法?,手微微一用力?,将她?裙摆沾到的白全部擦去:“他们有没有说我为什么会有朱雀情热?”

情动?。他情动?了才会产生朱雀情热,意思是?朱雀情热因?她?而生,也?只有她?能解。木兮枝不?太能说出口,撒谎道:“他们没说。”

“好,我知道了。”

木兮枝见裙摆只剩下拭擦过后的湿痕,没了其他东西,站起来,佯装不?在意,故作轻松道:“可以了,我先回去换一套裙子。”

祝玄知扔掉手中帕子,转过头?看她?:“所以,你今晚主动?亲我,主动?帮我,是?因?为我的朱雀情热,而不?是?想和我亲近?”

“这有区别?”

他反问:“你说呢?”

木兮枝能言善辩:“我认为没区别,我若不?喜欢你,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如?果是?旁人有朱雀情热,我是?不?会帮他的。”

祝玄知笑了几声,细看眼中却无半分笑意:“巧舌如?簧。”

她?不?跟祝玄知争辩此事,他惯会阴阳怪气,只重复刚才所言:“我先回去换一套裙子了。”

擦裙子只是为了方便木兮枝出这个门,换肯定是?要换过的。

祝玄知将手放进另一个水盆里?,不?顾此前曾割破过掌心,用冷水洗,疼痛令他更清醒些,不?至于被残存的快意冲击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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