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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尤为喜欢这个姿势,喜欢看季然害羞的脸,但又能勇敢地配合他做任何事情。

“洗干净了吗?”寒深检查季然的身体。

季然咬牙,小声说洗过了。

寒深露出满意的神情,大掌拂过季然的肩膀,后腰,膝盖,却唯独放过了他那一处。

季然刚洗过澡,皮肤干燥温暖,寒深掌心拂过,仿佛感到了丝绒的质地。

光是这样季然已经受不了了,偷偷往前想碰寒深身体。

却被寒深严肃制止:“亲爱的,你这样可不行。”

“又不是我想这样,”季然咬了咬唇,小声埋怨,“还不是你之前不让我……”

身下一凉,季然难以置信地低下头,那个东西又被寒深扣紧。

季然露出哀求的神情,寒深却神情冷硬,只丢下两个字:“忍着。”

好凶。

季然吸了吸鼻子,莫名有些委屈。

“手给我。”寒深抓起他右手。

季然不明所以然,但寒深看得非常认真,仿佛是在评估什么珍稀物品。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寒深说:“你手指很细。”

季然不知道话题怎么转到了这里,解释说是他骨架比较细。然后寒深说让季然放四指,季然脑中空白了片刻,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不可能,”他吓得几乎神志不清,“怎么能这么多……”

寒深温柔,又不容置疑:“好孩子,我相信你可以。”

季然已经开始后悔当初答应寒深了,他没想到寒深性格这么恶劣。

而且寒深都不帮忙,就看着他自己弄。真的讨厌死了。

季然上大学后季然就不干体力活了,手指养得白皙而细腻。他骨架偏细,关节也不明显,就这样开始缓缓推进。

过程很难熬,一,二,三……

季然已经抵达极限,可寒深伸手检查他,却说不行。

季然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开始撒娇,又觉得委屈,到最后干脆摆烂:“反正我就是不行……”

下一刻寒深加入一根手指。

季然浑身紧绷,瞬间就失了神。

东西还扣在他身上,可季然的反应明显不是无事发生。

寒看着季然,目光逐渐变深,变沉。

他竟然没有……就……

寒深沉默了很久,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季然的脸问:“你还好吗?”

季然趴在他肩上,似乎是觉得丢脸,固执地埋着脑袋。直到寒深喊他宝宝,季然才委屈地溢出一声哭泣,说:“寒深,我讨厌你。”

“是,我讨厌。”寒深照单全收,又扶起季然发软的身体,喂他喝了半杯温水。

然后继续。

在季然的央求下,寒深终于开始进入正题。但是很快,季然就后悔了自己当初的决定。

他被寒深的温柔细致所蒙骗,就天真地以为寒深所谓的用尽全力,也只是温柔加强版。

可直到事情真正发生,季然才知道自己错得彻底。寒深撕去所有伪装,在他面前展示出了浓重的占有欲。

像是飓风,海啸,又仿佛是一场暴雨。

从周五晚上到周一清晨,季然双脚就没沾过地,连上厕所都是被寒深抱着去的。

期间他们换了两个房间,4套床单,把每个地方都弄得一片狼藉。不管季然如何哀求,寒深都没有任何怜惜。

他甚至尝试过逃跑,可刚爬到床边,又被寒深抓着脚踝拉了回来,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沉得可怕。

季然甚至有一瞬甚至觉得,他会死在寒深怀里。

他心想,原来这才是寒深真实的样子。抛去了绅士的外皮,变得完全的兽性。

是他自己提出要经受,是他亲手关掉了寒深的安全阀。

·

周一季然缺了席。

Asher询问季然情况,寒深说:“他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Asher看了他一眼,语气迟疑:“你嘴巴这是……”

寒深却笑了起来,有些开心地说:“老婆咬的。”

晚上,寒深回家喂完猫,给季然煮了一锅生滚砂锅粥,端到二楼。

季然吃完又睡下了,浑身酸软无力。回忆起这三天的种种,后悔不已:“寒深,你以后还是给我憋到死。”

寒深笑,又低头亲吻季然依旧红肿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