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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喜欢那个女孩,弱点就不言而喻了。

他们打麻将的时候,我吃着冰激凌就进了他们的包间,要求一起玩。

麻将室还挺有活力的,除了那个儿子之外,其他几个人都有女朋友,有人打牌,有人围观,还有人在打手机游戏。那儿子一看到我,立即紧张起来,我就笑着要求加入。

在镇上我也有点名气,他几个朋友看我这么个餐饮巨子出现,当然希望和我搞搞关系,我坐下来后,什么都不说,就是认认真真地打了十圈麻将。聊天的时候,我每次都把话题带到那地上,然后说到那儿子的混蛋事上,留最后几句不说,再绕回来。

那龟儿子打得满头大汗,毫无体验——他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已经没钱了,得去讹老妈的老板才能混下去——毕竟,喜欢的女孩子在这里。

我说着说着,每次都似乎要掏他底了,但又忽然不说了,他高度紧张加上尴尬,很快就输光了,只能在边上看着,我一直顺风顺水,最后故意散了钱,不输不赢地离开。走之前我看了那儿子一眼,他如释重负,几乎要摔倒了。

“明天,还一起?”我笑着问他。

他木纳地点点头,点得极度不情愿,我对他道:“哦,你妈那事情,我觉得就算了吧。”虽然我知道未来他绝对不敢再打电话来要钱,但我还是忍不住要最后压制他一下:“以后常一起玩,对吧?”

我笑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他当场就吐了。

场面一片混乱,我悻然离开。

我没有选择搭车回去,而是懒洋洋地走着回去。走回店里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我走着走着忽然就想起来,今晚不住店里了,要回村子里去住。

那得走好久的路,算了,走走吧。

手机响了,是胖子打来的视频,我接通,就看到闷油瓶和胖子在屏幕里看着我,胖子问:“回来不回来吃饭?我们在村里,灶台焖着豆角饭呢!”

“给我留点啊!”我一下子幸福起来,赶紧四顾找车搭。

“刚出锅好吃啊。”胖子说道:“得赶上出锅哈,赶不上你连屎都吃不上热的了。”

我叫停了一辆摩托,大喊:“你等着!”然后就朝着村子风驰电掣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