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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你还有脸来?”

李鹤:“为何不能来?”

“呵,自他出事你就没出来过,不是心虚是什么,躲了这么些天,终于是想到脱身的办法了?我告诉你,晚了,我知道,花景辉是你的人,你在朝中还有一些爪牙,从他开始,我会一点一点地把追随你的那些狗杀掉,然后炖在一锅,一口一口地,逼你吃下去!”

相比李承激动的神色,李鹤表现的极为冷静:“你就这么介意当年吃的狗肉,这么多年了还念念不忘。”

“李鹤,你还好意思提!”当年这件事给李承的阴影可不小。

“这就怕了,你若是我,连三天都活不下去吧。”李鹤冷哼,走到花景辉跟前,上下打量他的伤势,问:“死了没。”

花景辉抬眼,略有幽怨道:“再晚来几天,尸体就差不多凉了。”

“别贫。这点伤死不了。”

李鹤转身,拿出一样东西,正是一把带血的武器。

血迹已然干涸,戾气很重,一看就知道,死于这把武器的人有很多。

“这是什么?”

李鹤:“父皇让你所查之事,你就堂而皇之的放到一边,若本殿将此物呈上,你觉得,他会是什么反应?”

“薛字……?”李承蹙眉,这几日镇国公给他状书这么个好东西,正是扳倒花景辉的好时机,便将父皇命令忘到一边,可李鹤是怎么找到薛字遗失的武器?

“还说不是你,拿到父皇跟前,你死定了!”

“杀了他对本殿有什么好处。一个普普通通的内卫而已。”

李承皱眉打量他,难道李鹤真的不知道薛字的真实身份?

李鹤将手里染血的武器丢到一旁桌上,坐了下来:“你怀疑我,却没有证据,杀了花景辉,本殿可是亲眼见证。”

烙铁温度没有方才那么高,却还是吓人,李鹤瞄了眼,不在意道:“你可以继续。不过本殿好心提醒你,父皇心里想的什么,你确定自己想的一定是对的?”

前言,李承没怕。

可这句话,却让李承犹豫了。

父皇太不定了,没人知道他想的什么,杀了花景辉,正中他下怀还好,倘若不是呢?

而且花景辉的身份,还有些特殊……

他是父皇亲自任命的官员,平日里也能看出父皇对他有几分优待。

他犹豫的时候,李承失去耐心地起身,道:“无聊,你自己慢慢想,花景辉,撑久点,本殿可没闲心思管你。”

花景辉道:“你还是管管自己吧。”

“行,还有精神阴阳怪气,不错。”

李鹤离开,将那染血的武器留了下来,李承想了一会,对下人道:“去喊镇国公过来。……等等,不用了,本殿亲自过去。将那东西拿上。”

他说的是薛字的遗物。

……

宫闱小路。

两名侍卫正在值班,路上无人来往,实在无聊,两人聊起天来。

“唉,这矅京真是没法待了,还不如变卖家产,举家搬到别的地方去,也好过整日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