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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盛家,是任何人,宋喜都只有感谢,但事实往往总会逆人愿,各种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一起,叫人心底如何好受?

晚一点儿的时候,乔治笙潜水回来,一如既往的第一时间找宋喜,宋喜正在房间里看新闻,针对长宁医院,政府公开发表声明之后,不久卫生局,税务局和有关监管部门相继发声,从多个角度证明长宁医院从伊始至今,都是符合各个部门程序的,叫大家放心就医。

房门推开,宋喜抬眼看到乔治笙,不着痕迹的将手机网页关掉,她如常道:“潜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被鲨鱼叼走了呢。”

且不说这片海域没鲨鱼,乔治笙想问的只有,“我要是被鲨鱼叼走了,你怎么办?”

小半天没看到她,他走到床边,单膝跪着,俯下身吻她。

宋喜搂着他的脖颈,轻笑着道:“那我一定去救你啊。”

他吻着她的脖颈,低声道:“你会潜水吗?”

宋喜抱着他回道:“不会就学,哪有天生就会的东西?”

为了他,宋喜尝试了很多第一次,第一次为他下厨做饭,第一次爬树,第一次撑到吐,包括她仅有的第一次,好的坏的,悉数给他。

头一侧,宋喜吻着乔治笙的脖颈和肩窝,乔治笙压低声音道:“我先去洗澡。”

宋喜才不管这么多,环着他的脖颈,用力将他带翻在床上,乔治笙压着她,只觉得她今天格外主动,特别热情。

宋喜的占有欲很强,她要乔治笙完完全全只是她一个人的,无论身体,灵魂,还是心脏。

外面的天还是大亮的,海面上风平浪静,房间中却是翻云覆雨,外人只见过乔治笙惯常的冷淡和平静,仿佛人在他面前死掉,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可此时,他在宋喜身上眉头轻蹙,眼底露出浓浓的欲色,呼吸沉重,偶尔的闷声也模糊了痛苦和愉悦。

宋喜仰起脖子,吻掉他鼻尖上的汗,她就是喜欢看他这副活生生的模样,任何人都见不到,只有她能,并且轻而易举就能。

她爱的人,她会给予全部,同时,她也要对方的全部。

以往乔治笙发起狠来,宋喜只要求饶的份儿,今天她也不知怎么了,他狠,她更狠,有几次逼得他明显变了表情,伸手握着她的腰,一个几乎不在床上说话的人,愣是将她拉下来,凑在自己唇边,低声问:“你是不是喝酒了?”

宋喜张嘴咬住乔治笙的唇瓣,用力的吮吻,随后稍稍抬起,带着颤音回道:“你自己尝尝,我喝了吗?”

乔治笙快要疯掉,想问她今天为何心情这么好,可是话说不出口,不是别的,而是在这个当口,他早已无暇他顾。

三层一直在闹腾,二层也没闲着,哪怕动静再小,可这股神神秘秘的气氛,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搞得其余一众人心急火燎,暗道这日子没法过了,单身的都还好,可乔艾雯不乐意了,看向台球桌对面站着给球杆上巧粉的凌岳,她蹙眉道:“我们干嘛躲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