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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他的制香仙水,只需将香水利润的五成给他即可。

众人并不觉得宋景辰有多黑,在商言商,换做他们自己手中握有这等利器,七成的利润亦敢开口。

其实有这等利器,他们更愿做独家,钱全赚自己兜里不香吗……

宋景辰之前在京城商圈一战成名,二战名气更大。

无他,这狂小子可太有谈资了,尤其还长得好,就更容易为人所津津乐道。

不说先前他与人打赌有多狂,咱就说人家砸锅卖铁有多敢“砸”吧。

人把他爹收集的文玩、他娘收集的珠宝、他自己收集的字画,就连人家自己睡觉的床、吃饭的碗、喝茶的杯子全都拉出来给当了。

就这波骚气操作,换别人家早就将这不孝“败家逆子”打个半死逐出家门,你再听听他家里人怎么说的。

他大哥宋景茂:“舍弟这般做定有他的道理,虽不认同,但亦理解。“

他二哥宋景睿:“我弟弟败的是他自己的家产,关卿何事?卿亦不姓宋。”

他祖母:“岁数大了,管不了这么多,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去吧。”

他大嫂何氏:“景辰是个好孩子。”

他伯娘:“我们拦了,可拦不住啊。”

总而言之,人宋家人都没意见,你们一帮子看热闹的操得那门子心。

再说到这狂小子盘下施楼的谈判过程那可就更精彩了,好家伙,拿着区区八十万两银子,愣是盘下了价值一百八十万两的施楼。

关键还合情合理,非是强买强卖,甚至京城一众商圈大佬追在他屁股后面求合作。

施楼如今改名为“上善楼”,意为水善助万物而不与万物争。

宋景辰亲手书写的匾额,运笔酣畅,既有楷书的古朴遒劲又兼行书之洒脱豪迈。

于是宋家狂小子的书法又成了京中热议话题。

围绕着宋景辰居高不下的话题热度,使上善楼赚足了眼球与期待值。

众人都隐隐都有一种不约而同的期待——这上善楼在宋景辰手中会变得很不一样。

毕竟,这位景辰公子从来不按套路出牌。

宋景辰这番“砸锅卖铁”之举名为缺钱,实际上是另外一种变相的炫耀。

宋文远宠子之名可谓是“名动京城”。

赵鸿煊想以景辰为“人质”拿捏远在南州的宋三郎,宋景辰干脆将计就计。

唯有赵鸿煊相信他这个“人质”的重要,才会舍得真正放权给他爹。

时间过得飞快,就在上善楼的重装改造中,迎来了端午佳节,皇帝在宫中设宴,宴请亲近的宗室以及朝中有头脸的大臣。

宋景茂、宋景辰自然也在被邀请之列。

因是正式的宫宴,入宫前免不了一番沐浴焚香更衣,宋景辰不喜那种浓郁的带有些微烟火气的熏香味,只在手腕、脖颈等裸露处涂抹了些自制香水。

让人挑不出毛病,是那么个意思就行了。

他还未到正式束发的年龄,便只用金冠套住头顶的发髻,浓稠似墨的青丝瀑布般散在身后,丝滑得可以让知夏的梳子一梳到底,因着才刚洗过澡,少年湿润的唇瓣在黑发的映衬下透出稠艳的光泽来。

美的雌雄莫辨,却并非女性的阴柔,纤长优美的骨架中蕴含着无法言说的力量感。

平瑞以前伺候景茂,觉得大少爷已经够叫人移不开眼,大少爷却时常说自己不及弟弟十分之一,如今他跟在景辰身边,才明白大少爷所言非虚。

大少爷的好看就是好看,三少爷的好看他不知道该咋说,反正三少爷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让人稀罕劲儿,让人不由自主想对他好,觉得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收拾利落,景辰出门,宋景茂已经在车里等着。宫宴是在夜里进行,酉时初入宫,现下申正,到宫中的路程倒也用不了半个时辰。

兄弟俩都是一身正式的官服,宋景茂着紫袍,宋景辰红袍,宋景辰的官服是皇帝交代下去令人专门缝制,四品爱民使也是官,皇帝暂时想不到把宋景辰往那塞,就想着在宋景辰的品级上作文章。

左右这“爱民使”都是虚职,品级封得高一些想必也无人反对,届时再赐他一把尚方宝剑之类,方便其为自己办事。

宋景茂还是第一次见弟弟穿官服,绯色的袍服穿在景辰身上还挺好看,衬得人更加唇红齿白眼睛明亮,莫名还有股子克制内敛的味道。

克制内敛?

宋景茂不由失笑,他大概是眼花了,他怎么会把他家肆意活泼的弟弟同克制内敛联系起来呢。

说三叔克制内敛还差不多。

宋景茂不知道有一个词儿叫“禁欲”,甭管真内敛还是假内敛,人家景辰的仙气儿配合这身衣裳就是能唬住人。

唬得赵庆渊、杨睿以及韩骏这些与他相熟之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天,宋景辰这小子正经起来可真你爷头好看得不是人!

赵鸿煊也是第一次见景辰穿官服,不得不说,这妥妥就是大夏朝的门面担当,会见使臣什么的,带出去是真有面子,长帝王脸面,扬大夏国威。

唯有施家父子看到宋景辰进场,活像吞了个面团子,咬他粘牙,吞下去噎得上不来气,吐出来又不甘心。

上次施楼之事实在是太让他们憋屈了,这就好比你精心准备好鱼饵,狡猾的鱼儿把饵吞掉,鱼钩子给你吐出来,末了还无辜地瞅着你问:味道不错,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