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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粮,希望以自己的绵薄之力来缓解国难。

邱真以此办法,将十万三水军神不知鬼不觉的全部送出盐城,然后再故技重施,先后又送走平原军、天鹰军和直属军。

由于岭东、岭南二郡和潼门都位于盐城西面,正好是顺路,这样也更便于将士们掩饰行踪。

风国中央军四十万人的调动,宁国方面非但毫无察觉,更要命的是,宁国还得到一个错误的信息,风国境内水灾严重到极点,已倾全国之力救援,风国的国力又进一步被消耗。

这时候宁王严初反而开始蠢蠢欲动,现在风宁两国的仇恨已深入骨髓,先是风国二十万大军在河东地区被宁军全歼,而后宁国的四十万大军又在风地全灭,连同两名中将军战无双和战无敌也折损于两军阵前。

对于此事,严初一直耿耿于怀,只是风国有天险潼门做依仗,其中又囤积重兵,宁军难以跨越雷池半步,现在风国国内受水灾,听前方细作回报,风国水灾十分严重,光是赈灾的粮草就已运送的不计其数了,想来连风军的军粮都已不足,严初觉得这时候正是进攻潼门,打入风地的好时机。

他招集文武群臣,商议此事。

有意思的是,宁国的文官大多都主战,而武将则多是主和。文官们认为风国是虎狼之国,不可善交,只能硬打,只有把风国彻底打怕了,打服了,宁国的东边境才能得到安稳。而武将们没有文官那么乐观,风国境内就算遭受严重的水患,但军力尚存,通过战氏兄弟的惨败便可看出风军的战斗力有多强悍,反观宁国,一下子折损四十万的精兵,虽然已招收新兵将编制补齐,但新兵的战斗力还未成型,如何能与素有虎狼之师的风军做正面较量?

文官和武将们各执一词,争执不下,而且两边说的又都有道理,严初也十分为难,不知该听哪一边的意见为好。这时,宁国上将军魏征出列,对严初拱手一笑,说道:“大王要发兵风国,何必急于一时?现在风国水患严重,国力大副受损,几年之内恐怕都无法恢复,而我国新兵正在训练之中,形成战斗力多则一年,少则半年,等到那时,大王再发兵风国也就十拿九稳了。”

严初闻言,暗暗点头,觉得魏征所言有理。

宁右相张志弘在旁狠狠瞪了魏征一眼,心中暗骂,真是没用的软骨头!张志弘对唐寅的憎恨,要比严初深得多,严初充其量就是失去两员爱将,而张志弘的儿子张楚到现在还在家中躺着呢,这都是拜唐寅所赐。

张楚作为宁国灵武学院中的一员,也有随战氏兄弟一同出征风国,不过在交战中却被唐寅生擒活捉,虽然最后被唐寅释放,但已是浑身的箭伤,其中有数处都伤及到了骨头,这辈子还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个未知数。

爱子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张志弘心如刀绞,对唐寅更是恨之入骨,即便食其肉、吞其骨,也不解他心头之恨。

严初最终采纳魏征的进见,暂时不进攻风国,厉兵秣马,养精蓄锐,以图曰后向风国发难。可是还没等宁国的新兵训练完成,未过几曰,北境传回急报,称杜基城邦的大军突然越过两国边境,进入宁国境内,并且在一夜之间,连续攻占两国边境的三座城池,宁国三城的守军连同城中百姓几乎无一幸存,全被杜基军残忍的杀害。

当消息传到严初这里时,正是深夜,后者闻言,气的从床上直接蹦到地上,大声吼道:“好个卑鄙无耻的杜基,竟敢占我城池,杀我将士,屠我子民,我定让它血债血偿!”

严初紧张召集朝中的文武百官,入宫议事。等大臣们听完这个消息后,也都大吃一惊,想不明白一直与己国交好的杜基为何会突然发难。

太傅封呈皱着眉头,幽幽说道:“奇怪啊!杜基城邦与我大宁已有上百年的交好,始终相安无事,而且之间贸易频繁,这回为什么突然对我国发兵?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狗屁误会!”严初猛的一拍桌案,冷声说道:“不管有什么样的误会,杜基侵我领地、杀我军民都是事实,是可忍孰不可忍!明将军?”

“末将在!”宁上将军明啸天听闻严初召唤,急忙出列,插手施礼。

“金将军?”

“末将在!”中将军金奂跟着走出。

严初咬牙切齿地说道:“明将军,本王命你为主帅,金将军为副帅,你二人统兵五十万,即可出发,前往北地,势必要全歼杜基贼军,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