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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曾经自己伤害过他,可是也到底给他一丝颜面了,莫不是这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就不能有一丝的谅解?

“陛下。”

此刻站在旁边的婢女也是瑟瑟发抖。

“您当心伤了身子。”

“闭嘴,朕爱做什么便做什么,不要你们插手!”

女帝司马笙眼神冰冷无,可马上想起了什么,直接转身,嗤笑着看向此人。

“你不是说肖阳他是对朕有感情的,可是为何有感情之人,确实伤朕这么彻底。”

婢女叹了口气,用无奈的眼神看向了司马笙。

“陛下莫非忘了您和晋国公已经有孩子了,不管是换任何一个男子,知道这种事情都是心中震怒,又如何对你继续保持着爱意呢?”

这话瞬间让司马笙愣住,”是啊,他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

眼见着女帝神色有些复杂,婢女也是壮着胆子再一次开口。

“奴才本不想告诉你,可是陛下对奴才也是有知遇之恩的,所以奴才必须竭尽全力相报。”

婢女把当日肖阳站在房外面脸色煞白的事情也是告诉了司马笙。

“当时若不是陛下母女平安,恐怕肖大人也会跟了去。”

司马笙愣怔了一下。

“他当日真的有这般的难受?”

“是啊。”

婢女无奈摇头。

“奴婢也未曾见过,肖大人会有如此落魄的神色,在陛下召见晋国公之际,他便是离开,那一次,他大概就已经死了吧。”

“你放肆。”

司马笙心口一紧,“他明明还活着,你为何说他死了?”

婢女眼神忧伤,“陛下,难道你没有察觉到当日的事情之后,肖大人便再无心思放在你的心上,不管是不是有秦王在,他恨你,是不争的事实。”

恨?

这话一出口,司马笙立刻心口绞痛。

曾经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男子,如今只能用恨来收场,这实在也是让司马笙觉得唏嘘不已。

可是说到底是自己做的事情,他也没办法否定,如今看着这小丫头一直在帮助肖阳,司马笙试探了一下。

“你这么的袒护肖阳,该不会是?”

“陛下你可以杀了奴婢。”

此时婢女也是昂起头来。

“当初晋国公想要凌辱奴婢,是肖大人拼力保住了我的清白,所以如今就算是死在陛下手中,我也甘之如饴,这条命毕竟本来就是肖大人的。”

“你说什么?”

司马笙愣怔了一下,“他想对你……”

“没错。”

婢女也是露出了厌恶的眼神。

“此人并不是好人,他是想要借助跟我搭上关系来对陛下的一切窥探,但是奴婢宁死不从,若非当日有肖大人在,恐怕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