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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蒂坐上车,回头就跟安东尼发火了,“弗兰克怎么回事?他是想把人弄死才行吗?我虽然跟他没关系了,可他毕竟是萨拉的父亲,万一有天……”

她很生气,语速也快,说到这里突然顿住,脸色划过一抹心虚。

安东尼看着她,等她停下后,才不紧不慢地点出:“你还记着他,甚至潜意识中……盼着你们一家团聚的时候。”

“没有。”贝蒂毫不犹豫地否认,扭头看向窗外。

安东尼手机响起,弗兰克打来的。

“问问贝蒂,要不要给那家伙叫救护车,他伤得不轻,我怕他那助理吓懵了,耽误下去真出事。”

贝蒂听到弗兰克的声音,又回头一把夺了安东尼的手机,“弗兰克,你刚才怎么回事!你差点在他面前说漏嘴!”

弗兰克知道贝蒂说的是什么,的确理亏,于是马上道歉:“好好好,是我不对,我当时太愤怒,就没想太多。”

“还有我只是让你教训他一下就行了!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贝蒂心情不好,逮着人就吼。

“我就是教训他而已,是他太能打了,要不然也不会伤得这么重。”

贝蒂听他这番强词夺理,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安东尼接过自己的手机,看着冷脸的贝蒂,沉默了会儿,冷不丁说了句:“我们离婚会很麻烦。”

因为牵扯到两大家族的利益分割,没有那么容易理清的。

而且两边的长辈也不会轻易同意。

贝蒂听到这话,很快冷静下来,瞥了安东尼一眼,声音也平静了:“不会的,只要你跟弗兰克的事不暴露,我们走不到离婚那一步。”

“是吗?”安东尼有些不信,“我看你对他,很在乎……而他对你,不用说,显然也还爱着。”

“他才不爱我,他只是犯贱。”一提到宫北泽,贝蒂说话又刻薄起来。

可她自己并不觉得这话刻薄。

当初喜欢他时,他不屑一顾,如今两人都分开几年了,生活彻底没了交集,他却来扮演痴情角色。

不是犯贱是什么?

安东尼笑而不语,心里有种预感,只怕……这家伙挨了揍也不会就此停手。

————

宫北泽住院了。

浑身数不清的软组织挫伤,鼻梁骨骨折,两条肋骨骨折,起码得躺个十天半个月。

从手术室出来,林助理带着海外分公司的负责人等候在侧。

“宫总,您确定……不报警?那些人把您打成这样,应该抓去坐牢!”分公司负责人看着快被包成木乃伊的老板,义愤填膺地表态。

宫北泽抬了抬手,示意不必,而后看向林助理。

林助理立刻屏退了分公司负责人,上前,在病床边弯下腰:“宫总,有什么吩咐?”

宫北泽脸上被纱布缠绕的只剩眼睛和嘴巴,模样瞧着很是滑稽,说话也是瓮声瓮气的,“我受伤……没跟国内说吧?”

林助理脸色一紧,吞吐道:“您伤得这么重,我……我觉得还是应该跟国内说一声,这……纸包不住火啊。”

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短时间内回不去,国内方面肯定会怀疑担心的!

“不过您放心,只是跟董事长和夫人说过,公司那边还压着消息,我跟这边分公司的负责人也交代过,让他们别乱说话。”

宫北泽不想这事闹的人尽皆知,可助理已经跟国内说了,也没办法了。

他挥挥手,疼痛让他说话都艰难,眼眸合上。

林助理懂事地悄然退出。

第二天,方婷不远万里,从国内赶来。

一同前来的,还有宫北泽的好兄弟,封墨言。

方婷下了飞机就直奔医院而来,看到变身成木乃伊的宝贝儿子,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阿泽……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出个差会弄成这样?小林说你是遇到歹徒劫匪了,那你有没有报警啊?这虽是国外,可也有王法吧!就算他们背景再厉害,我们找大使馆,让大使出面!也一定要把那些恶徒抓到!”

看着儿子浑身是伤,方婷既心疼又愤怒,双手颤抖着都不知该落在哪儿。

封墨言沉着脸,看到好兄弟这副模样,也觉得不可思议。

忍气吞声可不像他的作风,这里面肯定有隐情。

他看了林助理一眼,转身出去,后者明白过来,跟上。

医院走廊里,封墨言低声问:“你家老板到底怎么回事?”

林助理叹息了声,也压低嗓音道:“不是什么歹徒劫匪,是……宫总遇到了贝蒂小姐,人家都结婚生娃了,宫总心里……他一直纠缠着,也不知是惹怒了贝蒂小姐还是她老公,反正他们找了一伙人,把宫总……往死里打。”

林助理也受伤了,不过都是皮外伤,除了脸皮破相,走路有点慢吞吞外,倒也无碍。

封墨言听闻这话,脸色沉然一凛,“贝蒂这么狠?”

“嗯,她在场,是她亲口承认的。”

封墨言不知说什么好。

人家都结婚生娃了,他还去纠缠,说难听点,这不就是自作孽,找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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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婷一路上操心儿子,长途旅行后都没来得及休息调整。

封墨言回到病房,好言相劝,让林助理先送她去酒店安顿好。

她虽放心不下儿子,可年纪大了,熬不住夜,犹豫之后只好听从晚辈们的安排。

等方婷走了,封墨言拖了椅子在病床边坐下,盯着好兄弟看了看,好奇地伸手在他身上包纱布的地方戳了戳。

“嘶……你有病!”宫北泽气得大骂,可嘴巴一张,又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痛更甚。

他气得在心里狂骂!

封墨言“啧啧”两声,无奈地摇着头道:“我说你这几年一门心思地把生意往这边做,以为你就是图个心理安慰,原来你是奔着破坏人家家庭来的,依我说,你这顿打还是轻了点。要是谁敢撬我老婆,我起码得让他卸条腿再说。”

宫北泽忍过了那阵钻心的疼痛,没好气地道:“你到底是谁兄弟?”

“那当然是你的,不然我大老远跑来看你?”

“那你还故意气我!”

“我不是气你,我是想让你清醒清醒!人家结婚孩子都几岁了,你还去骚扰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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