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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名中尉扫了我们一眼,突然将目光放在了白鸢身上,他指着白鸢道:“喂!那个女的!瞎凑什么热闹!给我滚下来!”

白鸢停下步子,直接回头很是鄙夷地看了对方一眼。

随即,她直接伸手越过盾牌,一把揪住了一只感染者的衣领,直接拎着它在空中画了个半圆。

感染者当即飞了一百八十度,直接摔在了那名中尉脚边,脑袋重重磕在地上,当场颅脑碎裂,没了动静。

在那名中尉惊异的目光下,白鸢哼了一声,然后按照对方的意思,默默退到了一边。

谢逸祥也举起了上了刺刀的八一步枪,狠狠从盾牌间的缝隙里刺了出去,我也从腰上抽出刺刀,如法对着感染者刺杀。

在一阵机械的刺杀动作中,我们几乎每一刀都能准确刺入感染者眼窝。

一时间,我们两个人的刺杀效率直接顶上了四五个人!

在白鸢这段时间的魔鬼训练下,不论是用短刀还得刺刀长矛,我们尽管如几乎都能准确无误地刺入感染者的眼窝。

随着越来越多的感染者倒下,我也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堆积在盾牌前方的感染者尸体,后面的感染者居然踩着同类的尸体,站位越来越高。

这个高度虽然不支持它们直接翻越盾牌,却大大增加了刺杀的难度,许多战位已经得把刺刀举过头顶才能刺中感染者的脑子,大大增加了体力的消耗。

还有几个个头矮的,干脆已经够不到刺杀感染者的高度,只能依赖后面的防暴叉,不断打落攀上来的感染者。

此时最好的处理方法,当然是让整条防线的人都往后退几步,以腾出刺伤感染者的空间。

虽然后面已经看不到其他感染者冲来,但现有的感染者已经把盾牌防线冲撞得摇摇欲坠,这种情况下贸然退后,很可能会加大防线崩溃的风险。

面对这种情况,白鸢其实教过我们处理方法,刺眼窝只是正面刺杀感染者的方式,如果是在感染者的背面,则可以用刺刀刺入感染者的较为脆弱的后脑,如果感染者居高临下,则可以直接用刺刀扎入感染者的下颚,由下到上贯穿感染者的脑袋。

于是,我首先按照白鸢的法子,用刀刺入了一只感染者的下颚,一边的谢逸祥也猛然想到还有这么一茬。

随着几只感染者被我们刺倒,其他人也有开始纷纷效仿我们。

由于已经没有后续感染者的持续冲击,所以后面的中尉也下令督战队加入了刺杀的行列。

等到最后一只感染者躺下时,所有人都如释重负,特别是前排持盾的特警,更如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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