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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丁教授的实验室里,丛芸呆了近一个月,终于在某天午后,实验终于成功了。

丛芸兴奋的差点跳起来,丁教授进来看到她的神情,“成了?”

“成了。”丛芸激动不已。

丁教授快步走过来,看眼电脑上显示的数据,嘴角的笑慢慢荡开了。

“我就知道你能成!”

丛芸眼睛泛红,但却没有哭出来。

多少年的心愿,今天终于完成了。

向恩师道谢后,丛芸一路驱车来到嘉盛公司。

宣景接起丛芸电话,丛芸说:“成功了。”

他瞬间就明白了,“恭喜,丛总。”

丛芸说:“我在你公司楼下,你现在忙吗?”

“这时候就算是忙,他也要抽出时间听她分享喜悦,”宣景说:“你等我,我这就下去。”

丛芸攥着手机,手心里因为激动渗出汗,当看到宣景走出来,丛芸安耐不住的朝他走去。

宣景看到她眼睛里带着光,整个人的情绪亢奋的不得了。

“我成功了。”

宣景也替她高兴,托起她的手往车边走,“你看教授说的多准,成长就是回到原来摔倒的地方,再勇敢的来一次。”

“你知道成功意味着什么吗?”丛芸跟着宣景的脚步来到车边,打开副驾的门坐进去。

能让她执念多年的项目,成功的意义自然不一般。

“意味着你的公司有了立本的项目,意味着有这个项目涉及的领域将迎来新的行业变革。”

她笑了,摇摇头,说:“我没那么大的影响力。我做这个项目的初衷就是想降低心血管支架的成本,让更多人治得起病。”

宣景说:“这还不大?关乎老百姓的民生,国之根本。”

丛芸腼腆的笑,“其实,就是小老百姓的想法,治病太贵,有的病人一听支架的费用,连检查都没做直接放弃了。

我大四那年,陪我妈去医院看小姨夫,一个病房的病人,父亲六十多岁,初步诊断是心血管堵塞,儿子刚被裁员,大夫的意见是检查确定下是否需要下支架,父亲问了支架的费用,当时国外的支架要三至五万,国内的最便宜的也要一万五,这还没算上手术费和后续吃药的费用,儿子刚被裁员,听到手术费半天没说话,最后,父亲开口了,不治了,连检查都没做,收拾东西就走了。

后来听我小姨夫说人回去没两天,就急性心梗走了。”

听出她语气里的惋惜,抬手轻拍拍她安抚。

丛芸说:“赶巧我大学毕业论文还没想法,就想着以新材料医疗器材为课题,结果,就是我想法太丰满,也太自信了,眼看着都要叫毕业论文了,我还卡在关键性问题上,接下啦的事,你都知道了。”

宣景说:“人一旦悲天悯人、心系苍生,就见不得人受苦。换句话说,共情能力强的人心地善良、内心柔软。这么看来,我老婆还是如此。”

丛芸笑睇他眼,“能变着法的夸我的也只有你了。”

“事实而已。”宣景问她,“你有打算跟谁合作或是自己独立建厂?”

丛芸说:“我原本的打算是找一家有资质的代工厂,或是申请完专利技术后把技术授权给医疗生产厂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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