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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商叹了口气,“好了,再准你三天假。最近我会比较忙,你听话一点,嗯?”

宋安久扭扭捏捏地嗯了一声,即使知道他做的事情是为自己好,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都荒了这么些年,哪能一下子就改过来。

傅臣商果真开始忙了,接连好几天都是很晚才回来,不过倒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至少她每次睡到半夜都会被人从软绵绵舒服的被子挪到硬邦邦咯人的怀抱。偶尔睡得正熟却在睡梦中猝不及防被怒胀的欲|望一点点塞满,再猛烈地动作,换着花样折腾,直到她求饶着醒来为止……

期间,宋兴国又给她打了几通电话,她不接,他甚至还破天荒地发了几条感人肺腑的短信。

宋安久一边咬着薯片一边漫不经心地一条一条往下翻看。

[女儿,接电话。]

[宝宝,以前是爸爸不好。]

[宝宝,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可是爸爸不能看你毁了自己。]

[宝宝,回来住好不好?安平一直吵着想姐姐。]

[宝宝,爸爸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宝宝,爸爸没有不要你……只是,爸爸有自己的难处。]

……

每一句都是她曾经最想要听到的,还有“宝宝”这个称呼,她几乎已经忘记,自己也曾那样被宠爱。

宋安久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一遍遍地看,低低地笑,却听起来比哭还要难听。

半个小时后,宋安久回到了这个曾发誓再也不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