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异国往事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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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山朝里知不知道自己的亲人还在,而且是送相册的人?
也是知道的,但是知道的可能并不准确,只是听老板说那个人和自己很像,然后又说很年轻,然后以为应该是侄子。
3.君度到底是哥哥本尊还是哥哥的孩子?这个无论是哪边都能说,也哪边都有问题。
如果是哥哥的话,那他就是和贝姐一样的实验体。再加上之前月山朝里遇见的那个绑架犯说的话,说实话那段我不太想回顾,说‘他长得好看卖到国外能卖个好价钱’,让我产生了一些有点恶心的联想......人贩子西内!
但是他后面又说哥哥已经死在了火里,应该是他们把哥哥卖到了国外,然后可能没过几年就在火灾里丧生了,但是他们恐惧成这样,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有没有可能是参与那次诱拐的人都遭到了报复,所以那个人贩子才会看见月山朝里就吓成那样
是这样的话,那个时候哥哥可能就黑了。
如果是侄子的话,就是受到自己父亲的影响很大,想要实现父亲找到家人的愿望,所以才把画册放到书店里。但是他又是为什么加入酒厂?
4.刚才两个人有没有认出对方:
君度应该是认出了月山朝里的,毕竟眼睛实在是太像了,这样之后的行为都可以解释为因为发现是自己弟弟,所以下刀并没有选择用有毒的那把,断掉柊吾的所有生路,在直升机上也下意识掩藏了这件事。
月山朝里应该是没有认出来的,君度那个镜框选的太完美了,完全把眼睛和地方相似的弧度挡住(感觉这也是一种隐晦地保护对方的方式,他之前在酒宴上戴的是另一种眼镜,是完全可以看得见眼睛弧度的,酒宴没有月山朝里,游轮上戴的可以把眼尾挡住,而轮船上有月山朝里)
5.别人知不知道:
波本知道...敲,这个男人......我就说当时对月山朝里怎么那么亲近,不愧是酒厂的蜂蜜陷阱第一人,估计就是因为发现两个人长得像去的(不知道有没有保密)
柊吾也知道了,直接被巨像朝里的人割喉,而且他作为朝里那么亲近的朋友肯定知道对方有个失踪的哥哥
冲矢昴这个表情也像是知道的样子#冲矢昴凝视游轮顶端君度表情特写#
感觉琴酒倒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月山朝里肯定遭殃......琴酒和君度两个人过去的事情是不是就有可能和君度的家人有点关系?
就这些!!顺便斯哈一下君度真的麦外敷...呜将血抹到嘴唇上到底是什么名画,虽然人在黑方但是有一个准红方的弟弟什么的,真是73风格,在赤红楼之后又搞一波月山家的红黑对立]
赤红楼是什么东西啊?
月山朝里努力绷紧自己的表情才没有让自己在安静的病房里唐突地笑起来,已经换上琴酒脸看了七年的甄嬛传大概可以被赤井秀一换脸的红楼梦取代了。
对了,安室透的公安身份是不是还没有被扒出来来着。
不知道等安室透掉马,那个网站上又会多出多少琴酒那个家伙的整活视频,自己还真的是...很期待啊。
自己埋下的线索差不多被找出来了个七七八八,男人的表情也总算放松了一点,他又翻了几下后才将论坛关掉。
飞鸟雾那边的事情不会那么快开始,就像论坛上说的一样,刚才出现的那两个黑衣人更像是在为明年四月份的剧场版预热,不管怎么说刚大场面搞完就接连不断的搞下一个应该也不是漫画的风格。
平时最忙的春日川柊吾这边不用怎么管了,就算应付心理医生也得等他能开口说话以后,现在只需要每天躺在床上被人轮流照顾,先休息一段时间好了。
把重心放在末光苍介那里,毕竟那人的生命进度条已经走过三分之一了。至少用剩下三分之二的时间把江户川柯南教好吧。
感觉到春日川柊吾的口渴已经全数缓解,月山朝里终于收回手,用纸巾将自己的指尖慢慢擦干净,只觉得腰酸背痛,全身都叫嚣着想要休息。
这不仅仅是因为游轮上的消耗......更重要的是现在是十月初,无论几月,只要是月初都代表着一件事。
君度要回基地‘复诊’。
马甲**上的痛苦他这个本体感受不到,但是精神上的苦痛却环环相扣。
减缓了好几倍的疲惫感慢慢从四肢百骸涌上来,让他想要蜷缩起身体,又碍于松田阵平仍然在病房里,只能继续僵在椅子上,维持着正常的坐姿。
月山朝里吐出口气来,装作太过疲倦的样子合上眼睛,将身体的重量整个放在椅背上。
而没有任何限制,昨天半夜被从安全屋里叫去基地,终于在下午从那个地方离开的羽谷缈在将自己砸进空荡房间的沙发上后,总算可以肆无忌惮的蜷缩起身体。
他闭上眼,却在下一秒看见了中道惠美的脸。
脸上已经有细纹的女人睁着眼睛,似乎还在困惑发生了什么,她的额间是被子弹穿透造成的血洞,像是新伤般正往下躺着血。
好像连呼吸都带上了血腥气。
很久之前在琴酒那里吃了教训,作为君度他早就可以在每一次任务中利落又狠厉的解决掉任何目标,但是仍然挡不住午夜梦中一张张染血的面孔。
烦死了......
男人抬起手,用手臂挡住恼人的光线,过于疲惫和昏沉的大脑就这样晕晕乎乎的转了几下,只来得及在心里低估一声‘什么垃圾组织’就昏睡过去。
羽谷缈难得做梦。
梦中是一望无际的黑,伸出手才发现原来只是墙壁而已,男人好像一下缩水到了少年时代,短短的腿套着并不舒适的小腿袜,脚上登着一双擦得闪亮的皮靴,并不合脚,挤压的皮肤都在微微泛疼。
他一时分不清楚是昨晚在组织基地铁柜里睡的那一觉的后遗症到现在都仍然残存着,还是这身衣服真的并不合身。
很西式的黑色背带短裤,还有打着小领结的衬衫,眼前的黑暗渐渐退却,男孩终于看清自己是在一间昏暗的房间中,只有一张小小的床,唯一的光线大概来自于房间最上方被木板订着的窗户,从木板的缝隙中隐隐约约透出光来。
如果放在平时的话,梦到这种东西羽谷缈倒是不会理会,只会蜷缩在角落里等待梦境外的自己慢慢醒来,但是这次......
男孩慢慢站了起来,身上小少爷一样的衣服和昏暗简陋的房间完全不搭。
缩水之后,那扇对于大人来说都过于高的窗户更是遥不可及,男孩伸出手,墙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梯子,可供他一点点触及到那扇透着光的窗户。
光亮终于近在眼前,男孩伸出手腕处有一圈青紫的手贴在木板上,因为年幼形状圆润的冷灰色眼睛睁大,认真看向外面。
绿色的地面,这扇窗户就开在地面上方,为这个潜在地下的狭小房间提供了唯一一点光亮。
他看见了花园,雪白雕像的底座,还有一双慢慢走来的皮鞋。
那双皮鞋不知道触及到了男人什么样的回忆,梦境中的男孩猛地瞪大眼睛,一股寒意从背后炸开,强烈的恐惧瞬间卷席全身,甚至让人产生的窒息的错觉,他下意识挣扎着往后退去,却忘记自己是站在梯子上的。
男孩瞪圆了冷灰色的眼睛,手无措的在空中扑腾的几下,下方的地面碎裂开来,露出深不见底的黑洞。
令人恐惧的失重感让男孩的心脏都狂跳起来,完全忘记了真实和梦境的区别,只闭紧徒劳地伸手,却真的在黑暗之中握住了什么东西。
蜷缩在沙发上的男人终于挣扎着睁开眼睛,发出一声简短的气音,似乎以为习惯了持续不断的噩梦,正要深呼吸以安抚狂跳的心脏时,却对上的一双眼睛。
羽谷缈整个人都炸开了。
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睡过去的男人猛地向后仰去,引以为傲的反应力在噩梦惊醒的时刻完全罢工了,梦境中的恐惧直接从虚幻中蔓延到现实,一直等无处可退,整个背部都压在沙发角落的布料上,羽谷缈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下坠中拽住的东西是什么。
温热的,柔软的。
居然是对方的手。
他吸了口气,将手中紧握着的那只温热的手甩出去,动作几乎算得上是狼狈。
果然是太累了,连有人大晚上趁着自己睡觉开门进来还坐在旁边都没发现,要是这是敌人的话直接在睡梦中被拧断脖子了吧。
当初就不该因为嫌麻烦,给诸伏景光那个家伙自己的家门钥匙!
心里是这样腹诽的,但男人知道其实能造成今天这种局面,还是因为自己太过相信诸伏景光,完全没对对方设任何防备。
谁想到今天被钻了空子,丢大人了。
羽谷缈有些自暴自弃的用手臂挡住眼睛,想将自己有些外露的情绪在手臂后面全数遮掩好,却完全忘记了自己手腕上几天留下的残痕。
诸伏景光的动作一顿,之前被对方甩开的那只手下意识捏住沙发上铺着的软毯。
那人大概是真的累极了,连房间里的灯都没有关,惨白的灯光打下来,把手腕上那一圈红痕和擦伤,还有手腕内侧的几个青紫针眼照得更加可怖。
有着蓝色猫眼的男人只觉得自己心中原本鼓鼓囊囊的杂乱情绪瞬间被戳破了。
昨天刚刚结束公安的任务,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心因为春日川柊吾那边的事情又瞬间提了起来,他事后听松田阵平问那个当时在场的小男孩对方的体貌特征时,瞬间从只言片语中明了了那个差点让自己好友再也醒不过来的人是谁。
原本排山倒海般涌来的怒气忽然无处安放,因为他知道如果君度真的想让春日川柊吾死,后者绝对不会有从病房上睁开眼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