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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翻看了一眼,又将抵押合同递给林小 娥,提醒道:“看仔细了,是不是你家的房子,还有是不是你男人的签名?”

“是的,没错。”林小娥点头道。

王海从口袋里摸了摸,没有摸到火柴,扭头对络腮胡子道:“二饼,借你的打火机一用。”

二饼急忙摸出打火机,扔给王海。

王海掏出一包华子,抽出一根,扔给二饼,道:“谢了,兄弟。”

然后,点燃抵押合同,用燃烧的合同帮二饼点燃了嘴角的纸烟,最后,将自己叼着的纸烟也点燃了。

好酷啊!

真他么会装比!

……

女人身后的七八个持刀持棍的马仔,有人悄然赞叹,也有人感慨王海这“比”,装得叹为观止。

林小娥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一脸轻松地盯着王海徐徐吐烟圈的样子,爱慕之情,不胜言表。

大姐大也达成了目标,露出大姐疼爱小弟的微笑。

二饼将霍华德背出地下赌场,丢在了家具厂外公园的长椅上。

“你帮我一下!”林小娥朝王海道。

“折一截树棍,帮我压着他舌头。”林小娥交代。

这时,柳香香也过来了。

“他怎么了?”女人一脸惊奇地问。

“他大概喝了安眠类迷药,我要帮他催吐。”林小娥作为一名护士,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帮男人催吐。

王海折断一根柳树枝,撕掉包裹在上面的粗皮,递给林小娥。

柳香香扶着霍华德的脑袋,林小娥将柳树枝压在男人舌根位置,帮男人催吐。

霍华德依然如死猪一般,任由两个女人折腾,一点儿吐的意愿都没有。

“必须让他吐出来,他是死是活,我都无所谓,关键是,他不醒来,我就无法知道我女儿的下落。”

王海一听,顿时感到时间紧迫。

这么冷的天,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到底一个人在哪里?

是露宿街头,或者真像邻居说的那样,送了人,或者卖给了人贩子?

这个已经将内裤都输得没有了的赌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看男人依旧呼呼大睡,毫无苏醒的迹象。

犹豫了片刻的王海,终于下定决心,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皮靴子脱下来。

“呕!”柳香香闻到王海的脚臭味,先一步将头扭向一边。

“咳,咳!”林小娥也忍不住屏住呼吸,“这管用吗?”

王海嘿嘿一笑道:“没有人能受得了我这化学武器!”

“呕!”王海捏着自己的臭袜子,也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臭袜子挨到霍华德口鼻处不到五秒,躺在躺椅上如死猪般的男人,终于动了动,继而扭头,对着地面狂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