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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鸡三人最近运气不太好。

自从三人赌场出来后,便无处可去。

期间,乌鸡试图联系了几个以前的狱友。

由于现在新闻、报纸、电视、广播上到处是他们的通缉令,那些以前和乌鸡关系很铁的狱友都不敢收留他们。

乌鸡三个人如同过街老鼠一般,东躲西藏。

好不容易在东里县城郊找到一个十分有利于藏身的废弃民房藏身。

民房破旧,最近又老下雨,天气寒冷潮湿。

乌鸡三人挤在唯一一间不漏雨的房间里,用几块建筑模板,随意搭了一个简易的硬板床。

初冬天气寒凉。

四处漏风的民房里夜里即使点着火堆也温度极低。

三个大男人,衣着单薄,抱团睡在硬板床上,连一床被子都没有。

墩子扛不住,提议去买一点衣服被褥御寒,但乌鸡怕暴露身份,坚决不同意。

乌鸡害怕被人认出,三人一周才购买一次食物。

而且因为他们不方便买菜做饭,这些天三人吃的几乎全是泡面。

这两天喇叭已经对泡面产生了心理阴影,看见泡面的包装袋都想吐。

这些天,乌鸡三人过的是吃不好、睡不好、穿不暖的饥寒交迫的日子,这种苦逼的日子,比起街上的乞丐也强不了多少。

这些年,乌鸡三人组在青石县通过设局欺诈、放高利贷等手段,赚的是盆满钵满。

他们在生活上过得是花天酒地、衣食无忧的生活。

眼下饥寒交迫,三人根本无法忍受,尤其是比较怕苦的墩子,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早上7点30分。

昨晚没睡好的喇叭和墩子,此刻正互相依偎,躺在硬板床上呼呼大睡。

向来谨慎的乌鸡却早已醒来。

他躺在硬板床上,身上又冷,肚子又饿。

由于硬板床睡得太久,乌鸡感觉腰背上一片酸痛。

他转头看到躺在身边的喇叭和墩子还在呼呼大睡,喇叭的呼噜声就像卡车的引擎声一样,烦得他真想一巴掌把这两个人给拍醒。

这半个多月来,乌鸡三人没洗澡,没换衣,身上又酸又臭。

乌鸡双手枕在脑袋上,干瞪着天花板,脑子里在思考着自己的出路。

突然。

外面传来一阵极不易令人察觉的汽车引擎声。

这声音十分微弱。

但在这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乌鸡心中一紧。

多年的犯罪生涯,令乌鸡对任何细微的响动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他迅速坐起身,轻轻推醒了身旁的喇叭和墩子,两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脸茫然地看着乌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