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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荣梁集团的股票大跌,因信用问题荣梁集团的客户大部分撤单,电视台的经济新闻也报道过荣梁集团面临项目停滞,资金无法周转的局面,甚至因为项目停工,已经有不少业主去荣梁集团门口闹事抗议了。

余荣梁目前面临的局面非常棘手。

温景然没料到她说的“需要借一步说话”指的是这件事,沉吟片刻道:“警惕心当然需要有,但这件事也许并没有那么糟糕。”

他委婉地试图让她对余荣梁这件事放松些:“余荣梁虽然不成器,但荣梁集团背后坐镇的余老太太不是小角色。这点危机,不至于让余荣梁狗急跳墙。”

本就只是提醒,应如约也没有非要让他接受自己观念的想法,点到即止。

毕竟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这只是小概率的事件,小到微乎其微。

法治社会,哪有那么多刀枪相向的恶**件?

温景然把拧开盖的矿泉水递给她,自己又开了一瓶。

天清云朗,他就倚着窗台,仰头喝了口水。吞咽时,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那弧度,莫名就充满了男人味。

应如约看得目不转睛,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她总觉得温景然最近好像在有意无意的……勾引她……

接下来的一幕仿佛就是验证她的这个猜测。

温景然脱下外套挂在门后的衣架上,解开几粒纽扣的衬衫,被他慢条斯理地重新扣回去。

应如约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正想找个借口离开,似察觉了她想溜走的意图,温景然就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讨论了下去:“你跟我说这些,是担心我?”

扣好最后一粒纽扣,他低头,继续扣袖口上的纽扣。

微抬起的手收紧了衬衫的袖子,露出紧凑又流畅的手臂线条。

那抬起的手,手指虚握,微蜷的动作,随意又慵懒,衬得他五指格外修长。

应如约刚打好的腹稿瞬间忘得一干二净,只会顺着他的问题,重复后半句:“担心你。”

温景然抬眸看了她一眼,微勾了勾唇,笑得无声又荡漾。

他转身取下挂在门后的白大褂,指尖提着衣领轻轻一抖,边披上肩边伸手套入袖子,穿戴整齐。

他身材挺拔修长,肩线又平整,即使是单调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也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和他穿毛呢长款大衣那种优雅痞气不同,白大褂的美感带了几分禁欲几分冷清,多了丝高不可攀。

应如约忙转头喝水,压抑下胸腔内翻腾的血气。

但耳边就是他整理衣领,抚顺袖口的窸窣衣料声,是她刻意忽略都忽略不掉的声音。

她忍不住竖起耳朵,听着声音去猜测他在做什么。

他的领口总是规整到能折出一条褶痕,应该是在重新翻折领口……

然后抚平白大褂上的口袋,摆正胸牌……

他的手指会捏住袖口的一角,轻轻拉平……

现在安静下来……应该是在扣扣子……

一颗。

……

两颗。

……

办公室的走廊外有医生经过,隐约还能听到远处电梯停留的到达声。

可这些干扰却能被她轻而易举地忽略,她专心致志的把全副心神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终于等到他扣完纽扣,应如约正要转身。

“别动。”他声音低沉又柔软:“我在系腰带。”

轰的一下……

应如约一瞬间血液冲到头顶,她面红耳赤地捂住眼,落荒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  温医生有些无辜:我什么也没做……

应如约:……

大概……明天……能……和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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