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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第一次不同,这次今夏也有异物感,但是因为只是手指,所以没有那么锥心的痛,时间长了,反而有种奇妙的感觉,他的手在退出的时候,她的身体会下意识地夹紧,像是舍不得。

陆川盯着面前那具雪白柔嫩的娇躯,胸口上是吻痕一片,由于她皮肤薄,所以特别容易留印子。他手不断动作着,喉头觉得异常干渴,捱到能送入三根手指时,他终于对准位置,慢慢地挤了进去,却并不忙着动作,反而是观察她的表情。

今夏先是皱起眉头,缓了一会儿之后才放松了些,似乎没有那么疼了,陆川抚了抚她汗湿的脸颊,这才开始缓慢抽动。

“嗯……” 今夏下意识地哼出声音,身体稍微扭动了下,陆川盯着两人的结合处,直直地加快了动作,强大的震动让今夏浑身上下都颤抖起来,房间里回响着异常清晰的撞击声。

渐渐地,陆川觉得这姿势不得劲,就将她修长的双腿拉起来,搭在自己肩上,于是身体绞合得更深,他用劲也更猛,今夏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了,声音断断续续:“不要……受不了了……”

陆川没有说话,但动作停了下来。放下她腿,他压上她的身子,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放慢了节奏。

今夏这才稍微缓过来点儿,抱着他回吻,陆川笑了:“我说过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不是?”

今夏羞涩地别过眼,有些难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竟然主动迎合。陆川就势抱着她坐了起来,从下面狠狠地顶着她,垂直的姿势让她落得更深,而从她嘴里漏出的声音让陆川发了狠,拼命地撞击着她,今夏觉得自己就快要散架了。

可陆川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他狠狠地顶了几下,又将她翻了个个儿,从后边进来,今夏几乎是倒在床上,得要陆川拉着她的腰才能不垮下去,随着他动作的加剧,快感的浪头也越来越高,她嗯哼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陆川知道她又快高*潮了,就将她翻了过来,用回传统姿势,一阵剧烈地抽动之后,他感到她下面一阵痉挛,自己也随着这阵挤压,释放了积压已久的*,而她的身体在接连抖动,像是打了几个寒颤之后,才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事后陆川拿了条凉被给今夏盖上,自己靠在床头抽烟。从一夜情的角度来说,他更偏爱非处,被开发过的身体更容易动情,不需要太长时间的前戏就可以直入主题。遇到今夏是个意外,不过尽管需要他投入更多的耐心,但是调*教她的过程,还是很有成就感。

今夏浑身瘫软,连起来洗澡的力气都没了,她想,难道陆川就是传说中的金枪不倒,折腾一次能把她半条命都弄没了。

陆川伸手把粘在她脸上的,汗湿的长发顺到耳后:“睡吧。” 跟着伸手摁灭了卧室的吊灯。

今夏闻到他指尖淡淡的烟草味,勉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身体蜷缩起来,犹如胎儿在母亲子宫里的姿态。

陆川大手搂住她腰一拉,将她带到自己怀里抱着,占有性地圈住她胸部,这些都是他的。

今夏也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因为累极,很快便沉沉睡去,第二天手机闹钟在客厅肆意地响了很久,她才醒来,身侧已经空了。

穿好衣服走出卧室,没有人在,这个时间,陆川大概已经去上班了。洗漱之后,她稍微收拾了下,也拎着东西出了门。

火车约莫三个多小时,再转了一次大巴,到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今夏没有跟家里说自己要回来,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远远地,她看见奶奶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飞针走线地在缝着什么。快跑几步,她跳到奶奶跟前,笑容灿烂:“奶奶!”

老人家闻声停下手上的针线活儿,抬起头来,金色的阳光,映着孙女久违的脸庞,瞬间又仿佛看见了她小时候稚嫩的模样。

“丫丫!你,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老人家站了起来,搁下手里的鞋垫:“唉哟,你看家里,什么好吃的都没有,你要早说,我就去趟菜市场了。”

今夏抱紧奶奶:“我好想你们,所以就回来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老人家也抱紧她:“哎哎,回来好啊,奶奶老想你了,这都大半年没见着面了。” 说着又担心:“你这么回来,厂子的领导同意吗?”

奶奶不懂什么公司,企业,对她来说,上班的地方就是厂子。今夏松开她,连连点头:“当然同意啊,我们厂有年假,我这两天不用上班,但是工资照发。”

老人家点头:“哎,北平的厂子,就是比这里的好。”

今夏把礼物递过去:“奶奶,我给您跟爸买了些保养品,您拿进去收着吧,记得要坚持吃啊。”

老人家接过来,叹气:“唉,你浪费钱买这些做什么。我这把年纪,吃了也没什么意义,你爸那个身体,吃什么都不顶用了。”

今夏沉默片刻,笑起来:“奶奶,我爸呢,是不是在屋里休息?”

老人家迟疑了会儿:“你爸他又出去拉三轮了,我劝了,但是怎么劝也劝不听,说是老用你的钱不好,都给你用光了,总要留点嫁妆钱。”

今夏鼻子忽地有些发酸,忍住哭意,笑:“奶奶,我给爸打个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老人家点头:“哎好,要是知道你来了,他肯定是很高兴的。”

今夏掏出手机,自从爸得病以后,因为每天要透析,厂子的活干不了,他就想了拉三轮这个法子,累是累点,好歹能补贴些家用。

她也不是没劝过,但是隔得太远,自己想管也管不了。曾经她也想过留在这里照顾他,但是在这个小镇上,她能做什么工作,留下来只是大家抱着一起死。

给爸打完电话,今夏就站在门口等,镇子不大,回来花不了多长时间。

镇上的天,空气里隐隐露着黄,初到的人,鼻子敏感,能闻到呛人的化学药品味儿,可是长期住在这儿的人,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镇子不远处,修了不少化工厂纺织厂,排出的污水把她老家那条小河沟里,能杀死的都杀死了,现在水面泛着白泡泡,一股恶臭。

空气中飘着的,是化工厂炼煤厂排出的黄烟,大家也知道吸进去不好,所以有条件搬走的人都搬了,没条件的,就只能抱着侥幸心理,无可奈何地留在这儿。

反正这些年,得癌症的人越来越多,这是国家经济腾飞,和文明启蒙的阵痛。

约莫一刻钟后,老今头蹬着辆旧三轮,风尘仆仆地过来了,下车后,他用拴在车把手上的毛巾擦了把汗:“你不好好工作,怎么跑回来了?家里一切都好,用不着担心。”

今夏走上前:“爸,我这次回来,是想安排您上医院的事儿。”

老今头取下草帽夹在腋下,从三轮车上提下一只老母鸡:“我不去医院,现在这样挺好。” 说着径直朝屋里走。

今夏跟在他后面:“爸,去医院肯定要比您自己在家做透析好,钱的事您不用担心,我有。”

老今头是尿毒症,换肾他是没指望过,现在就靠着透析过活。为了省钱,他在家自制了套简陋的透析设备,一个月能省一半多的钱。

推门进屋,他拎着鸡走向厨房:“你的钱拿去存着,将来买房子用。”

今夏跟进去,正好奶奶也在里面:“爸,您不知道,在北京挣钱不难,我在房地产公司卖房子,一个月挣您的医药费足够了,您就别省着,跟我去县上的医院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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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医院办手续吧。”

奶奶掰着大蒜头,惊诧:“丫丫,北平挣钱怎么那么容易啊?”

今夏连连点头:“是啊奶奶,您想啊,北京房价多贵啊,一套一百平的房子,那就得二三百万呢,我卖出一套,就是几万块的佣金。”

“几万?” 奶奶咧开嘴笑了,挤出满脸褶子:“丫丫真是有出息啊,当年考上大学,在我们村里就是稀罕事儿,现在又能挣钱了,真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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