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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正是大日清晨, 男人眼瞧着,放下手里的书籍, 转身去了屏风后。

苏芩迷迷糊糊的睡得正熟,听到屏风后传来的水声,蹙着细眉翻了个身, 声音软绵绵的道:“别吵我……”

屏风后水声一顿, 似是听到了那娇软软的话, 但片刻后却依旧如常。

苏芩动了动腿, 终于受不住, 慢吞吞睁开了眼。

耳房旁槅扇上挂着的厚毡被掀起,露出一片白茫院子,苏芩迷迷糊糊的起来,趿拉着绣花鞋, 习惯性的走到屏风后准备洗漱, 却不想, 睁眼就看到一个男人敞着中衣,正站在沐盆前用巾帕擦身。

耳房内不仅烧着炕, 还搬了一盆炭火, 暖融融的就跟在夏日里一般。男人的中衣沾了水, 贴在身上, 显出细薄肌理。晶莹剔透的水珠子顺着纤瘦脖颈往下滑, 滴滴答答的浸湿扎着腰带的长裤, 隐秘入幽深处。

陆霁斐虽习武, 但身形却不似那些武将般纠结恐怖, 反而透出一股清瘦的干净来。

苏芩眼睁睁的看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在她的耳房呀,明明是在陆霁斐的耳房,亏得她差点解了裤腰带准备去屏风后出恭呢。

快速转身将自己腰间的裤带系好,苏芩涨红了一张脸,急忙忙的要去将外衣穿上,却不想走的太急,直接就被铺在地上的毯子给绊倒了。

“哎呦……”小姑娘娇软软的唤一声,陆霁斐站在屏风后,看到那自裙裾内露出的一双纤细小腿,白玉盈盈的透着莹色,只觉腹内一热,方才擦上去的清冽井水也如滚烫热水般将他围熏的喘不过气。

地上铺着茜红色的毛毯,苏芩挣扎了一下,刚刚清醒的她手软脚软的摆着腰,压着尾,裙裾荷叶般的漾开,就跟只正在变身的狐狸精似得。

“哐当”一声,身后传来沐盆翻倒的声音。

苏芩被唬了一跳,刚刚站起来,还来不及转头看看,迎面就撞上一个人,直将她撞远了半丈,一屁股翻坐在炕上,还要往后仰仰。

“你做什么呀!”苏芩娇哼出声,却只见男人一把掀开耳房门前的厚毡,大刺刺跨步迈了出去。

苏芩眼尖的看到,男人身前湿了一大片,大致是被沐盆里头的水打湿的。

“莫名其妙……”苏芩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胸,疼的眼泪汪汪。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苏芩每到晚间便觉得饿,赵厨娘就多做几个奶勃勃并一碗温奶置在小厨房里。苏芩吃了许多日,身量不见长,身形也不见变,只觉胸前越发沉的厉害,屁股也好似大了许多,那些旧时的裙裾都有些系不下了。

面红耳燥的想了想,苏芩坐在炕上,待胸前不疼了,这才慢吞吞的弯腰将绣鞋穿好。

时辰尚早,男人走后,不消片刻,耳房外便鱼贯而入四个丫鬟。捧着沐盆、皂角、靶镜、干净的巾帕等物来。

苏芩起身,正欲上前净手洗漱,却被那站在最前头的丫鬟拦住。苏芩认得她,是先前一直随在陆霁斐身旁的丫鬟,名唤蒹葭。

“苏三姑娘,这是给爷预备的。”

苏芩一扭身,绕过蒹葭往前去,撸起宽袖,直刺刺的将手伸进了沐盆里,然后娇着声音道:“我就洗了,你能奈我何?”

蒹葭站在那里,面色有些难看,“苏三姑娘,还请自重。”

苏芩歪着小脑袋笑道:“错了,我是你家爷的人,你应该唤我,唔,一声姨娘。”

蒹葭抿唇,绷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目光直刺刺的瞪向苏芩。

苏芩毫不在意的洗漱完毕,甩了甩手,然后抚了抚自己那张明艳动人的脸,笑意更甚,一脸你奈我何之相。

“对了,你们这的规矩呀,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苏芩伸手指向那个捧着沐盆的丫鬟,“就是你,胡乱瞎看什么。主子净手的时候,你该双膝跪地,高举沐盆。还有你,主子用脂粉、靶镜时,你梗着脖子瞧什么呢?该屈膝垂眸。”

最后,苏芩将目光落到蒹葭身上,“最后是你。我方才洗漱的时候,你该替我挽袖,并备好大手巾给我擦拭。”

话罢,苏芩娇哼一声,“真是没规没矩。”

蒹葭咬牙,但因着心性沉默,硬是没有多话,只心中道:一个破落户,竟来他们陆府摆架子了。

四个丫鬟齐刷刷站在那里,一脸愤懑,显然是对苏芩这个女主子十分的不认同。

“吱呀”一声,厚毡被掀开,陆霁斐换过朝服,面无表情的进来,走至苏芩身旁,将手伸入沐盆内。

“爷,这水已被苏,苏姨娘用过了。”蒹葭咬牙,唤出这个称呼。

陆霁斐动作不停,只单从沐盆里传来的脂粉香就能知道,这水定是已被用过。

“嗯。”男人点了点头,声音清冷道:“无碍。吩咐青山备马,今日春祭,我要进宫。”

“……是。”蒹葭看一眼苏芩,再看一眼陆霁斐,闷不吭声的走了出去。

陆霁斐拢了拢大袖,用巾帕擦过脸,转身欲走,却被苏芩拽住了胳膊。

白嫩小手沾着濡湿水渍,还没擦干,指尖粉嫩嫩的拽着他朝服的缎面料子,印出两个小巧手指印。

“我要穿正红色的嫁衣。”苏芩拦住陆霁斐,踮脚靠在耳房厚毡上,双臂张的开开的,扬起宽袖,梗着小脖子,直把耳房门堵得死死的。

男人站在原处,目光下移,落到苏芩脸上。

小姑娘洗漱的时候没用帕子垫在衣襟处,动作毛糙糙的跟小时一般,胸前已是湿漉一片。

顺着陆霁斐的目光往下一探,苏芩瞬时面色涨红的一把搂住自己,然后跺脚恨道:“流氓!”

陆霁斐一挑眉,单手撑在耳房门上,将苏芩纤细的身子半虚圈进怀里。

“你方才说什么?”

苏芩有些惊惶的眨了眨眼,但还是硬着嘴道:“我要穿,我一定要穿……”

“爷。”耳房门外,蒹葭推门而入,一使劲,本来堵在耳房门口的苏芩就向前扑了陆霁斐满怀。

猝不及防的温香软玉,陆霁斐喉头一动,身形略有些僵直的站在那里没动。

苏芩撞得鼻尖钝痛,她捂着自己的鼻子,呼吸之际满是陆霁斐身上那股子浓厚的味道,似膻非膻,似腥非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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