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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薰问其余几人:“你们会吗?”

季深点头,会一点。

黎赢也会,偶尔玩过。

晏清时更不用说了,菜不菜的先不说,反正他知道规则。

月薰:“OK,大美人你不用担心我们玩最简单的局,我流狼人杀。”

季时见琢磨了一下我流两个字。

“是规则由你定的意思吗?”

月薰比了个OK。

季时见坐正:“那你说。”

月薰:“我们玩两个神、两个人、两匹狼的局,规则是这样的,大家各自都不知道别人的身份,神和人算是好人阵营的,神有预言家和女巫,预言家晚上可以查看一个人是狼人还是好人,女巫手里有两瓶药,一瓶毒药杀人,一瓶解药救人,可以同时使用,当然,女巫只能第一晚自救。狼人夜里可以选择杀一个人,最后神死完了或者狼人死完了游戏就结束。”

月薰望着季时见和盛卞:“当法官喊天黑请闭眼,你们就得闭上眼睛,白天轮流发言,然后投票投一个人出局。”

季时见:“讲得很细,我明白了。”

盛卞点头表示自己也明白了。

月薰找出了六张硬卡纸写了字,当牌用。

她双手合一看着镜头外面的几个摄影师:“摄影大哥们,我们几个都不动,你们可以将摄影机稳定住拍摄,然后可以请求你们给我们来一个法官吗?不需要露脸,在镜头外说就行。”

几个摄影师一商量可以,他们各自站在各种负责的嘉宾后面,当法官的摄影师喊到谁,其余几人刚好能配合,还不用移动。

跟拍季时见的摄影师当了法官。

几人开始抽牌。

季时见拿的是女巫。

摄影师:“天黑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盛卞和黎赢同时睁开眼睛。

“狼人请杀人。”

当着盛卞的面,黎赢不敢先刀季时见,虽然季时见的智商让他很想先刀。

黎赢指了晏清时,盛卞没有意见。

“狼人请闭眼,女巫请睁眼。”

“今晚死得是他,你要救吗?”

晏清时身后的摄影师向前伸手,保证季时见和观众都看得见他的手。

季时见犹豫了一下,既然狼人可以杀人,也知道女巫可以救人,那狼人是不是就能自杀骗药。

想了一会,他觉得晏清时可能脑袋没这想法还是救了。

“你要毒吗?”

季时见摇头。

“女巫请闭眼,预言家请睁眼。”

季深睁开眼睛。

“你要验谁?”

季深示意盛卞。

盛卞身后的摄影师比了一个叉,代表这是狼人。

季深笑,闭眼。

“天亮了,昨晚平安夜。”

“现在由黎赢开始发言。”

黎赢:“第一个发言,没什么有用的信息,我是好人。”

黎赢过后是季深。

季深:“民及民以上。”

晏清时:“我是个平民。”

盛卞:“好人。”

月薰:“民及民以上。”

季时见挑眉,大家都是民,这一局投谁?

而且他昨晚救了人,狼人肯定知道解药没有了,他若是跳出来今晚肯定要被刀。

但是,季时见就喜欢玩:“我是预言家,昨晚验了晏清时,好人。”

季深懵了会,然后觉得他哥应该是跳出来给他挡刀的。

第一轮没什么有用信息,跳过进入第二轮。

当晚盛卞和黎赢睁眼,黎赢表示要刀了季时见。

盛卞抿唇,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盛卞没做选择,最后黎赢刀了季时见。

季时见睁眼,想都没想将毒泼了盛卞,他肯定活不过今晚,不如带着盛卞下去吃瓜。

季深睁眼,验了月薰,月薰是好人。

“天亮了,季时见和盛卞倒牌。”

盛卞有些诧异,但是欣然接受,接过季时见递来的蜂糖李。

黎赢开始发言:“季时见应该是被狼刀了,盛卞应该是被女巫泼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泼盛卞,毕竟大家都没什么有用的信息,玩游戏可别带私人情感。”

这话指向性就广泛了,场上可能带有私人情感的除了黎赢自己应该都可能刀了盛卞。

到达季深,季深道:“我是预言家,查杀黎赢,我投哥哥。”

黎赢转头眨眼:“小深,我是好人。”

黎赢的样子看起来无措又可怜。

弹幕:

“???”

“黎影帝的演技居然用在了这上面?”

“装得真像。”

几人也没管什么发言顺序了,月薰:“行,就投黎赢。”

晏清时跟上。

摄影师宣布:“好人胜利”

季深得意的望向黎赢,他赌对了。

季时见应该是女巫,而晏清时是他的银水,不然为什么偏偏选择说晏清时是好人,而不是选择盛卞或者他,月薰他验过了,就只剩黎赢了。

黎赢笑:“真聪明。”

季时见吃了两个蜂糖李:“再来。”

这个游戏搅水可别认真玩好玩多了。

盛卞望着季时见,这时候还猜不出是季时见拉他殉情就浪费了季时见给他的两个蜂糖李。

他笑,喜欢玩就玩吧。

第二局开始。

季时见依旧抽到了女巫,他第一晚被刀,没有自救,选择带走盛卞。

弹幕:

“好家伙,游戏结束了!”

“季时见被黎赢刀了,季时见选择带走盛卞这个预言家。”

“六。”

摄影师:“游戏结束,狼人胜利。”

季时见笑:“你是预言家啊。”

盛卞跟着笑:“对。”

再来。

第三局第四局,这个游戏的性质变了,不是哪方赢不赢的问题了,而是自己有没有舒服到的问题。

季深:“我抗议,预言家都没什么能力,我要求换掉预言家,换成猎人。”

月薰拍手:“我同意你的抗议了。”

于是就变成了一猎人一女巫两狼和两平民。

游戏也变成了看看哪一局死得最奇葩。

几人玩到直播结束,季时见准时上楼洗漱,然后换上了那条高开叉到腿根的裙子。

他没有等盛卞来找他,自己披了个睡衣去敲盛卞的门。

盛卞开门,季时见就进去然后反手关上门,再关上灯。

季时见:“天黑请闭眼。”

盛卞不知道季时见要做什么,顺从的闭上眼被季时见带到了卧室里,这里只有一盏暗黄色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