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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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晨◎
两人在一起后, 江枭没少和她这样低软着声说话,但像现在这样, 含着她的耳垂低喃出声, 确实第一次。。
陆知鸢心跳漏了一拍,觉得全身的骨头像被什么缠紧,把她缠的整个人都动不了。
耳边的湿热停顿了一瞬, 而后沿着她的下颚线游离,轻啄慢吻地将她的脸一点点抬起来。
心湖好像被蜻蜓一点,荡出的涟漪还未归于平静,又被风吹起涌涌波纹, 一漾接着一漾......
等她反应过来,唇已经被他含住。
舌尖抵入唇缝,勾缠到她的那一瞬,陆知鸢双腿一车欠, 就要从他怀里往下滑, 原本轻圈在她月要上的手臂一收。
整个人都被他抱起,门被他用脚一勾,不轻不重的关门声响在静谧的夜里,等陆知鸢反应过来, 人已经被他放在了窗前的桌子上。
桌子的高度就像是为了他设计似,掌心覆在她尾骨,往他怀里轻轻一推, 她挨得他更近了。
陆知鸢被他眼里的灼人的光看得耳圈一点点烫出温度,想低头, 却又被迫与他对视。
江枭单手覆着她脸, 掌心与她脸的温度相贴, 传到指腹, 再经由他指腹轻蹭的动作,漫上她唇。
“抖什么?”声音懒懒的,好听又危险。
陆知鸢慌忙抿住了唇,想把微颤的唇藏起来,却又因为发声说话,把满心的慌乱与心悸都露在了他面前。
“没...”她忍不住吞咽:“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像是岔开话题,可四周全是旖旎的气流,把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沾上了暧昧。
“还没过十二点。”
安抚似的在她眉心亲吻了一下,他又低头,唇贴近她唇,“想再听你说一次。”
陆知鸢抬头看他,被他温柔的眼神看的心疼又心痒。
一句“生日快乐”,被她含在嘴里咕哝了许久。
听得江枭轻笑一声,耳边偏给她,“再说一次。”
整个人都折他手里了似的。
陆知鸢看着他薄薄的耳垂,女孩子的羞和特有的矜持被她抛在脑后,压下心里的羞耻,她学着他,微张开唇,含住一点,轻吐出声:“生日快乐。”
余音还未完全落下,她抬手圈在他肩膀,双腿从他月要侧往前勾,脚后腕碰到他腿弯,轻轻一抵,还没使力,他就主动又离近她一步。
轻微的一点动作,耳垂就碰到了她温凉的舌尖,他肩膀轻轻一颤。
“还要听吗?”软软的声音随着她温热的呼吸,羽毛似的,挠进他耳膜,溜进他五脏六腑。
握在她腰上的手蓦地压在了她后背,回答她的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他突然侧过脸来吻她的动作。
严丝合缝地覆上她唇,滚.烫的舌.尖探进她双齿,勾缠住她的舌尖,搅乱她口中的气息。
辗转深吻。
月几.月夫的滚,
烫沾满他掌心的每一条纹路。
流连间,只觉得心口的束缚一松。
她心脏一紧,随着眼睫掀开的缝隙,看见他平铺的那两扇眼睫,静静贴着他眼睑。
原本有些慌的心突然就安了。
温热的房间,丝缕凉意隙入肌肤。
只听窗帘合上的声音,短暂分神间,她又被他从桌子上抱起。
下意识盘紧他月要,而后和他一同跌入松软的床垫。
吻从她的唇游离开,在耳畔盘旋,沿着下颚线的轮廓画出浅浅一道水痕。
颈间被他双齿碾住一块,似吮似磨咬。
唇角泄出点点低.口今,连着他的名字。
“江枭......”
她声音在颤,双手想抓住一点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到。
整个人都虚无的像在空中飘浮,无着无落间,两只手腕把他扣住,指腹顺着她躁动不安的脉搏一点一点滑入她掌心。
最后与她十指紧扣。
他家这个啊,吻技一般,却又逞能似的,不想被动,于是就会在缠着他舌尖的时候,时不时地咬到他。
江枭的那点耐心算是都用在了她身上。
抱着她翻了个身,看似把主动权给了她,可手却覆在她后脑勺,控着她,领着她回吻他的角度。
夜那样漫长,他勾着她的舌尖,不疾不徐地吮吻,时而温柔,时而暴烈,让人始料不及,却又深陷其中。
......
大概是酒精都想成人之美,一直到后半夜,江枭才开始头脑昏沉,不过那时,陆知鸢也被他缠的差不多了。
看着他趴睡在她平时睡的那个枕头上,陆知鸢轻笑出一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江枭...江枭......”
一连喊了他好几声,江枭才突然掀开眼皮,说不上是酒精上头还是没来得及散开的情谷欠,他眼底还有些红,见她抱着膝盖坐着,江枭朝她伸手:“过来。”
陆知鸢下巴抵在双膝之间,声音又低又软的:“你先睡,我等下去洗澡。”
她身上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
江枭拉不到她的手,便圈住她脚腕:“明天再洗,”他稍稍一用力,就把陆知鸢的腿给拽直了,而后抱着她脚,像宝贝似的抱在了怀里。
陆知鸢动动脚趾,刚好能蹭到他下巴,他闭着眼,弯唇轻笑一声,微微一低头,唇刚好吻在她大拇指上。
陆知鸢肩膀微微一缩。
不是痒,而是这种不算亲密却又亲密的碰触很戳人的心。
突然就不想去洗澡了。
她慢慢缩回脚,从他怀里抽出来的时候,江枭再一次睁眼,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刚要撑臂坐起来,陆知鸢先他一步躺在了他旁边,双手也在同一时间圈住了他月要。
他这才心安似的,又把沉沉的眼皮合上,侧过身,把她拢在怀里。
掌心覆着她肩膀,他声音带着惺忪的沉哑:“明天早上我给你洗。”
上一秒眼里还露着让人心疼的柔软,下一秒又开始不正经了。
陆知鸢抬手在他腰上打了一下,亦恼亦嗔他一句:“谁要你洗。”
他看似乖巧地“哦”了一声,却在几秒的停顿后又补上一句:“那你给我洗。”
这人真是......
陆知鸢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房间里静谧了一会儿,虽然彼此都没有说话,但陆知鸢能感觉到他呼吸还不是很均匀。
“江枭。”
果然,头顶传来一声轻“嗯”。
“已经过了凌晨了,”她声音里有委屈也有可惜:“生日蛋糕你还没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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