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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之子听罢,两行眼泪唰的一下,淌了出来,喃喃道:“他早已魂飞魄散,哪还有轮回?”

林安一愣,那魔尊之子竟已经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冰冷的石壁上。瞳孔赤红,咬牙切齿地厉声道:“为我做事,否则,我就杀了你!”

林安:“?”求人办事,怎么还这个态度?

在梦里,又死不了。

“……我能感应得到,有人想侮|辱我母亲,有人想侮|辱他!杀光那些人,杀光他们!”魔尊之子厉声道,“任何试图伤害我母亲的人,都不得好死!”

林安纳闷极了,心说,你母亲死了那么多年了,尸骨保不齐都散架了,谁还能侮|辱他?

难不成还能挖坟掘墓,把尸骨拖出来,悬根绳索掉在高楼之上示众?

不是罢,应该没有人会变态到这种程度罢?得多恨,才能做出这种事?

凤凰已死多年,他没惹。千错万错都是魔尊一个人的错。

可还没等林安询问,梦就醒了。

醒来后浑身酸疼,像是被土方车给碾了,那处更别提了,酸胀麻木,凄惨至极。

晏陵又要出门。

毕竟在幻境中,他是晏家少主。晏家家大业大,自然有许多正事要忙。

林安亲自给晏陵穿戴齐整,然后将人送到门口,目送着晏陵等人离开。

才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去补个回笼觉。

谁料,才扑到床上,鞋子都没来及脱,晏陵又回来了,穿的居然又是白色道袍!

见鬼!

林安愣住,起身使劲揉了揉眼睛。

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

晏陵明明已经被他送出去了,现在站他面前的,又是何人?

都不等林安质问,这个晏陵就已经将他压倒在床,如昨日一般,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林安多次反抗,反而被堵住了嘴,捆住了四肢。

宛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莫怕。”这个晏陵察觉到了他的惊恐,温声细语地道,“我不会伤害你。”

林安懵愣,心想,难不成幻境里出现了两个晏陵?

天呐,他的内心深处竟这般阴暗,且不知廉耻的吗?

以前也不这样啊,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变态了。

果然,人一有钱就会变坏,自己也不例外。

“喜欢我么?”晏陵问他,“喜欢我这般对你么?”

林安意|乱|情|迷间,道:“喜欢,喜欢。”免费送上门的美人,还这么温柔地伺候他,搁谁谁不喜欢?

晏陵笑意吟吟地问:“我是谁?”

“晏陵。”

“晏陵是谁?”

“夫君。”

“喊哥哥。”

“哥哥。”

“说你喜欢哥哥,求哥哥疼疼你,说啊。”晏陵诡笑着,言辞之间,满是引|诱。

“喜欢,喜欢哥哥,求哥哥疼疼我。”林安稀里糊涂,就说了出口。说完之后,更用力地双腿环住晏陵的腰,像小兽一样哼哼唧唧。

到了晚上,出门一天的晏陵回来了。

果然又带回一只灰兔子来,和之前那只白的作伴。

林安心虚至极,总有一种背着夫君偷男人的错觉,大气都不敢喘。

夜里晏陵果然又索求,林安很怕被发现端倪,只好拒绝。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晏陵搂着他,关切询问。

“没,没事,就是最近肚子里有点不舒服。”林安低头,目光有点躲闪,“但没什么事,休息会儿就好了。”

晏陵伸手为他揉肚子,满脸心疼地道歉:“我最近有些忙,冷落了你,待我闲下来,定好好补偿你。”

林安点头,可转念一想,为什么我要心虚?

在自己的幻境里,都唯唯诺诺,以后还能有啥出息?

当即霍然起身,林安一把将晏陵推倒在床,在晏陵震惊又纯情的目光中,骑了上去。

“……夫君,我想玩点小游戏助助兴。”林安理直气壮,“你怕不怕疼?”

“不怕。”

“那太好了,玩小皮鞭怎么样?”

林安的目光在屋里逡巡一遭,忽然眼睛一亮,拍拍晏陵的手,指了指桌案上的红蜡烛。

晏陵会意,隔空取物,见林安拿过蜡烛,不忘提醒:“小心,莫烫着了手。”

“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罢。”林安笑嘻嘻地拿着蜡烛凑近,“一会儿可别求饶。”

幻境外,晏陵望着水镜上的画面,脸色阴沉沉的,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好啊,真好!

真是他乖巧懂事的好徒儿!

到底是谁教他这些东西的?是谁?!

要是被晏陵知晓,是谁教了林安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他非得活|剥了那人的皮!

“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恶蛟!”晏陵望着怀里的少年,恨得咬牙切齿。

索性又入了幻境,倒是要好好和这条不知羞耻的小黑蛟玩一玩!

再不出手干预的话,怕是这淫|乱不堪的小蛟,已经乐不思蜀,再不肯醒了。

一夜过后,林安心情颇好,送走夫君后,就等着第二个晏陵来。

为了区分两个晏陵,就根本两人的特点,起了外号,纯情人夫晏,腹黑寡妇晏。

他当然也不会坐着等,而是去了暖池里沐浴,水面铺满了花瓣。正靠在池边,仰头享受,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暗暗思索着,魔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魔尊之子才会有所感应。

从而托梦给他。

毕竟自己现在鸠占鹊巢,出于人道主义精神,确实应该在合理的范围内,帮着做点事。

看来,也是时候离开幻境了。

忽觉身后有人,林安正要回头,一只温凉的大手,就从后捂住了他的眼睛。

林安愣了下,倒也不怕,还使唤人给他擦背。

晏陵笑了一声:“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不怕。”师尊都说了,幻境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既然是假的,为什么要怕?

林安的胸口以下,都浸没在水池里,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斑驳的红印,有的深,有的浅,毫不避讳地暴|露在了晏陵眼前。

晏陵望着他身上的红印,暗自冷笑,抚着少年湿漉漉的长发,贴着他耳畔低吟:“今日,玩些有意思的,可好?”

林安还没来得及回答,发间一松,就被扯走了发带,还缚住了他的双眸。

眼前一片黑暗,这让他很不习惯,刚要伸手扯下,就听头顶传来一声冷笑。

“你扯一下试试。”

林安心说,试试就试试!

在我的幻境里,能被别人给欺负了?

下一瞬,双腕一紧,竟被一股灵力当场束缚住。晏陵道:“再不听话,就让你尝尝厉害。”

林安立马要骂人,晏陵似早有预料,冷笑道:“你敢骂一字,我就打你一下。”

林安:“……”

要死,这个披麻戴孝的寡妇晏,怎么和师尊这么像?这臭脾气简直一模一样!

这让他短暂地偃旗息鼓了。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很快,他就感受到周围的水流突然暴动起来,宛如活过来一般,形成一股股的水柱,在他周身旋转。划过他的皮肤时,引得他一阵阵颤栗。

林安佯装镇定地道:“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沉默。

根本无人回答他,仿佛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旋转的水柱发出簌簌的声响。

突然,一条水龙腾飞而起,又噗通一声,落入池中。

林安面色一红,差点窜了起来,可堪堪起身,右肩就被一只大手压住,将他重新按回了水池里——!

林安发出了尖叫,俊脸瞬间烧了起来,红得都能淌血。

“你,你……!不许胡来!”

“别动,游戏才刚刚开始。”

晏陵神情阴恻恻的,一手操纵着水龙,肆意在幽暗深处横冲直撞,看着少年在池中扭动,俊脸潮|红,似有几分屈辱,死死咬牙,不泄一声。

忽然,很舒心地微微一笑。

【作者有话说】

安安:果然,人一旦有钱,就容易迷失,我以前也不这样啊(抓头)(苦恼)(左拥右抱)

幻境外的师尊大跌眼镜:我那么乖巧懂事的蛟,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