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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便是海棠文里特别常见的情节了。

阮星阑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虽然没有亲身去做什么,但就是觉得非常累。

蹲下来双手捂住耳朵,闭紧眼睛, 什么也不听, 什么也不看。

可海棠共情太可怕了,即便不听不看, 眼前还是会有画面, 七月一剑捅进小鬼的嘴里, 把他的舌头割了下来,混乱中也不知道是谁把十三的魂石拿了出来,被人踩得粉碎, 小鬼倾尽全力地伸手, 只捞到了很小一块……

死时,手心里还攥着那一小块魂石。

阮星阑一点都笑不出来了,也不觉得这种场面香艳, 更加不觉得有意思。

很想扑到师尊怀里, 想让让慕千秋哄哄自己。

慕千秋仿佛察觉到了阮星阑的心意,一剑毁了水镜, 贴着阮星阑盘腿坐下,一手攥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结了个法印。

林知意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忙转过身来,失声尖叫:“师尊!不要!”

路见欢紧接着上前阻止,猛然扑到慕千秋怀里,大声道:“师尊!不要去救阮星阑!”

可惜已经迟了,慕千秋催动法印,整个人已经潜入了七月的记忆海, 然后纵身跳下了深海。

待阮星阑再缓过神时,眼前的画面又变了,这回好像是在一间竹舍里,七月正在沐浴更衣,将衣衫解开,坐在了木桶里,阖眸小憩。

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微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

阮星阑觉得很纳闷,怎么情景转变得如此之快,刚才还是那种人间惨祸,现在就岁月静好了?

不由他多加思索,七月坐在木桶里调息,水汽氤氲,热气腾腾。

也是这会儿阮星阑才隐隐察觉,七月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因为每次往水底下一坐,那玩意儿就往上一窜,连根吃了进去。

虽然知道这种时候,脑子里还想着黄不拉几的东西,不好,很不好,但共情带来的感觉,还是很真切的。

以至于阮星阑都下意识地护了护屁股,心里战战兢兢的,暗想这鬼玩意儿究竟是谁给七月塞进去的。

该不会是他自己吧?

阮星阑咬着牙根,心里暗暗琢磨着原文剧情,想起原文里孽徒享用七月时,那姿势不可谓不豪放,把好好的人当小猫小狗似的摆弄。

自己玩过不算,还把七月丢给一群邪祟玩。

既然是邪祟,肯定就不讲究什么礼义廉耻了,

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刺激怎么来。

如今一想想,阮星阑的脸上火辣辣的烧着,总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忽听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阮星阑的心脏猛然一缩,借着七月的双眸望了过去,就见城主缓步进来了。

城主生得不丑,算是中上之姿,身形高大威猛,若非阮星阑已经知道他是个啥货色,还以为他是什么正道人士,仙门仙首。

又想起此前在花楼里城主的所作所为,阮星阑猛然提了口气。

慕千秋的目光落在了木桶里的少年身上,似乎透过他,隐隐能看见阮星阑面色酡红,像只乌骨鸡一样,缩着脖颈装羊驼的小模样。

眼下潜入了七月的记忆海,里面的一切人事都是假的,不过就是记忆而已,跟梦境一般,等离开此地,梦就散开了。

缓步踏进房内,顺手把房门关了起来。

阮星阑看见七月环住膝盖,颤着声儿道:“城……城主……”

城主道:“唤师父。”

“师……师父。”

阮星阑浑身一凛,感觉这个城主有一点不对劲儿,说话的口吻莫名其妙地有点像慕千秋。

可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慕千秋还在地脉里等自己回去呢。于是强打起精神来,想看看七月跟城主是不是要玩一出师徒禁|忌之恋。

“师……师父,徒儿受了伤,还未……未好利落,今日怕是不能侍奉师父。”

阮星阑心道:不能侍奉才好啊,要不然岂不是又要看一场活|春宫啦?

虽然身体不是自己的,记忆和情感也不是自己的,但由于海棠共情的缘故,体验感还是很真实的。

阮星阑一点都不想知道如何当一个合格的受。

却见城主缓步往木桶边靠近,缓慢地抬起手来,根本不等阮星阑反应,木桶里的水流忽然动荡起来,整个人随着七月,不受控制地在木桶里翻滚,然后屁股啪的一下撞在了木桶底部。原本还露出一点白玉手柄,眼下完全吃进去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从脊梁骨蔓延至了头皮,阮星阑恨不得张嘴啊啊啊咆哮几声。

代替他叫出口的人是七月。

七月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河蚌肉,跪坐在了木桶里,上半身伏趴在木桶边,抽噎着道:“师父,徒弟受不住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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