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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师尊冰冰凉凉的小手,往唇边一贴,温柔地亲吻了一下,温声细语地哄道:“师尊,星阑皮糙肉厚的,反正也打不坏,师尊要是不高兴,只管打,星阑不生气,只要师尊高兴,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慕千秋抬眸深深凝视了阮星阑一眼,薄唇微微抿成一条直线。

阮星阑见状,情难自控地凑过去,对着那张浅粉色的唇,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

亲完之后,看着慕千秋连耳朵根都红透了,心里一阵暗喜,感觉自己已经胜利在望了。

不过光是这种程度还不行,一定要师尊为他生,为他死,为他哐哐撞大墙才行。

蛇尾巴得意地在身后摆来摆去,阮星阑柔软得像只小鸭子,盘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笑嘻嘻道:“想要师尊喂!”

慕千秋轻轻咳嗽一声,果真喂他喝了几口粥。

“师尊真好,我最喜欢师尊了!”

疯狂吹彩虹屁,阮星阑极力刷好感度,蛇尾巴又胆大妄为地往慕千秋的衣袖里探,因为足够长,直接绕过胸膛,往禁区匍匐。

“师尊最好了,师尊是天底下最好的师尊!”

担心慕千秋会生气,阮星阑赶紧继续吹彩虹屁,试图把慕千秋吹得心花怒放,这会儿蛇尾巴已经抵达禁区。因为触觉十分灵敏,甚至能察觉到慕千秋的肢体僵硬了。

“我最喜欢师尊了,师尊煮的白粥真好喝!”

继续吹彩虹屁,两手乖乖地放在膝盖上,尾巴尖尖点了点小师尊可爱的蘑菇脑袋,然后在上面画着小圈圈。

慕千秋的眉头皱得很深了,抿唇道:“星阑,你又放肆了。”

阮星阑才不害怕,反正又不是没摸过,大不了就是被师尊按在床上打屁股呗。

反正师尊打他多少下,回头他就顶撞师尊多少下,公平得很,谁也不吃亏。

于是就装傻充愣道:“啊?不可以这样的吗?可是之前都是可以的啊!”

慕千秋忍无可忍,隔着衣服一把攥住蛇尾巴,努力压制着再次被小畜生挑起的欲|火,沉声道:“星阑,不要胡闹。”受受说不要,那肯定不能这么理解。

以阮星阑对炉鼎受的了解,不要就是要,住手就是再快一点,于是忍着被拽住尾巴的疼,用尾巴尖尖点了点师尊的腿根。

“星阑,你当真觉得本座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知道怎么回事,阮星阑总有一种必须要好好思考,然后再回答的错觉。

于是他深思熟虑了很久很久,尾巴尖尖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一下挤在大蘑菇身上,像是被铁汁淋上一般,怎么都拽不开。

“小孽畜,简直混账!”

慕千秋厉声责骂他,抬手钳住了阮星阑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不知道为何,脑海中突然又想起了那日在记忆海里,小竹屋的场景。

就在那一张半新不旧的竹榻上,海棠共情强行给了他一种只有弱受才应该体验的人间疾苦。

不知为何,阮星阑竟然把眼前的慕千秋和当时的城主完全重叠了。甚至觉得自己一直陷在海棠共情里,压根没有出来。

于是呆愣愣的,下意识地咬了下手指关节。

疼。

可下一瞬间,又想起来在海棠共情里,也会有疼痛感。

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受困于海棠共情,阮星阑傻乎乎地跟慕千秋说:“师尊,你能把我压在床上,然后这样那样的双修吗?”

慕千秋:“……”

阮星阑想了想,又问:“师尊,那你会生孩子吗?”

他现在已经沦落到要区分眼前的师尊到底是攻是受的地步了。

慕千秋蹙眉:“说什么胡话?”

“不是胡话,师尊,你会生孩子吗?”

慕千秋:“……”

“师尊,不会生孩子吗?那你知道怎么让别人生孩子吗?”

慕千秋狐疑:“你指的是男修还是女修?”

阮星阑想了想,只要那方面没问题,是个男人都能让女人怀孕,于是道:“当然是男修啊,师尊,你知道怎么让男修怀孕吗?”

慕千秋的眸色滚烫起来,把蛇尾巴往外拖拽出来,轻轻一拍,蛇尾巴就消失不见了。

连声音哑了:“星阑,你在暗示本座?”

阮星阑没套到想听的话,觉得海棠共情还没结束。于是抬手要把自己打醒。

慕千秋一把攥紧他的手腕,摇头道:“你还没睡醒,滚回去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