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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严实的程度,差点叫人认不出来。

“我在打扫厕所。”詹鱼杵着拖把,下意识想抬手去抹额头上的汗,但手抬到一半又嫌弃地放了下去,“教导主任让我把欠着的厕所给扫了。”

倒不是他故意不扫,真是事情太多给忘了。

打架也好,逃课也好,教导主任只给出罚扫厕所这样的处罚,确实是很照顾他了,所以詹鱼对这个惩罚还是认的。

虽然教导主任的照顾主要还是看在詹家的面子上。

“不用打扫,”傅云青蹙眉,“学校有聘请专业的清洁人员。”

“没事,就当是锻炼身体了,”詹鱼乐呵呵地说,“而且我选的是董事会的厕所,这里十天半个月不会来个人,厕所贼干净。”

詹鱼本来就是个怕热的人,包裹得太严实,汗水顺着鬓角向下流淌。

傅云青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湿巾,詹鱼见状下意识要伸手去接:“谢啦,正好需要……”

但他却扑了空,傅云青避开了他的手,抽出一张湿巾:“我来吧。”

在詹鱼的注视下,他把湿巾对折,贴上詹鱼的脸颊,冰冰凉凉的触感,詹鱼嘶了声:“好爽。”

湿巾沿着脸颊擦拭,抹过耳背,顿时把燥热压下去大半。

“帮我把脖子也擦一下,”詹鱼抬起头,毫不客气地指挥着人,“脖子上全是汗,难受死了。”

男生的喉结不太明显,显得脖颈有些纤细,离得近了还能看到细细的绒毛。

傅云青垂着眼,仔细地帮他擦拭,不放过每一寸皮肤。

一开始詹鱼还觉得享受,但慢慢地就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

他缩了缩脖子:“你别摸我喉结,痒。”

“好。”傅云青顺从地换到另一个地方。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詹鱼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轻拂过睫毛。

对方擦得很仔细,连耳朵里外都擦了一遍,粗粝的指腹在耳垂上轻揉,不轻不重地刮过耳蜗。

詹鱼下意识皱了下眉。

“弄I疼了?”傅云青察觉到他细微的情绪。

“不是,”詹鱼没好意思说,傅云青摸他耳朵的时候,心跳莫名有点快,“我耳朵比较敏感,有点奇怪,哈哈哈……”

“算了,”他摆摆手,后退一步,“不擦了,回家洗澡好了。”

他话锋一转:“你是来上厕所的吗?”

傅云青顿了下,说了个“嗯”。

“那你上吧,等你上完,我冲干净,今天的工作就结束了。”仗着穿了防护服,詹鱼随便往墙上一靠。

别看他装备齐全,其实进来后,也就是用消毒液把厕所喷了一遍,然后换了香氛。

扫厕所是不可能的。

傅云青看向他,詹鱼抬抬下巴:“看我干嘛,上啊。”

“你不出去?”傅云青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没有其他人的厕所。

詹鱼看着他,半晌啧了声:“好学生,你不会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上厕所吧。”

“那我出去,你快点上,”怕对方尴尬,他好心地安慰了一句,“我不会跟你比的,你放心,真男人从不欺负弱小。”

小字咬字格外清晰。

傅云青:“………”

作者有话说:

以后有你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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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奇想一个文案,生生的兄弟联动文。

土狗文学,咳咳,感兴趣的宝宝可以去点个收藏。

专栏新文《恋爱脑超级加倍》

(文案如下)

【病秧子受x人I妻攻(黑化版)】

詹苏生继承了家里上百亿财产,成为最有钱的年青一代。

但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只会摆烂的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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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父在去世前,为他物色了一个能干的老攻。

是他一路扶持出来的贫困生,能力出众,能把公司管理好,有感恩之心,还愿意入赘,让人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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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詹苏生说什么是什么,掌管家里的财政和生杀大权,老攻对他百依百顺,他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怕中途叫停,对方都二话不说。

乖得像是家养的狗。

.

朋友调侃说:你这是娶了个人I妻老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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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苏生也这么觉得,直到他提出离婚的那天。

向来乖顺的男人突然变脸,笑吟吟地撕了离婚协议,还做了个脚链,把他锁在了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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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苏生不高兴地说:你不听话了!

沈确俯身在他白皙的脚背上落下一吻,哑着声笑:你都不要我了,听话有什么用?

.

短短一个月,詹氏集团彻底易主,原有股东被架空。

董事们求到詹苏生这里,詹苏生无奈: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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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旁若无人地抱着他,轻声哄道:怎么会,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沈确出身贫寒,受贵人资助才能得以完成学业,据说,贵人的小儿子是个病秧子,有很严重的哮喘,没几天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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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撞见偷偷溜出门的那位小少爷。

男孩从围墙上一跃而下,不管不顾地撞进他怀里,男孩骨架纤细,皮肤雪白,一双清澈狡黠的眼睛看着他:你长得真好看,就你了,钦点你陪驾,护送我去看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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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像是被人重重地揉了下。

那一刻,沈确想:我一定要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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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1. 1v1 sc

2.攻暗恋受,土狗文学

3.攻后期会黑化,强I制爱(bushi)恋爱脑超级加倍,为爱发癫!

4.离婚是外部原因,不是因为感情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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