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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扬难过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抱着解别汀不撒手,声音闷闷的:“难怪你一上来就要我补婚检……”

其实木扬早些时候也有察觉,特别当泥石流事件后,解别汀说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躺在病床上停止了心跳的时候。

可彼时他满心难过,无心多想其中不合理之处。

后来回到他们的家里,解别汀像他前世一样,给花园种满花,给屋内增添一些温馨的装饰色彩……还有解别汀手机的锁屏密码——

260722。

是上辈子他死去的那天。

木扬侧脸贴着解别汀胸膛,望着半空怔然说:“我还以为那时候,你是……”

“是什么?”

“是怕我有性病。”

解别汀:“……”

木扬喃喃着:“当时真的好郁闷……你都不信我。”

解别汀否认:“没有。”

木扬撇了下嘴,又生气了:“就算我有病也跟你没关系啊,结婚五年你都没碰过我!”

解别汀轻叹:“你没病。”

木扬低低地冷哼了声,明明某人当时的态度就是觉得他有病,虽然这是事实。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问:“你老实说,那天你看到我脖子上的痕迹,什么想法?”

“……什么?”

“就结婚三天早晨,你去接我婚检那天。”

结婚第二晚就宿醉未归,第二天早上在父母家醒来的木扬为了舒服点,在脖子上揪出了几道红痕。

木扬明明记得解别汀看了好几眼,所以他才会误以为解别汀带他去婚检是嫌弃他在外乱搞。

“……”

解别汀自然记得,他从五年前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木扬,一心想让他去医院检查身体,好做出及时治疗。

而当木扬被木南山带着从楼上下来,脖子上还残留几个‘吻痕’时,他确实是顿了好一会儿,指尖有些发麻,不过却也无心纠结这些。

解别汀眸色微暗:“没什么想法。”

木扬掐了下解别汀的腰,没舍得用力,尽在嘴上无理取闹了:“你都不吃醋!”

当然,解别汀要是说有想法,他大概就会说“你竟然不相信我!”

反正理直气壮耍小脾气么,木扬是深谙其道。

“我——”

“给你一个机会,问我吻痕是怎么回事。”木扬从解别汀怀里挣了出来,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解别汀并不太想知道吻痕是怎么来的……都过去了。

不过在不涉及木扬健康的事情上,他向来会顺着木扬的意。

“吻痕怎么回事?”

木扬幽幽说:“你果然以为那是吻痕。”

解别汀:“……”

他记得没错的话,刚刚是木扬自己称呼它为‘吻痕’的。

但有件事解别汀前世就明白,别跟木扬讲道理,讲来讲去都是他的道理,你没道理。

于是他从善如流地道歉:“我的错。”

木扬满意了些,他闷声说:“那是我自己揪出来的痧,不是吻痕。”

“痧?”

木扬觉得有点热了,他伸出手要解别汀抱,两人回到卧室,老四眼疾手快地溜了,顺便帮两位老板带上了房门。

“你没刮过痧吗?”木扬比划了下,“就是不舒服的时候在背上刮几条红杠杠,脖子上也可以刮。”

解别汀把人放到床上,摇头:“没有。”

木扬一副勉强的样子:“那我勉为其难免费给你体验一下。”

他见过无数次解别汀的背,线条优美,肌肉均匀,脊背的皮肤同样泛着冷白的色调,这样的背部不刮刮痧拔拔罐简直太可惜了。

当然,留下那种暧昧的抓痕也很有美感,可惜解别汀柳下惠。

解别汀:“不用——”

话还没说完,就被想一出是一出的木扬拽着手腕往次卧走:“顺便帮你按按肩。”

解别汀:“你刚出院,不能用力。”

“我就用一点点力。”木扬比划着,“就这么点。”

解别汀向来拿他没办法,木扬把人往床上一推,然后跑到次卧门口探出脑袋对老四说:“帮我拿瓶精油可以吗?再带个瓷的调羹。”

“好。”

老四应得面无表情,转过身去却在想,这就是夫夫间的小情趣吗?

上一刻吵吵闹闹,下一刻就玩起精油play了……

精油是结婚前木扬给姚鸢买的,用来护肤,觉得挺好闻自己也留了两瓶,可以用作香薰。

绝对不是为了什么play。

接过老四递来的瓷制调羹和精油,木扬回到床前朝解别汀扬扬下巴:“拖衣服。”

“……”

解别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交错在胸前,将黑色的纽扣一粒粒解开,露出精练的上半身。

木扬的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滚动着,从住院到出院,他已经十多天没跟解别汀亲密过了。

“趴好。”

解别汀依言照做,下一秒就感觉腰上一沉,木扬直接坐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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