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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拉还在念着刚才的事情,她强调:“……如果不是你让我去,我才不会扶他。”

凯撒的心肠和枪一样很硬。

不会被她的眼泪所软化。

“收起你假惺惺的眼泪,”凯撒说,“我和你说过什么?少做蠢事。”

萝拉趴着,攥紧军裤,指甲掐到发白。

更重的石头坠入湖中,溅起更多、更剧烈的水花,涟漪激荡,颤颤不停。

“不听话,”凯撒低头,他问,“你觉着自己现在还能好端端趴在这儿,是因为什么?”

萝拉鼻子都红了。

她的脚趾皱在一起,又努力伸展。

遗憾的是,意志力无法抵抗触感神经。

萝拉咬住手下的布料,这次并不是企图攻击,而是不想让胸腔的空气被挤出去。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将一片月色隔绝在外,包括此刻安安静静的湖水,只有水流潺潺,隐隐可闻。

凯撒并没有因为水色温柔而对美丽小废物施展怜悯。

他强硬执行完毕,用纸巾擦拭着萝拉脸上、身上沁出来的汗水或者其他,注视着她仿佛镀上腮红的饱满脸颊。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小蠢货,”凯撒说,“少做傻事。”

指尖终于贴到伤口处,她打了个冷颤。

感觉很矛盾。

这个刚刚给予她伤害的男人,现在将她抱起来,避开伤口,让她侧躺。

“你的美丽,还有那点不值一提的小聪明,”凯撒声音听不出来感情,“还救不了你的命。”

萝拉什么都没说,她把脸埋在枕头中,只留给凯撒一个圆润的后脑勺。

早在凯撒落水的时候,就有人去取可供更换的衣服。

现在也到了时间。

在教训结束的五分钟后,有人敲门,将凯撒的新衣服送过来。

萝拉认为凯撒上将真的很古怪。

明明是个男人。

明明已经被她看碰亲了个遍。

现在却还是很矜持地去另一个房间换衣服,遮得严严实实,就像被人看了之后会玷污他。

真是离谱。

难道觉着她还会强行去看嘛?

这样想着,萝拉用力拧了几下凯撒更衣室的门,发现对方居然还从里面反锁。

“……不可思议。”

萝拉嘟囔着,晃了晃脑袋,放弃进去的念头。

萝拉没有遭受过这样的深刻教育,凯撒掌心的威力不仅仅泛红肿这么简单。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萝拉都不能坐下,火火辣辣的痛,这种感受,和她小时候和奥莉打翻蜂巢、头顶铁盆只露屁股被蛰一模一样。

萝拉吸着冷气跟随凯撒回去,但是仍旧没办法坐在车上,再昂贵的真皮座椅也拯救不了萝拉的臀部,她就这么半趴在车上,脸朝玻璃屁朝凯撒,眼睛里还有倔强的泪水。

凯撒的心简直就是石头。

不,可能是坚硬的钻石,是那种被高傲地摆放在防弹玻璃橱窗中、不允许被触碰的钻石。

萝拉并不打算和他讲话。

她处于怒火之中。

这个可恶的、心肠冷硬的狗屎凯撒。

可是架不住临时的变化——

当车子经过一条街道时,凯撒忽然让司机停车。

萝拉的身体晃了一下,还好她宝贵的臀部没有触碰到什么东西上面。

她仍旧用愤怒的屁股高高地对着凯撒。

就这样保持着诡异的半趴姿势。

凯撒一回头就看到萝拉这个像青蛙的姿势,还好她的裙摆够长,遮挡住属于淑女的尊严,尽管她现在这个姿势和淑女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凯撒问:“晚上想不想吃烤乳猪?”

漫长的一分钟后。

他听到萝拉哽咽的声音:“要,我要外面烤出来香喷喷酥皮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