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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苏萝的粉丝都不知道,他竟然这么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在网络之下,这两个人到底关系进展到哪一步了呀。

苏萝浑然不觉,她还记恨着这人说要天天做的事情,别过了脸:“……看看都不行嘛。”

她这话说的,就像渣男说“我只看看不进去”一样,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每当苏萝看上某种东西蠢蠢欲动的时候,季临川都会及时劝诫:“别碰,这东西吃了立刻升天”“这种植物招蛇,说不定在两分钟前刚有蛇从它下面爬过”

……

苏萝说:“如果小陈还在的话就好了,他可不会像你这样唠唠叨叨。”

季临川淡然自若:“如果今天来的是他,现在你们两个应该都躺在医院里了。”

虽然很气,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还真是实话。QAQ

粉丝们磕糖磕的美滋滋,一个是貌美如花小傲娇,另一个学识渊博多金大佬,日常斗嘴,真好嗑!

苏萝心里面存着气,只顾着往前走,不知不觉中偏移了路线,等她静下心来寻找路标的时候,愕然地发现周围全是长相差不多的树木,已经找不到丝毫的痕迹了。

糟了。

她不得已转身,问季临川:“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吗?”

季临川出了名的过目不忘,现在也只能求助他了。

季临川扯掉耳麦,把她别在领口上的麦也摘掉,淡淡说:“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苏萝惊了。

这人疯了吗?

摄像机还录着呢!

在千万观众面前这样调、戏她,真的好吗?

看着小姑娘目瞪口呆的模样,季临川笑了:“别怕,摄像机没电了。”

“……啊?”

季临川将手动关闭的摄像机放在地上,哄她:“乖萝萝,能告诉我你昨天为什么生气吗?”

苏萝咬着唇看他,一声不吭。

“就当是判死刑,也总该有个罪名吧。”

苏萝放在口袋中的小仓鼠慢吞吞拱出一个头来,苏萝把它又按了回去,拉好口袋上的拉链。

片刻后,她抬眼,干净澄澈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我不想嫁给一个人肉打桩机兼工作狂。”

又是一个他不了解的新名词。

季临川蹙眉:“人肉打桩机是什么?”

苏萝没有回答,察觉到异常的安全员匆匆赶了过来,看到两人安全无恙才放下心来,引导着两人回到营地。

回去的路上,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几人都没有带雨具,季临川背着苏萝的包,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苏萝还不肯接。

“别拿自己身体赌气,”季临川正色说,“我淋点雨不要紧,你身子弱,病了后要被送去医院打针,你想打针吗?”

这句话果真奏效,苏萝不再辩驳,默默地披上尚带有他温度的外套。

她其实最怕打针了。

从小到大,说出来可能会被人觉着矫情,但她真的是看到针头就害怕,头晕。

安全员心里都犯了嘀咕,这一对,到底是真还是假的?

蹲守直播的粉丝望眼欲穿,担心川萝直播的突然结束是不是遭受了什么意外;得到安全返回的消息后仍旧不能够相信,直到有人在另一组归队的摄像中看到了苏萝和季临川的身影。

苏萝穿着季临川的黑色外套,太长太大,松松垮垮盖住屁股,帽子也歪了,她一开始背着的小包也跑到了季临川肩膀上。

脑洞大开的粉丝们迫不及待地脑补,难道刚刚直播中断的时候,两人天雷勾动地火来了一场热烈狂野而又温柔蜜意的运动?

[我算了算时间,刨除路上用时,前后大概五分钟不到,光穿衣脱衣整理头发就差不多了,应该不会]

[楼上的天真孩子,不需要脱衣服的]

……

剩下的录制转移到室内,今天结束的比较早,明天离岛。

苏萝从结束之后就躲在自己房间中没有出门,让诺诺把季临川的外套还回去。

诺诺很快就回来,有些犹豫:“萝萝姐,季先生他好像发烧了,你要去看看吗?”

苏萝犹豫了一下:“不去。”

按理说,她该去看看。毕竟季临川把外套脱给了她,可就这么过去的话,是不是会显得她太没有骨气了?

诺诺看她神色怔忡,又补充:“要不我替萝萝姐去看看?”

苏萝看她:“你也不用去,回去休息就行。”

诺诺点头,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一颗心在胸膛中狂跳不止。

她想了想,去了厨房,和老板要了生姜红糖,煮一碗姜糖水,小心翼翼地端着往季临川的房间走去。

敲了敲,没有人回应。

诺诺张口:“季先生,是我,萝萝姐的助理。”

停隔不过半分钟,门开了。

季临川并没有看她,视线落到那碗姜糖水上,目光柔和:“萝萝让你送过来的?”

也不知道小姑娘今天给他送的是什么。

这次里面加了酱油?还是红酒?或者辣椒汁?

诺诺迟疑着摇头:“啊,不是,是我看季先生病了,想着做姜糖水能暖暖胃——”

“倒了。”

“啊?”

诺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看着季临川。

男人线条冷硬,目光冰寒,方才的那一抹温柔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只是诺诺自己产生的幻觉。

诺诺红了眼睛,眼泪欲掉欲不掉的,怯怯糯糯:“我好心给您送过来,您怎么这样的凶……”

季临川看她如同看什么肮脏的东西:“液体倒进下水道,姜片属于湿垃圾,至于你,恐怕没有那么大的有害垃圾桶。你的脑子弄不清垃圾分类,我也好心教你一次,现在知道自己该去哪儿吗?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