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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毅然一直无法打通侯沧海电话,心一直往下沉,越沉越低,沉到谷底。小车内还坐着陈杰的老父母,梁毅然没有将紧张情绪表达出来,不时与陈杰父母聊聊天。

梁毅然不是本地人,不熟悉江州郊区,失去与侯沧海联系以后,只能先寻找撤乡的老场镇。绕了几个圈,终于找到老场镇,他正在老场镇打听废砖厂位置时,几辆警车风驰电掣地从老场镇开过去,卷起了一地树叶。

望着几辆快速开过的警车,梁毅然身体有些僵硬,听觉短暂失去接收能力。几秒钟以后,他转身朝小车跑去。

正在给梁毅然指路的村民见来者很不礼貌跑开,骂道:“这个人是神经病,问东问西,给他讲,他又和兔子一样乱跑。”

小车紧跟在警车后面,十来分钟以后就来到砖车。

警察进入砖厂,下车以后,见到有四人躺在地上。两人中枪死亡,两人重伤。鼎鼎有名的沧海集团老板侯沧海腹部全是血,鲜血将衣裤全部打湿。他坐在地上,用身体压住另一个受伤人,看到警察过来,身体歪倒,昏过去。

被压住的受伤人两只肩部脱臼,手臂无力地垂在地上。右手四根手指缺失,口鼻都有明显血迹。

陈杰父母原本是想见一见有几个月没有见到面的儿子,没有料到来到废砖厂后,居然看见了毫无生机的儿子。儿子脖子处流了很多血,血水顺着地面流了一大片,已经没有呼吸。

人生几大痛,少年丧父,中年丧妻,晚年丧子,陈杰父母临到晚年时见到最骄傲的儿子倒在血泊中,从此阴阳两隔,悲从心来,不可抑制。陈父坐在地上,用手捶地。陈母则哭道:“儿啊,我们一起回家。”

孟辉得到江州公安的报告以后,来到张小兰房间,轻轻敲了敲门。

“跟我走,回江州,侯沧海受伤,在医院。”孟辉知道侯沧海受伤极重,能不能抢救回来很难说,准备立刻带张小兰回江州。

“严重吗?”张小兰只觉得有只巨手揪着心脏,心脏无法跳动,全身血流停止流动。

孟辉道:“在重症监护室。”

张小兰脸上顿时失去血色,异常苍白,道:“发生什么事?”

孟辉道:“他很英勇,与犯罪嫌疑人作斗争,捉住了一个罪大恶极的犯罪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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