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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吴挣扎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要拯救一把:“寒星,你还记得我们党的群众方针吧?”

“嗨呀,吴姐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易寒星看到凯瑟吴的样子,不由一笑:“你放心!我们党从来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也不损害群众利益,我肯定不会因为需要用机器连累人家无辜人士的!我刚刚就是开个玩笑,在何家挑拨离间能管什么用?他们家本来就矛盾重重了,何先生难道不想卖女儿的机床吗?我想要是有机会,他肯定第一个就卖了!但是也没见机床被卖出来不是?”

“你能这样想就好。”凯瑟为稍微放松了一点,可能刚刚易寒星说的方式是不客气了一点,但是总归还是记得组织纪律的:“这也是为什么组织上一直没办法推进下去的原因,何知枫实在是一个意志坚定的管理者。”

“意志坚定也不怕,不愿意放弃车床,主要是她爹她弟搞出来这方法赚的钱不够多,我是打算送何家一场发财的机会让何知枫好好地赚一笔,这钱到位了,放弃啥其实都好说。”易寒星笑道。

“那你先说说你的打算?”我先把把关啊,不然心里没底。凯瑟吴心里想到。

“还不知道能不能成了,暂时肯定不能说。”易寒星说着:“先让我保密一下,拭目以待?你放心就是。”

你这么一说,我更放心不下了啊!凯瑟吴心想。

“这有什么好保密的?”凯瑟吴问道。

“哎呀姐姐你要相信我啊!”当然是因为这方法实在是不怎么正派,说给你听又要怕你们大惊小怪了。易寒星想着:但是这确实是双赢最好的办法了!

这么想着,怕凯瑟吴不停追问,易寒星直接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回头对凯瑟吴说道:“谢谢吴姐姐今天的指点,我知道自己写的有什么问题了,回去就修改看看,等后面再来和您请教。”

凯瑟吴回想起领导当初所说的“这家人做事是有点喜欢剑出偏锋”,顿时明白了背后的含义,面对易寒星这直接开门走人的操作:血压它一下子就上来了。

尽管这样,凯瑟吴还是扬起了毫无破绽的笑脸:“寒星你还是很有天赋的,好好练习,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成为我们报社支柱型作家了!”天知道凯瑟吴连看都没看一眼易寒星的作品,这吹捧地实在有点心虚。

两人亲亲热热地离开了办公室,凯瑟吴将易寒星送到报社门外,回来之后还被自己下属的编辑问道:“主编那个小女孩写的很好吗?她写了什么啊?”

这问题一问,整个大办公室的编辑都竖起了耳朵,毕竟要真是天降紫微星,谁能当她的责任编辑,谁的奖金就会变多啊!

你问我,我问谁?凯瑟吴神秘地说道:“这位主要是我们剑华居士的妹妹,到时候她写的能过稿了,你再看就是。”

一听是关系户的稿子,众编辑立马明白过来,主编说的话里水分估计不少,后面改稿是不是剑华居士给他妹妹改都说不定。

这么一想,众编辑立马没有了兴趣,都将注意力拉回到自己的工作里。

易寒星耍了个小聪明没告知凯瑟吴自己想干啥,但是其实心里已经有一些想法了。

别的不说,就说这赚钱的方法,和这个时代的人比起来,易寒星总是多见识了许多的,从脑海里扒拉扒拉,易寒星觉得自己有把握说服何知枫。

这么想着,易寒星也没急着动作,在后面的几天时间里,调查了一番市场,仔仔细细地坐了一份分析报告,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又打了几版劝说何知枫的腹稿,觉得差不多了,才打算拉着三哥陪自己一起劝说。

主要是易寒星还不知道田光前在何知枫心里的定位,想着好歹能借着老哥面子打打感情牌。

白天易寒星要上学,晚上田光前要去聚会,没等易寒星找到三哥有空不聚会的日子,小伙伴们先发现了易寒星的不对。

“寒星你最近怎么总是和那些女同学往百货商场之类的地方跑啊?”王福不解地问:“你之前不是不喜欢去逛街的吗?”

“什么什么?寒星你居然和她们女生去逛街?!”周越桐一听,差点跳了起来:“你忘了之前余天清和庆甜她们嫌弃我们幼稚的事情了吗?你这个人看起来浓眉大眼一身正气的,没想到居然会背叛我们!”

讲实话人家女孩子嫌弃我们幼稚不一起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易寒星特别能理解她们,这年头女孩子普遍上学比较晚,男孩子大部分都是到五六岁学龄就送去上学,毕竟要求学考功名,可是女孩子经常是十岁,十二三岁才开始上小学,要么上完小学就结婚,要么中学辍学结婚,真的小小年纪就能够上学的也不是很多。

所以这就存在班里女孩子平均年龄比男孩子要大的情况。(当然大学就不存在这种情况了,毕竟能去考大学上大学的女孩子,家里一般开明又重视教育,最晚七八岁也开始上学了,而且大学女生极少、男同学也有考了好几年才上大学的情况。)

十五岁的女孩子,基本都来初潮了,所以难免有一些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但是刚上初一的男孩子,稳重如十三四岁的周毅之、秦观宇、毛糙如十一二岁的周越桐,那是根本不可能从这个时代的教育里面知道这些事情的。

于是,当庆甜又一次因为不舒服请假体育课的时候,王福也忍不住犯嘀咕:“怎么一到体育课就有女生请假,老师还不管,一点都不公平,我也不想跑一千米啊。”王福是个特别不爱运动的男孩子。

“没听到我说我不舒服吗?”庆甜问。

“你哪里不舒服了?”王福实在是不解:“能跑能跳能吃能睡,体育老师还不管你们,我们男生请病假都需要医务室开假条,你们这还不是特权?”

“就是就是!学校真是太不公平了!”周越桐说道:“我们也要和老师反映一下,男女平等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易寒星听到两人这话,都拿不准要怎么解释,更别说这时候对月经讳莫如深的女孩子们了。

“你们什么都不懂!说什么说!”也许是经期激素影响,庆甜当即脾气就上来了。

“甜甜,甜甜。”余天清连忙安慰:“他们还是小孩子呢,你也说了他们什么都不懂,不要生气了。”

之前话刚出口,庆甜就有点后悔,余天清一劝,庆甜也就自己和解了:“算了,他们都还幼稚着呢。”

说着,两个已经是少女样子的女孩子窃窃私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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