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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杨勤在窗外看到,立马对着赵教授笑道:“我几年前还和周毅之开玩笑说易寒星是他的小女朋友,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人家是真没有。”赵教授帮着辟谣,易寒星要谈恋爱是要给组织打报告的,她都没打报告,说明肯定是没有发展的。

“他们说没有就是没有啊?”杨勤坏笑:“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偷偷地下恋?”

赵教授看了杨勤一眼,还是忍不住说道:“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什么意思?”杨勤没明白。

“智者见智、仁者见仁。”赵教授说着。

“好你个老赵!”杨勤立马不满:“你这是说我自己脑子里都是歪思想呗?枉费我还特意跑一趟,帮嫂子给你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

“这不是一码事。”赵教授说着:“虽然我很感谢你,但是……”赵教授用眼神表示:你懂得!

杨勤:我情愿看不懂!

两人路过学生们的教室,回到了赵教授的办公室,给杨勤倒了杯茶,赵教授才有空问:“你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到重庆来了?方便说吗?如果要保密的话就不用说了。”

“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杨勤摆手道:“这件事过两天大家都能知道,我哥他们在上海拍摄到了一些照片,打算找英美法那边的报社曝光。”

“什么照片?”赵教授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德国有集中营、日本有实验室啊。”杨勤说着,心情沉重:“然而即使是谴责日本,也是因为日本和德国意大利是军事同盟,不然美国人怎么可能给我们提供借款贷款?外国报社怎么可能帮我们曝光这些暴行?”杨勤说着就想起1937、1938年的事情。

赵教授一听到集中营,立马就明白了过来:“这……是在哪里发现的?”

“在上海。”杨勤说着:“听说政府已经派人去东北调查了,但是那边日本人掌握地比较深,不一定会有结果。”

赵教授沉默了一下,忽然站起来:“我再去看看孩子们学得怎么样了!”

杨勤明白赵教授的心情:“你要督促他们努力啊,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力压日本人!”

“那必须的!要把他们远远甩在身后!”赵教授说着。

“说起来这次我哥他们救出来几个挺有飞行员天赋的孩子。”杨勤说着:“听说还有比他们更擅长数学等科学的孩子被日本人挑出来送走了,也不知道送去了哪里,不然都是竞赛苗子啊。”

赵教授作为师长,也为了这些孩子而心痛。

此时,三个孩子和杨努等人藏身在租界的房子里,这里是一间安全屋。

“妈的,这小日本鬼子自从和德国联盟了,连法租界都不看在眼里了,这和他们自己的地盘有什么区别?”有行动队员骂道。

“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我们还是赶紧想想,怎么离开吧。”杨努说着。

“工农党那边不是说他们去想办法了吗?”队员说道。

“人家想办法,你也要动脑子啊,要是他们的办法不行呢?”杨努训斥着。

官大一级,队员们只能开动脑筋,但要是有办法,当初大家也不可能求助工农党。

在大家着急的时候,于复,或者说云帆来了安全屋。

“怎么样了?云帆同志?”杨努迎上去问道。

“形势不是很乐观。”于复说着,看了看这群人,问道:“或者,你们有谁会拍电影?”

“哈?”行动队员惊讶。

“虽然我们都不会演戏,但是干过情报的几个人应该能演一演。”杨努说道,毕竟演员演技不好只是没钱,特工演技不好很可能会没命!

“不不不,我不担心你们的演技,你们的长相最多也就是和我一样做个群众演员而已。”于复摆手。

杨努环视一下,不得不承认,大家选取敌后潜伏人员的时候,确实是会找大众脸,虽然可能演技不错,但是当不了演员:“那您的意思是?”

“我是想问,你们有人掌握了灯光摄影导演技能吗?场务也行啊!”

易寒星之前出的主意,没在营救小虎山的时候用上,现在用一用,也挺合适的?于复想着:就是又要辛苦何月寻了。

被惦记上的何月寻打了三个打喷嚏。

“我都和你说了,这天冷要多穿点!你倒好,偏偏连秋裤都不穿,现在冻着了吧?”组织上派过来假装保姆阿姨的中年女同志唠叨道,以女同志四十岁的年纪,当何月寻娘都绰绰有余了,唠叨起来底气十足。

何月寻痛苦面具:工农党究竟什么时候能把他们的人撤走啊!他们女同志不是干革命的吗?为什么双枪女战士也这么唠叨并且看到不顺眼的都管啊!我需要的是保姆不是妈啊!

痛苦的何月寻旁敲侧击:“大姐您应该是重要的工作人员,这缺了您应该不行,您是不是要辞工了?我这边也要提前找保姆阿姨啊。”

“不着急。”知道小虎山事件有后续行动的女同志说道:“要走的话,我会提前和你说的,肯定不会因为阿姨开天窗让你在家里被饿死。”

何月寻:我在乎的是阿姨吗?家里没人烧饭我不会出去吃?我在乎的是你什么时候走啊!

不知道或者说不在意何月寻想法的女同志问:“今天买了鲫鱼,是红烧还是煲鲫鱼豆腐汤?”

“我想吃烤鱼。”何月寻提议。

“你都着凉打喷嚏了!”女同志不满地看了何月寻一眼:“还是喝汤吧!撒点胡椒,驱寒气!”

“好的。”何月寻又怂又乖巧地说着,毕竟这位姐姐过来之后,菜单就不是自己能决定的,能够用双枪的大姐,一拳一个自己是没问题的。

何月寻不仅不敢对吃什么提出异议,在大姐的铁拳之下,甚至学会了洗自己的内衣、袜子,生炉子、晒衣、叠衣、扫地、拖地、擦桌子、洗抽水马桶也不再是问题。

虎山,我想念你!被迫培养了许多生活技能的何月寻内心充满了思念。

远在重庆的虎山吃着九宫格火锅,连个喷嚏都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