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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错了?”

“我不该欺瞒你。”

南百离嘴上说着知错,但心底并不认为自?己错,若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将谢南珩这道分魂镇压起来,不再出?现在许机心面前。

可惜,他棋差一着,小瞧了这道分魂。

他眸光微垂,心心既已知道此事,会不会要求他将谢南珩放出?来?若她提出?这个要求,他该如何?不惹她生气?的拒绝?

许机心戳戳小人额心,“你知道呀,我当你不知道呢。”

过去瞒得真好?。

“你俩是一个人,不能胡乱吃醋。”许机心又道。

吃起醋来不管不顾的,她的老腰老腿受不住。

南百离暗道,才不是一个人。

若真是一个人,谢南珩怎么不心甘情愿被他融合?

他心念一动,眨巴着清润的凤眼,委屈巴巴地开口,“谢南珩不承认我们是一个人。”

这个表情放在小人身上,杀伤力极强,许机心被迷得三魂七魄荡漾,理智全无,加之她虽然一开始对谢南珩抱着补偿心理,任他施为,可是后来谢南珩不管不顾的像只疯狗,让她心头有了怒气?,她闻言禁不住冷笑:“别管他,他不同意有什么用?你俩就是一个人。”

许机心果断宣布。

南百离闻言喜笑颜开,“那心心劝劝他,让他与我融合?”

许机心“啊”了一声,瞅向小人,指尖掐住他的脸揉捏,“利用我当说客啊?想得美!都?是坏东西,你俩的事我才不管。”

她心头对南百离的怨气?,比对谢南珩的怨气?更大,瞒了她那么久,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而且,虽然谢南珩是分魂,但她并不觉得,自?己能替谢南珩做决定?。

她懒得管。

不过,经过南百离和谢南珩的事,许机心打消自?己想要炼制分.身的打算。

算了算了,万一她炼制的分.身也不听话,她得头疼死。

南百离被拒绝也没失落,小人乖巧任许机心揉搓,许机心指尖离开他的脸,他立即双手抱过去,用脸依恋地摩挲,“好?好?好?,不用心心管。”

犹豫片刻,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刺探,“那,我以后都?不放出?谢南珩,心心会不会生气??”

南百离真人伸出?双手,从身后拥住许机心,他的下巴放到许机心肩上,舌尖卷着许机心耳廓舔舐,吐出?的气?呵入耳蜗。

耳廓耳蜗是许机心的敏.感点,被这么一吹坐直的腰顿时酥麻半边,她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没推动,翻了个白眼,“随便你。”

但许机心不觉得,南百离能将谢南珩关一辈子?,谢南珩的性?子?,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南百离不知道许机心心头所想,一朵朵花儿在心头怒放。

在谢南珩和他之间?,心心偏向了他。

她好?爱我。

南百离拥得更紧,温柔的怜惜的亲上她的侧脸。

这种?温情,让刚经历过狂风暴雨的许机心说不出?的喜欢,她偏头,默默回应。

张开的结界内,如床的云雾上,南百离随意披着散开的黑色长裳,露出?八块若小丘壑纹理分明的腹肌,清新晶莹若露珠的汗液顺着沟谷滑落,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一只素白的有肉窝的手搭在上边,指尖轻巧划过,好?似在弹奏一曲古琴曲,又时而按压揉捏,若张开翅膀的白鸽,在钢琴上自?由地铺奏高雅之歌。

顺着手指往上,玉白的藕臂圆润如玉,一张玉脸娇媚若霞,山丹花似的唇微微翘起,噙着一抹餍.足的笑。

许机心犹如偷吃饱小鱼干的猫,在温暖的阳光下,浑身写?满惬意与满足。

她暗想,不胡乱发疯吃醋的伴侣,滋味真是太甜美了。

果然,选择将他俩镇压下去是对的,纵容才是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