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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摆手:“那不是我的书!”

凌皓北勾唇一笑:“不用害羞,你这个年龄,想女人很正常——过来过来,我跟你说说。”

小青颦眉,心里奇怪得很:“这书真的不是我的。”

“做了还不敢认?”凌皓北看过来了,目光里有了不满:“做错事不要紧,重要的是要勇于承担责任,知道吗?”

“我知道啊,可是,这本书,的确不是我的,我都没看过,而且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书包里。”小青一脸的迷惑,想了想,开口:“难道是今天同学抄我笔记的时候,不小心放进去的?”

“小青!”凌皓北声音里有了几分厉色:“跟你说了几遍了,不能撒谎不能撒谎!”

小青也很委屈,瘪了唇:“可是,这书真的不是我的啊!”

“可是它出现在你的书包里。”凌皓北把书举起来,又重重地摔在床上,书页翻开了,露出丰乳肥臀搔首弄姿的女人:“我只相信事实!”

“我是不会看这种书的,我说了,可能是同学……”

“想要吗?”

凌皓北突兀的声音让小青吓了一跳:“啊,什么?”

凌皓北的目光渐渐往下移:“看这种书,说明你有**,怎么,很想要吗?”

小青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下身,连连摇着头后退:“没有,没有,不是我的……”

“我说了,不用不好意思,都是男人。”凌皓北靠坐在床头,曲起一条腿,手臂搭在上面,性感邪魅:“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的话吧,就是互相帮忙的事。既然你也有**,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帮帮你?”

小青的头摇得就像拨浪鼓:“没有!我没有!我真没有!”

“叫我什么?”凌皓北突然问。

小青一愣,接着回答:“凌……北北。”

“很好,过来。”凌皓北朝他招招手:“乖,听话。”

小青抿着唇,眨巴着眼睛看着凌皓北,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过来。

“来,坐这儿。”凌皓北拍拍床边,一脸笑意,随和迷人。

小青渐渐放下了心防,在床边坐了。

凌皓北伸手,正好从背后圈住他。

小青浑身一哆嗦:“凌哥……”

“嗯?”凌皓北魅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叫我什么?”

小青觉得耳后一阵酥痒,随着凌皓北的呼吸声,就好像有根羽毛在那里一次又一次地撩拨着:“北……北北……”

“对,就这样叫……”凌皓北的声音,低沉性感,他伸出舌尖,轻轻去舔小青的耳垂,大手在腰间下滑,从衣襟处摸进去,触到滑腻柔嫩的肌肤,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别……”小青浑身紧绷,从来没有人如此亲密地碰触他,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小青紧张得大脑一片空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你想要的,看那种书,怎么会不想要?”凌皓北品尝着他如花蜜一般甜蜜的耳垂,亲眼看着那如白玉一般的嫩肉变成了粉嫩的颜色:“北北来帮你,放松,很舒服的……”

“不……”小青的身子渐渐不受控制地软了,从未有过的经历让他不知道怎么应对,凌皓北的动作太轻柔,凌皓北的声音太诱人,他的舌似乎带着魔力,让他想把耳垂藏起来,却又矛盾地期待他下一次的舔舐。

凌皓北开始转移阵地,火热的吻从他耳后一直蔓延到颈后,两只大手也成功地上移,碰到了小青那漂亮粉嫩的所在。

一声抑制不住的轻吟从小青的喉咙里溢出来,凌皓北只觉得身下一紧,刚刚就已经忍不住的**这会儿更是蓄势待发:“青儿……青青……我的青宝……”

随着他的话语,他的吻也一次次地落在小青的颈后,又从颈后辗转到小青的另一侧耳垂,亲吻,含了进去。

小青如何能招架得住这样的阵势,整个身子都往后倒,软在凌皓北怀里。

凌皓北大手用力,把他慢慢往床上拖,小青洗浴完之后,穿的短裤,整个人上床之后,凌皓北一抬眼,就看见他白皙如玉的修长小腿,那颜色,看了就叫人忍不住想上去亲吻。

凌皓北的吻愈发热切,此时脑子里没有别的念头,就想着吻遍小青的全身,只觉得他每一处肌肤都有着甜蜜的奶香味,叫人欲罢不能。

小青的脑子根本就像是快爆炸了,有着绚丽的云彩,他整个人好像踩在白云之上,绵软得站不稳,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却总有一双大手牢牢地控在他的腰间,给他支撑和力量。

凌皓北慢慢把人放倒,他侧身压上去,大手已经完全掀开了小青的衣服,他自己的浴袍也早已解开了腰带,伏下*身子,两个人肌肤相贴,乍一碰到那嫩滑如牛奶一般的肌肤,凌皓北舒服地眯了眼睛,满足的叹息从喉咙深处溢出来。

小青微微眯着眸子,眼睫毛颤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般,凌皓北忍不住爱怜地吻了上去,感受那卷翘的弧度在自己唇下摩挲。

凌皓北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带着薄茧的掌心滑过小青娇嫩的肌肤,往下面走,从裤腰里摸进去,一点点靠近。

小青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随后开始扭动,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挣扎声。

“青宝……”凌皓北试图安抚他:“青宝,是我,我只是想帮你,青宝……。”

岂料,小青的挣扎更加明显,手脚也开始乱踢乱动,嘴里还喊着:“别碰我……救命……不要……”

凌皓北的眸色深沉了许多,他赶紧抬起身子,大手从他腿间拿开,双手捧住他的脸,轻柔的吻落在小青脸上:“青儿,不哭,不哭,没有人,不怕,不怕……”

凌皓北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哄人这项本领,可这会儿,他不但哄了,还哄了半天,那闹人的小祖宗才停止了哭泣,整个身子缩成一团,衣衫凌乱,裸露着大片大片诱人的肌肤,岂料,这副模样,更是让人有了视觉上的冲击,一眼看过去,定力不够的人,流鼻血都有可能!

凌皓北觉得自己定力还是不错的,可这会儿,身子真是憋得太难受了,又不敢做什么,只能一声一声地哄着小青,眼看着他不哭了,凌皓北这揪着的心才算松开,低头一看,嚯,那家伙还精神着呢!

自作自受——凌皓北给自己的评价!好么,明明知道小青对这事儿心理上会排斥,怎么就这么猴急了呢?这下好了,不知道这孩子又该怎么怕自己呢!

凌皓北这里急得不行,小青的神智却一点点回笼了,那几乎能要了认命的撕裂般的疼痛没有袭来,反而,是一个熟悉又诱人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如春风一般温暖着他的心。

他睁开眸子,就看见凌皓北那张既关切又紧张,好像还带着一点痛苦的脸。

“北北……”他轻轻地唤,不由自主地,就叫了这个名字。

凌皓北只觉身子一颤,那不争气的家伙差点就交代了——妈呀,这要了老命了,这孩子那眼神看过来,糯糯的声音喊了一声,他就受不了了,若是真的尝到了他的滋味,那还不得舒服死?

“北北……”小青又叫了一声,整个身子动了动,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小拇指勾了勾凌皓北的浴袍带子。

凌皓北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压下心底所有所有不正常的想法,绽开一个无比蛋疼但又不得不温柔的笑:“青宝,是不是累了?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放心,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

小青卷翘的睫毛上下扑闪着动了动,明亮的大眼睛里还有泪花在闪烁,他的脑袋凑过来,跟小狗似的蹭了蹭凌皓北的大手:“好困……”

“睡吧。”凌皓北轻轻抚着他的发,唇边是一抹宠溺的笑:“睡吧,我一直都在这里……”

小青本就习惯了这个时间睡觉,再加上刚刚那么折腾,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只是身体的姿势,还是蜷曲着,整个人几乎弯成了一个半圆。

凌皓北心疼地用手指抚过他的脸,轻轻叹息一声——现在,他相信了安好的话,这孩子,以前,到底受过多少苦?

他又低头看看自己难受的地方,苦笑一下,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躺下,把小青轻轻拥在怀里,慢慢平复呼吸,渐渐睡去了。

夜色在人们的睡眠中渐渐远走,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过去,天边便出现了一道曙光,新的一天,开始了。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四季轮换,周而复始,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又有什么,失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

楚翰醒来的时候,怀里是有着明尧味道的枕头,明明两个人用的都是一个品牌的洗浴用品,可不知道为什么,明尧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他总喜欢在驰骋的时候埋在明尧的颈间,贪婪地汲取那个味道。

明尧,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仅此而已。

你会因为一个人身上的味道而爱上他吗?

太荒谬了。

楚翰松开手里的枕头,起身去了浴室,关了门,他才记起,似乎,一直都是明尧在用这个浴室,那个男人,似乎很喜欢在浴缸里泡澡——难道,就是因为这样,他身上才特别的香?

鬼使神差的,楚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抬腿迈进了浴缸,等温水一点点把他包围,他闭上了眸子,恍惚中,那男人似乎在朝他走过来,在浴缸旁边蹲下身子,柔声叫他的名字。

“明尧!”他猛地睁眼,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他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透着寂寥的味道。

“该死!”他的拳头,落在水面上,激荡起无数水花:“以为这样我就会低头吗?!”

他猛地起身,水滴肆意地从他健硕完美的身体上滑落,他拿起浴巾胡乱擦了,一丝不挂地从浴室走出来——走了更好,他一个人还活得更加自在些!

明尧,你曾经不是没用失踪来威胁过我,以为这一次我还会上当么?

进了更衣室,看着墙壁两侧衣柜里满满的衣服——以往,他的衣服,配饰,大到上衣西裤,小到一枚耳钉,都是明尧亲自准备的。

他哼了一声,难道离了他,他连衣服都不会穿了吗?

刘薇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楚翰正在扯着领带烦躁得要命,刘薇在楼下等了,他三两下扯了领带,把衬衫的衣扣扯开了两三颗,头发都来不及梳理,就这么出了门。

刘薇看见他,愣了一愣:“你这是,准备以新面目示人吗?”

楚翰看她一眼:“怎么了?”

“你这一身,”刘薇上下打量他:“跟以前的品位,大不一样啊。”

“就不兴我换换品位?”

“换,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别走下坡路啊。”刘薇从包里把化妆镜掏出来:“你自己看看你什么模样!”

楚翰烦躁地推过去:“无所谓!”

刘薇颦眉,随后诧异地看他:“难道,你以前的衣着,都是明尧给你收拾的?”

楚翰不屑说谎,却又实在不愿意听别人提起明尧,只能沉默。

刘薇叹口气:“对不起,我不该提他——对了,今天收工了,我来帮你搬家吧。”

“搬家?”楚翰眉头拧起来。

“你还不知道?”刘薇奇怪:“吕总没跟你说?”

“他要我搬家?”楚翰咬牙。

“明尧把这处房产给了他,他要卖出去。”刘薇看着他的脸色:“你真不知道?”

楚翰脸色变得很难看,半晌才吐出一句话:“好,晚上,搬家。”

一整天,楚翰的广告都不在状态,NG的次数数不胜数,导演也忌惮他几分,不敢朝他发飙,直接找刘薇告状。

刘薇也没辙,楚翰这样子,以前只有和明尧吵架了才会有,可今天,很显然更加严重。

下午时候,胡亚菲偷偷来了会场。

即使她刻意低调地戴了墨镜和帽子,和都是娱乐圈的人,她一来,就被人认出来了,得知她是来探楚翰的班,众人都心知肚明的笑。

两个人因为拍一部电影而相识,胡亚菲更是因为那部电影一炮走红,而从那部电影开始,媒体也喜欢开两个人的玩笑,而两个人又都没有正面反驳过,所以很多人心里觉得两个人可能真的有点什么。

这一次,胡亚菲来探班,自然就给了众人议论的话题。

在休息室,楚翰喝了一大口水,看向她:“你怎么来了?”

“楚翰,我们的事……”

“结束了。”楚翰微微一笑:“谢谢你。”

“楚翰,这是你想要的吗?”胡亚菲蹲在他面前,握了他的手:“你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会一直感激你。楚翰,他走了,这是我们谁都没想到的事,我心里,很难受,这些天,我都没能好好睡觉,我很怕……”

“他没死。”楚翰冷笑一声:“这一次,又是他的伎俩罢了!”

“楚翰?!”胡亚菲惊讶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他没死!”楚翰褪去她的手:“但是,不管怎么样,一切,都结束了。我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他那个人。他是死是活,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楚翰,你这消息哪里得来的?”胡亚菲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明明不在了啊!我有个朋友就在那个医院上班,是手术室的,他没参与抢救,但是,明尧被送进抢救室的时候,就已经大量失血了,而且,他很清楚地看到了明尧手腕上的割伤……”

“你也骗我?”楚翰猛地站起来:“连你也骗我吗?他只是离开了,他这一招不过是以退为进而已!以为我不知道吗?胡亚菲,难为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也帮着他说话?!”

胡亚菲焦急地看着他:“楚翰!我为什么要骗你?这是事实!他真的去了!我不止一次在想,是不是那天,我们演戏演得太逼真了,他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才…。我今天来,是想问你,那天,我出去以后,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我问过那些人,他们说你离开之后,明尧就再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甚至连和吕文哲都没说!楚翰!我很愧疚!我觉得对不起他!对!我们是朋友,我答应了帮你的忙离开他,可是,我没想到他会自杀!楚翰!我受不了!我天天晚上失眠……”

“住口!”楚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对不对?”

胡亚菲的眸子里已经有了泪光:“楚翰,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他没死,我不想背负这么沉重的包袱,我不想啊!”

“胡亚菲!你相信我!相信我他没死!你若不信,我跟你保证——一个月,不,二十天,二十天之内,我一定能让他现身!胡亚菲,你相信我!”

听他如此言之凿凿,胡亚菲也不免有了疑惑:“楚翰,这是不可能的,他明明就…。”

“我说没有!”楚翰的表情带着几分狰狞:“没有我的允许他怎么可以死!”

胡亚菲讶异地看着他。

“所以,你相信我!”楚翰加重语气,是在让胡亚菲相信他,也是在给自己勇气和力量。

胡亚菲迷惑了:“我,我该怎么做?”

“我们,公开恋情,订婚!”

“啊?”

“你别紧张,只是假的,到时候,他一定会出现,一切谎言,就会不攻自破。”

“可是……”

“相信我,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你不用担心声誉问题,到时候我会负责处理所有的善后。公众舆论即使有不满,我也会揽到自己身上。而且,这样的绯闻,对你的事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之后,楚翰的状态好了很多,上午拉下的进度,下午全补回来了。

晚上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刘薇问他:“要先住酒店吗?你的几处房子都没住过人,肯定要先收拾一下。”

“也好。”楚翰环视一周,开口:“这样,我先把我的东西整理一下,明天你让人给我送到东街那个房子,顺便找家保洁公司收拾一下。我就在酒店住两天。”

刘薇答应了,让他早点休息,就离开了。

楚翰在沙发上坐了许久,手机就在掌心滑来滑去,一个手机号码停留在屏幕上,随时等候主人指令。

他的手指摁下去,手机放在耳边——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他冷冷一笑,扔了手机,起身去收拾东西。

他没打算拿走明尧买的那些东西,除了衣服鞋子,好像没有其他要收拾的,至于明尧准备的那些生活用品,他也准备重新去买。

家里的一切,都是明尧收拾的,无论是家具家电,还是一个小小的木偶装饰,都透着一股子温馨的味道。

明尧很喜欢摆弄这些东西,阳台上还有各种花花草草,什么植物适合在晚上放在卧室,什么植物只能养在室外,他都很清楚,有时候会絮絮叨叨地讲给楚翰听,大多时候,都被楚翰冷言打断。

楚翰去了阳台,十余天没人照理,有些名贵的花草已经无精打采了——每日,他还有闲情逸致去养这些花花草草,人都是无心无情的,更何况花草?

只要和明尧有关的东西,楚翰都一动未动,把他自己的东西收完了,再回头去看这房间,竟然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除了更衣室柜子里已经空荡荡的,客厅卧室,所以的一切,似乎还是原封未动。

他在这里生活了近十年,两个人在一起的第二年,就搬过来了,可是,这十年的时间里,他从来没有把自己融入这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房间里,到处都是明尧的气息,他人没在,可他的身影,似乎无处不在。

楚翰的脚步在客卧门口停留了片刻,但最后,他毅然走到主卧,强迫自己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继明尧去世的消息之后,又一个爆炸新闻在最具影响力的电视娱乐访谈节目中出现。

楚翰和胡亚菲,订婚了。

刘薇得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楚翰和胡亚菲两个人手牵手出现在节目里,直接爆料,说两人情投意合,决定订婚,至于结婚日期,会再另行通知。

刘薇气得差点砸了电视——楚翰的这种做法,太鲁莽了!而且,违反了和公司的约定,不止他本人的事业有所影响,更重要的,是要赔付公司大量的违约金。

她见到楚翰的时候,着实发了一通脾气,但她没想到,楚翰执意要这么做,并在与她见面之后,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回答了媒体的各种问题,之后又联系了他的律师,负责一切赔付问题,接下来,对于这件事,楚翰闭口不谈,重新投入工作。

订婚典礼那天,刘薇就是再不满,也得出席。

典礼虽然仓促,却无处不显奢华,因为楚翰的知名度,典礼之上可谓众星云集,星光璀璨,随便一个人站出来,都是娱乐圈举足轻重的人物。

一对新人面带微笑地接受众人的祝福,但没有人注意到,准新郎的目光不时看向典礼入口处,笑容僵硬而机械。

当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被送到酒店的两人,坐在大床上面面相觑。

“他没来。”胡亚菲脸上的妆还没卸,精致完美的妆容掩不住她目光里的失望和悔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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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楚翰,他没来!”

楚翰烦躁地扯了礼服的领结:“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

“楚翰!太荒唐了!我不该跟着你胡闹的!楚翰,我后悔了……”

“闭嘴!”楚翰觉得太阳穴的地方,一跳一跳的疼:“让我静一静,求你……”

胡亚菲疲惫地倒在了大床上。

她很怕,得知明尧去世的消息,她觉得自己就成了间接的杀人凶手,睡不着,即使眯一会儿,也会做噩梦——太可怕了,她从来没有想到,她只是帮了楚翰一个忙,就把明尧逼死了!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她心里,背负了沉重的没法逃脱的罪责。

可楚翰告诉她,明尧没死!

胡亚菲知道,自己不该相信楚翰的话,明尧没理由制造这么大一场声势浩大的骗局——那天,胡亚菲清楚地看到了明尧严重的绝望和悲伤,她只以为,是明尧放手了,不舍得,却没想到……

但她还是选择了相信楚翰,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不想放弃——因为,那个太沉重的能压死人的愧疚,让她没办法当做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还过以前的日子。

她希望明尧没有死,她希望楚翰能给她一个惊喜,她希望她的生活能恢复平静,再也不用遭受良心的谴责!

可是,信誓旦旦说会把明尧逼出来的那个男人,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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