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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娩直言:“我并未对父亲生怨,我能理解他的所思所想。”

坦白说,她虽然被姜驳指责了,但她并未觉得姜驳做错了。

明哲保身,是一种本能。

要说姜驳唯一对不起原身的,便是欺骗一事。

今晚若非姜驳斥责于她,姜娩对前朝的形势也不会有所了解。

诚如姜驳所言,她是姜家的孩子,她的一言一行除了代表她自己以外,也代表了姜家。

姜远叹息,他既欣赏姜娩的通达,又心疼她的明理。

说起来,这个孙女儿也就才过及笄,整日却过得无法随心,想得也要比同龄人多。

静了一瞬,姜远担心她一个人在后宫无法应对,又多说了一些:“当今的第一位皇后,是左丞相之女万甄,而当今的第二位皇后,是定国将军之女宋弗。传言,这两任皇后死前都遭受过非人的折磨。这也是祖父为何让你不要争宠的原因。”

关于前两位皇后,朝廷对外的说法都是病逝。

可这事儿实在不算什么秘密。

姜娩心里发寒。

从没有人在她面前说起过前两位皇后。

但祖父这么说,说明两位皇后的死都跟当今脱不了干系。

想想周弼发狂时那些宫人的下场,还有被掐死的萍淑仪,疯了的被剁碎喂狗的郦妃,姜娩的后背惊出冷汗。

姜远看出她的害怕,抓过她的手,说:“除了祖父说的这一种自保方法,还有另外一种。”

姜娩同他请教:“祖父请说。”

“……”

姜远觉得膈应。

主要也觉得这法子玷污了姜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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