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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方面的问题虽然解决了,但怎么跟周弼相处,怎么逃脱侍寝也是一个难题。

好在姜娩不是喜欢自寻烦恼的人。

比起之后要担心的事,她觉得还是先把眼下的事度过再说。

感觉到姜娩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裴相和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光。

他就知道。

娘娘看着胆小软糯,其实远比别人所要了解的抗压耐磨。

有些事情,做了也就做了,只要给她适应的时间,不用他说什么,她自己就能调节好。

等她适应了两人现在的状态之后,他深埋在骨子里的恶劣又冒了出来。

见一面的话,总要有些进展才是。

既然都能接受被他轻薄,被他抱,那么,不如再进一步,再坏一些。

念头一起,便怎么都压不住了。

他的目光陡然间变得很深。

裴相和凝视着她纤细的脖颈,开口打破沉寂:“娘娘,我记得你上回说的话,我想要做你的刀,所以近来都有按时服药。”

他说话间,呼吸尽数喷洒在姜娩的肌肤上,弄得她有些痒。

姜娩的眼里划过不太确定的光。

是她的错觉吗?

她怎么觉着裴相和这话除了告诉她,他之前都没有服药这一点外,还想要借此跟她邀功?

下一刻,就听他嫌弃地说:“药真苦。”

姜娩错愕:“……”

她垂眸,望向裴相和。

从这个角度,她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也琢磨不出他说这话时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但她能够看到他偏白的皮肤,还有男性修长的脖颈,冷冽胜画的眉眼。

想了想,她征求性地问他:“那我给掌印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