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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阎直接从自己腰间取下一手铐,往苏复手上一拷,竟是半点不虚,挥手道:“通通带走。”

“熊队长,这老鸨和那群打手你不带?”苏复提醒道。

看苏复这么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熊阎目光一沉,没有反驳,只是对着自己手下点头示意了一下。

就在其他官差准备上手抓人的时候,外面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一道声音:“且慢,熊大人且慢!”

只见一尖嘴猴腮的八字胡男人走了出来,这男人上来先是对着苏复躬身行礼:“苏县伯安好。”随即又对一旁的熊阎道:“熊大人这都是误会,一场误会呀。”

听着这八字胡男人的话,一旁的双脸肿胀的老鸨就是一急,想要说什么却被八字胡一个阴狠的眼神阻止。

“误会?”熊阎环顾了一下邀月楼内那一地的狼藉,似笑非笑道:“这误会可够深的。”

有话事人愿意出来息事宁人,苏复自无不可,对熊阎晃了晃带着手镣的双手,等到双手活动自如以后,苏复从怀里取出一沓银票,然后环视了一周,直接分出一半塞到八字胡的怀里:“邬管家,这邀月楼的装修要多少钱我也不是很清楚,这里大概有个十万两银票,多退少补,砸的东西,耽误的事我萧府认下了,但是那一句‘跛子’还有辱骂我爷爷的事,我会回去如实说的。”

武黔生活在丰京三十年,哪怕不故意的打听,有些人也会存在于他的记忆里面,例如眼前这个八字胡,镇西将军府的管家邬鞍。

哪怕武黔只是说了三言两语,苏复也能知道眼前这人的难缠之处,从一马倌到镇西将军府的大管家,掌管镇西将军湛光耀在丰京的一切财产与事宜,用民间一句话来说,镇西将军府内归施夫人管,镇西将军府之外则是邬鞍说了算。

邬鞍眼神里面闪过一道精光,不动声色地又从怀里掏出一沓,凑到一起递回苏复手里道:“苏县伯严重了,谁不知我湛家对左丞相府最为敬重,我家将军哪怕戍边多年,但每年除给朝廷的述职文书外,必有一封请教萧丞相的私信,你我两家之好,怎能因此一小误会而闹到‘大人们’的耳中。”

苏复手里一掂量,双眼微眯,这邬鞍竟然舍得花近十万两的银钱买一个老鸨之命,苏复沉默的看了一旁的老鸨,他不知道这个老鸨嘴里是有什么湛家的秘密还是这邬鞍单纯的收拢人心。

“邬管家说对的,我也时常听爷爷说起湛将军,为国戍边多年,战绩之彪炳整个大周怕也找不出几人,尤其的是湛将军年年来信之中,每每必言国之大事,虽处边疆却心系中央,忠君至此,青史之上又有几人?”

一个戍边大将,和群臣领袖左丞相通私信是怎么一回事,苏复不想探究其真假,但是他知道邬鞍这人阴就行了。

邬鞍呵呵一笑,但还不等他说什么,一持枪青年便便带着一群人径直冲了进来,看见自家金母鸡一片狼藉之时,不由目眦欲裂,根本不管周边什么环境,提着枪便朝苏复横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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