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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灵儿挡住说“本宫知嬷嬷是好意,本宫再说一次,我要沐浴。”

起身下炕趿拉着鞋去卫生间洗澡。

杨嬷嬷把今早戴的凤冠备好,见状小声说“这主可不是能听别人话的,怎么吩咐你怎么做就是,说这些没用的作甚。”

纪嬷嬷叹了口气,摇摇头去洗手间门口,轻声说“娘娘,今早可要用一盏燕窝。”

胡灵儿擦着身子说“用银耳雪蛤汤,往后吩咐厨房不用备燕窝。”

“奴婢遵命”纪嬷嬷转身离去。

用了一盏银耳雪蛤汤,白芷提着食盒进来,摆上六碟小菜,两盘饺子。

胡灵儿边吃边吩咐“让白薇领着连翘与茯苓出宫一趟,去将军府给他们把赏钱发下去,铺子里的赏钱让蔺掌柜写榜张贴在将军府外,朱管事唱名,花嬷嬷发赏银。”

“奴婢遵命,待会奴婢就去给白薇传话”白芷答道。

吃过饭,穿好礼服戴上凤冠,坐着轿子去坤宁宫朝贺。

她到的并不早,殿里坐的都是皇后娘娘留下以示恩宠的外命妇。

给穆宁行过礼,众位夫人上前给她行礼朝贺。

胡灵儿笑着说“免,本宫贪睡起晚了,给母后朝贺都晚了诸位一步,真是罪过。”

“娘娘如今怀有皇嗣,嗜睡也属正常”平凉王妃笑着搭话。

胡灵儿微一点头说“多谢王婶,母后,我还要去奉天殿朝贺,回来再与您说话。”

城阳王妃笑着问“太子妃已不是朝臣,为何还要去奉天殿。”

胡灵儿站起身,斜睨了一眼说“我还是龙虎将军。”

穆宁说“去吧!午正来坤宁宫用膳。”

胡灵儿听后微微一屈膝,说道“儿媳遵命。”

坐进轿子,心里明知不会这么快有消息,但还是抱着希望想去探知可有李翊昊的消息。

这时的李翊昊带领的队伍已和鞑靼人交上手了,一声令下万弹齐飞。

爆炸声不绝于耳,一刻钟后战斗结束,满目的残肢断臂,血流成河,战马在血泊中发出哀鸣。

站在雪中的李翊昊在心里向四方菩萨念叨:诸佛菩萨,不是我李翊昊心狠,而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他们种下的因由我来了结。

“报,启禀大帅,鞑靼主帅术敕带着数十人逃亡山里”斥候来报。

李翊昊望着已经放亮的天空,说道“传话各州府县,封了这座山,若放走术敕军法处置,这边留个活口让他出来。打扫战场,统计伤亡,上报朝廷。”

胡灵儿下了轿子,缓步朝奉天殿走去,路过之处所有人都一一行礼。

城阳王李泽笑着说“太子妃不是应去坤宁宫给皇后娘娘朝贺吗?来奉天殿不合适吧!”

胡灵儿说“王叔与王婶是商议好的吧!在坤宁宫,王婶也是问了同样的话。来奉天殿王叔又问这话,不得不让我多想,王叔好像是派人盯着我一行一动似的。”

李泽面上笑意不减,说道“本王是好心提醒你,你虽有龙虎将军的职位,可你穿的是太子妃的礼服,于祖宗规矩不符。”

胡灵儿嘴角微微一歪,笑道“城阳王叔许是忘了,我不光是龙虎将军还是锦衣卫的副千户,祖宗规矩里面有一句:锦衣卫世袭不拘身份。”

李泽笑着说“太子妃自是说的对,这祖宗规矩自然是你说甚就是甚了。”

“祖宗规矩何事由太子妃说了算啊!”皇上悄无声息的走进来。

朝中大臣高呼万岁。

皇上喊平身后接着问“何事牵扯到祖宗规矩。”

清江王李硕上前讲述了一遍李泽与胡灵儿俩人之间的对话。

皇上说道“有些事城阳王自是不知,太子妃讲的确实是祖宗规矩定下的。圣武爷的自传里,确实定下一些只有嫡出才能知道的规矩,这不是朕定的,而是圣武爷他老人家自己亲定。”

李泽的面色有些挂不住,李硕好奇的问“圣上,都是圣武爷的子孙,这是何意呀!”

皇上站起来,倒背着手走下龙椅说“这事说来话长,太祖他老人家一生只有一位妻室,这是你们都知道的。他曾定下继承大统者不得有三妻四妾,若无后嗣方可纳妾。”

李泽问道“为何臣弟从未听起过。”

皇上笑着说“不但你未听说过,就是朕未登大宝前也不曾听过。”

李硕问“圣上才将说过继承大统者不得三妻四妾,圣上登基时可是有好几位妃子吧!”

皇上转身回到龙椅上说“清江王许是忘了,朕当年还是金陵王,任职锦衣卫同知。”

“臣弟该死”李硕跪下认错。

皇上淡淡的说“你确实该死,不知谁给你的底气在朕面前质问,李硕殿前失仪,锦衣卫把人拿下,交由镇抚司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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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灵儿站在边上不知皇上为何突然发作清江王,还把人交给镇抚司处理。

李怀钦上前跪倒说“求圣上开恩,父亲是无心之语,不是有意冒犯。”

“尔父明知朕上面有位兄长,当年被人暗算早亡,今儿在这朝堂之上竟然讥讽于朕。哼,真当朕成了没牙的老虎不成,只有虚张声势的本事了吗?”皇上面上并未有怒容,但是熟知他性子的冯大伴知道,皇上这是动了真怒。

胡灵儿斜瞟一眼李泽,心叫可惜,若这次抓的是他就好了。

李怀钰出来说“城阳王叔,你倒是求个情呀!此事起因是您挑的头,如今家父被圣上降罪,你当起缩头乌龟,这怎么可以。”

“放你娘的屁”李怀铭怒骂道“这与我爹何干,是他自个儿说话犯了忌讳,一个旁支也敢在这儿大放厥词,谁给你的脸。”

李怀钰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么骂过,当下急了,回嘴骂道“放你娘的屁,老子是旁支怎么了,你以为你们是嫡枝吗?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才是旁支,天天看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你爹就是根搅屎棍、是个阴险小人,每次都是他在后面煽风点火,撺掇平凉王伯上窜下跳,给圣上添堵。平凉王伯去了甘肃,如今又把主意打到我爹身上,直接送我爹进镇抚司。城阳王叔,既然你不仁,就别怪咱们不义,哥几个揍他。”

叽哩哇啦一顿输出,一撸袖子上去就给李怀铭一个当头炮。

“好你个李三,竟然敢动手”李怀铭捂着鼻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