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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不过不许待的时辰久了”皇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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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灵儿谢恩。

散朝后,胡灵儿与李翊昊跟着冯大伴去诏狱宣旨。

在马车上,李翊昊告诉胡灵儿“灵筠,里面有个人是你认识的,就是魏鸿谨,他是李泽的外室子,也是杀你爹的真凶。”

胡灵儿对李翊昊说“他是李泽的外室子,那他的姓名是假的吗?”

李翊昊解释“他随母姓,他的母亲原是官宦人家的姑娘,受牵连抄家罚没教坊司,后来被李泽看中安置在外面,后来生下魏鸿谨,准他随母姓。”

胡灵儿问“那个内鬼是谁,钱浩为何要背叛锦衣卫,他与我爹有深仇大恨吗?”

李翊昊默了默,才说“内鬼就是那个谢大夫,他叫谢文田,在边关这些年与他接触的人中未有可疑之人,可到底是因为什么非要杀你爹他们,他死活不肯讲。他承认通风报信杀害你爹及其余同僚的事,起因他并不愿意讲,因为与案件无关也就没有深究。钱浩是因为还不上赌债,才被魏鸿谨收买并下药杀人。”

“这些混蛋玩意,千刀万剐都不解恨”胡灵儿浑身充满了戾气。

李翊昊拉着她的手说“灵筠放松,你这样愤怒会让奶水里有毒素,团子吃了对身体不好。”

“这些王八蛋、人渣,不得好死”胡灵儿的怒气并未因李翊昊劝解而消散。

李翊昊劝说着“不要生气,他们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你干嘛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你自己。”

“殿下,镇抚司到了”护卫在外面禀报。

俩人并未跟随冯大伴一起进去,而是等他宣旨后才进去。

李泽一见李翊昊就破口大骂,胡灵儿淡淡吩咐“饿他三天,清空他旁边的牢房,由他发疯。”

见到曾经是公子世无双的魏鸿谨,如今蓬头垢面沦为阶下囚。

胡灵儿停下脚步,走近栅栏问“魏大人可后悔当年所做的事。”

魏鸿谨发出一阵笑声,说“后悔,某情愿从没来到过这世上,背着这见不得人的身世,过着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某早就活够了,如今这样也算是得偿所愿。”

胡灵儿微微一笑,说道“你的这一切是李泽造成的,你为何不去杀他,你明明可以向上密报李泽通敌叛国,杀了李泽你就可以不受他控制,可你偏偏甘之如饴,莫不是李泽许你认祖归宗。你沦落到阶下囚的时候,才惺惺作态懊悔,魏鸿谨,如今不管是我还是锦衣卫都饶你不得,你就等着受死吧!”

魏鸿谨一脸悔恨的说“某自知死罪难逃,不敢奢求饶恕,只求能留个全尸。”

胡灵儿哼了一声说“似你这种不忠不义之人,不配留有全尸,让野狗饱食一顿,权当日行一善了,走吧!”

侍卫给胡灵儿说“大人请,这个谢文田单独关在里面。”

到了后,李翊昊挥退侍卫。

牢房的干草上蜷缩着个人,胡灵儿清咳一声说“谢文田,你认识胡大勇吗?”

那人身子微颤一下,就没了下文。

侍卫抬来椅子,胡灵儿与李翊昊坐下,她继续说“我叫胡灵儿,只是想知道你与我爹之间有何深仇大恨,让你不惜背叛锦衣卫也要杀死他。”

谢文田慢慢的坐起来,看着胡灵儿自语的说“像,真像,凭啥他一个穷要饭的可以娶妻生子,某这悬壶济世之人却被嫌弃。”

李翊昊站起来说“走吧!看他这样子不像是会说的,其实说不说的已经无关紧要了,反正他很快就要下去见岳父。团子长时间不见你,会哭闹不止。”

胡灵儿本不想这么放弃,可听到他提到孩子,一时又牵挂起来,赶紧站起来准备离开。

“胡大勇该死”谢文田悠悠开口“某与胡大勇都是枫桥镇人氏,那年夏天正是杏子成熟的时候,某跟随师父下乡出诊,遇见一位女子在树上摘杏子,笑的是那样的好看,某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胡灵儿又坐回去,听谢文田继续讲下去:后来回到镇上,某怎么也忘不掉那女子,托人打听那女子的家世,得知她叫江秋月,父亲是位夫子,家境很是贫寒。那时某家中开了两间药铺,甚是富足,就托媒人上门提亲,可江老头一口拒绝,说他女儿早有婚约,那人如今在边关效力,入冬就回乡成亲。

讲到这儿,看着胡灵儿说“你与江秋月有七分像,你眼眸清亮、灵动,她的眼眸像是清澈的泉水,晶莹剔透,引人入胜。”

“后来呢?我娘嫁给我爹,你因爱生恨,得了时机投靠李泽,出卖了与你生死与共的兄弟”胡灵儿替他讲后面的剧情。

谢文田看着她说“不是这样,是胡大勇抢了秋月,秋月她爹虽然拒绝了某,但是秋月答应与某私奔,半路上被江夫子带人追上,不顾秋月的哀求,强硬的把人带回去。不久之后,胡大勇回乡听说了此事,某出诊时竟然趁机打了某一顿,最后还威胁于我,若再招惹秋月就卸了某的腿。等再遇见胡大勇时,他已是锦衣卫暗卫,某是他的属下,那时的你是金钗之年,已出落的十分漂亮,某有种再见到秋月的感觉,激动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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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翊昊喝斥道“谁要听你啰里吧嗦的乱说,你这种人早就该死了,留你在世上多活一天都是罪过。”

谢文田嘿嘿笑起来,笑声渗人,“某该死,错,是他胡大勇该死,他若是不娶秋月,某的隐疾不会被人发现,某也不用孤苦终老;若是胡大勇答应把灵儿嫁给某,某也不会送他见阎王,是他自寻死路。”

胡灵儿听后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李翊昊轻拍她的背,说“别听他胡说八道,他这是故意讲些恶心人的话,激怒咱们给他个痛快,咱们不上他的当,回吧!”

侍卫听到动静,端来水请她漱口。

胡灵儿对李翊昊说“被个能做爹的人暗中肖想,就像黑暗中摸到蛇的那种感觉,冰凉滑腻外加惊悚恶心。”

李翊昊总结道“听他讲了这些,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是心理变态。”

胡灵儿没有听下去的兴致,说“走吧!一个小旗有十个人,其中背叛的就占了两人,我爹这个小旗当的可真不称职。”

谢文田见俩人朝外走去,喊道“灵儿,你不想知道你娘是怎么去世的吗?”

胡灵儿转身,看着谢文田说“不想知道,我来只是为了核实杀害我爹的凶手未有遗漏便是,其余的事不在我探查之内。”

“你是秋月用命换来的,就不想给你娘报仇吗?”谢文田又在喃喃自语。

胡灵儿看着谢文田觉得这人怕是神经也不正常,就诈他“江秋月是被你害死的,难道你也要推到我爹身上吗?”

“不是,是胡大勇害死的,谁让她给胡大勇生孩子的,别走”谢文田正讲着,见李翊昊拉着胡灵儿快步离开。

李翊昊边走边说“都说了让你别听他叭叭,你不听,都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我看他是想恶心死人,其心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