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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灵儿问“蔺掌柜膝下有几子,他们作何营生。”

“小老儿有三子两女,都已成家”蔺掌柜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长子原给酒楼做账房,现如今废了,次子在炮房做爆竹,三子在酒楼跟师傅学厨。”

胡灵儿说“这次让你家长子跟你同去可好。”

“好”蔺掌柜脱口而出。

胡灵儿拿出正东坊铺子的钥匙给他,说“最近我忙些,你们先搬去铺子住,里面柴米油盐酱醋都有,蔺掌柜工钱想要多少。”

蔺掌柜说“大人,小老儿二两银子一月。”

胡灵儿听后觉得这工钱还算合理,就说“明天写契约,走吧!”

睡觉时听见梆子声,都已经三更了,这一天天的累的跟死狗似的。

第二天跟马皋在街上巡逻,马皋问北镇抚司的刘小旗“这飞贼抓住了吗?”

“回马总旗,属下没听说抓住”刘小旗回答。

“胡副千户,你怎么不说话”马皋问她。

胡灵儿现在很想躺下睡一觉,半夜躺下睡了没多久,就爬起来看着床单上有血渍,一大早就起来洗床单、衣服。

“咱们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会”胡灵儿坐下说“这飞贼昨晚没出来吗?”

话落,天上升起一团黑烟,马皋腾的站起来说“有敌情。”

除了胡灵儿还傻愣愣的坐着,别人都已经站起来向黑烟的方向跑去。

马皋跑了几步见她没动,又回来一把拉住她就跑。

“马皋,这是要打仗吗?”胡灵儿跟在后面边跑边问。

“不知道,也有可能是飞贼”马皋人高腿长,几步就跑到前面了。

冒黑烟的方向是正南坊,他们赶到时见袁坤正跟一个白衣男子交手,南城兵马司的人在外围举着刀戒备着。

这架势跟拍片子似的,马皋大喝一声,提着九环大刀就冲上去,就这么会功夫西城的郑宥德和杨百户也赶到了,锦衣卫的速度还真不是盖的。

胡灵儿手里攥着棍子站在东边,南城兵马司杨锦海站在北面,郑宥德与杨百户分别站在西和南。

这飞贼以一打二不落下风,这才是真功夫,可真有高来高去的功夫吗?胡灵儿心里表示疑惑。

“哈哈哈,打的痛快,锦衣卫也不过如此”白衣人大笑着往后退了两步说道“只会以多打少,以强欺弱,某今天不陪各位玩了告辞。”

从后腰上拿下一物,朝着最近的店铺扔去,人也纵身一跃,远远看去就像是在天上飞。

胡灵儿把手里的棍子向投标枪一样投掷出去,若真是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他们在场的人恐怕都得领军棍。

又摘下弓搭箭,大声喊道“放箭。”

箭射出去后,随手抓了个人说“去酒楼的屋顶,看着飞贼朝那个方向跑了,快去。”

袁坤领着人已经追去了。

“大人,有血迹,他受伤了”校尉在屋顶大声喊着。

“来人,上去看看”后面有人说道。

胡灵儿赶忙行礼“属下见过镇抚使。”

“人跑了军法处置”雷震钢说道。

“属下这就去查看”胡灵儿吓的一激灵,赶紧的跑去酒楼查看。

血迹是在瓦上出现的,不仔细查看根本看不出来,跑上跑下了两趟,跟马皋说了句肚子不舒服去上茅厕。

重新换上新的月事带,把旧的那条扔茅厕里,站起来时发现茅厕的半墙上有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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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楼见袁坤他们已经回来了,正在接受雷震钢怒火的洗礼。

“大人,属下有发现”胡灵儿上前讲在茅厕的半墙上发现了血滴。

“来人回镇抚司调人过来,正南坊坊长可在”雷震钢问。

“小人正南坊坊长汤其森拜见大人”出来的是个三十几岁的红脸汉子。

雷震钢问“酒楼可有后门。”

汤其森说“回大人,酒楼有后门,出去就是竹篱胡同、玉竹胡同、银杏胡同、银叶胡同。”

“仔细搜查”雷震钢一摆手说道“胡灵儿跟本官去酒楼查看,杨锦海带人守好门户,没有本官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出入。”

胡灵儿跟着进了酒楼,不是吃饭的时辰,里面食客不多,厅内有三桌,墙角还坐有一人独斟独饮。

雷震钢问“可有打斗之人。”

“回大人,打斗之人脸上抹有黑色物品,认不出来”胡灵儿看着吃饭的人说。

“上前查看”雷震钢吩咐。

胡灵儿答应着,抬起头看见墙角之人,下意识的用衣袖擦了两下脸,看他的脚一只踩在地上,一只踮着脚尖。

“是你”胡灵儿不假思索的说道。

雷震钢听着冲上去抓人,这人出手拦挡,俩人瞬时交上手。

雷震钢不愧是锦衣卫第一高手,出拳如风,脚下的步伐稳健而迅速,拳拳见肉,最后一拳打在飞贼的腹部,打得他弯下腰。

胡灵儿上去用绳子勒住他捆绑住。

“来人,把他拖出去”雷震钢喊道。

杨锦海进来一见地上的人说“李大人,怎么是你。”

“那个李大人”雷震钢问。

杨锦海回答“回大人,是翰林院检讨李锦良李大人,也是宫中李美人的父亲,他住在银杏胡同三户。”

雷震钢说“搜查他的宅院。”

胡灵儿押着李锦良去银杏胡同,在路上遇见搜查无果的袁坤等人。

围住银杏胡同,所有人只准进不许出。

敲开银杏胡同三户大门,锦衣卫缇骑如狼一样冲进去,引得屋里一阵女人的惊叫。

胡灵儿把李锦良交给马皋看管,她去屋里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