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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翊昊见俩人都推辞不急,就先去忙自个儿的。

轮到她与黄贤面圣,黄贤呈给圣上一封密信,皇上看了没有说话,胡灵儿则拿出写好的文稿请圣上预览。

皇上看过后对冯大伴说“让太子看后做决定。”

冯大伴接过文稿呈到李翊昊面前,他接过看后说“儿臣觉得可用。”

皇上说“大伴给太子看看这封密信。”

李翊昊有些疑惑的望着皇上,冯大伴捧着信说“太子请。”

接过信看着内容,李翊昊的心情瞬时不好,看完后只是弱弱的说了句“启禀圣上,信上所讲之事臣不知。”

皇上站起来倒背着手走来走去。

御书房内一时之间陷入寂静当中,当钟表敲了九下时,皇上才说“写这封信的人其心可诛,他明知朕只有你这一个儿子,还在这胡言乱语,当真罪不可恕。”

李翊昊把手里的密信放回桌上说“臣要去穆家问明早年的事。”

皇上毫不犹豫的阻止李翊昊的行动“不用回去问你娘,朕从未怀疑过你不是朕的儿子,因你出生时身上带有我李氏家族特有的龙形胎记,这一点不会错,还有你的眉眼长的像朕,更何况从你娘怀有身孕到你出生,龙影卫都在你娘的身边护卫。”

黄贤听得是胆战心惊,心里不断自我催眠没听到,可是这话还是一句不落钻进耳朵记在脑子里。

反观胡灵儿就听得津津有味,这可是八卦的第一手材料,是别人想听都听不到得新闻,她不但听还想提问,幸亏李翊昊的一句话提醒了她。

“黄大人、胡参议,今儿在御书房听到的话不准外传”李翊昊告诫俩人不要乱说话。

皇上摇摇头说“太子此事你不用放在心上,黄贤此人朕是信的过的,他是个忠君之臣。广威将军你更是大可放心,她是太子妃与你息息相关。”

李翊昊有些委屈的说“那到底是何人要用这诛心之言置儿于死地。”

“二位卿家退下吧!文稿就按胡卿写的登在朝报上”皇上发话让俩人退下。

出了御书房,黄贤长出一口气,摸出帕子擦汗,小声的说“胡参议,本官以后就仰仗您了。”

胡灵儿笑嘻嘻的说“黄大人多虑了,圣上既然这么讲,他老人家绝对不会出尔反尔,把心放回肚子里。”

黄贤怎么可能放的下心啊!坐在马车上左眼皮一个劲的跳,导致他不时的用手按压左眼。

到了通政司衙门口,胡灵儿下来换上自个儿的马车,对黄贤说“大人,下官要去国子监送文稿,武子琇走了。”

韩烈在胡灵儿的指导下,一路赶着马车来到国子监。

胡灵儿下车后,对韩烈说“把车停在边上去门房等着,本官很快就回来。”

吩咐完就领着武子琇踏进国子监的大门,把文稿送到许祭酒的公案上,顺便与他聊了些版面的调整。

离开国子监,胡灵儿让韩烈赶着马车在大街上闲逛。

散衙回府,胡灵儿让武子琇熟悉府里的情况,她去书房写下今天的走过的路线。

晚饭前,李翊昊带着赵静泉来了,他问“安瑞岐说,你让韩烈赶车,你想要做什么!”

胡灵儿说“我什么也不想做,就是想打草惊蛇让那人动一动,没有别的意思。”

李翊昊说“你知不知道这么做很危险,既然已经知道与城阳王府脱不了干系,咱们慢慢的查不行吗?你干嘛非要现在动呢?”

“他若是不动,难道就一直等下去吗?慢慢的查,不让他察觉到异常,他又怎么会动,再说我只是让韩烈赶车又没做出格的事,怎么就不行了”胡灵儿不高兴的说着“将军府的护卫为什么要向你汇报我的一行一动,你这是派人监视我吗?现在马上把这些护卫撤走,我用不起。”

李翊昊解释道“我没有监视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放心他们的护卫工作,让他们报给我免得出了纰漏。现在我才开始学着处理国事,怕忙起来顾不上你,原本是想安稳接手后再处置。”

胡灵儿冷笑了一声,说“你想怎么样没人阻拦你,不能因为你腾不出手就阻止我的探查,我自始至终就没想过让你帮我报仇,我自己的仇自个儿报起来才爽,这是我的私事请太子殿下不要干预。”

“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你自己去处置吧!”李翊昊气冲冲的离开将军府。

胡灵儿把书房收拾干净去吃饭。

朱娘子端着菜放在桌上,问“姑娘,太子殿下不用饭吗?”

“太子殿下有事走了,武子琇坐下一起吃饭。明儿是大朝会,夜里一点钟起来,三点去午门等候,吃过饭早些歇着”胡灵儿坐下后说着自己的行程。

武子琇瞅瞅落地钟,小声的说“小女子不识钟表。”

胡灵儿夹着鱼吃着,听了这话说“以后要自称属下,吃过饭让朱管事教你识表。”

大朝会上,皇上对冯大伴说“朕让你带的密信给内阁以及诸位卿家都看看,看过后朕有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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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大伴躬身答道“老奴遵旨,”从袖袋里取出密信呈给张时本,说“首辅大人请。”

张时本看过后递给次辅高琚,一个传一个的传看着。

等到群臣看的七七八八后,皇上说“朕只有两句话,史官、翰林院、通政司都给朕记好,一是太子是朕的亲子,从皇后有孕起朕就暗中派人保护着皇后,直至太子出生;二一件就是太子身上带有龙形胎记,这是身为嫡子才有的胎记,二位王弟的身上可有这胎记”

李祺出列说道“臣弟并未有。”

李泽皱起眉头说道“圣上怎知臣弟未有胎记。”

皇上心情愉悦的说“今日在大朝会上朕说的话,连同这封信都登在邸报与朝报上。你俩若是不信不妨自个儿回府查看一番,平凉王李祺嫡子怀锦,城阳王李泽的嫡子怀镕与怀铭身上可有龙形胎记。”

李硕出列问“启禀圣上,臣弟的身上也未有胎记,这是何缘故。”

不等皇上解答,李祺说道“你怎地如此蠢笨,圣上都已开口讲了是嫡枝才有胎记,咱们的祖父又不是一人,你跟着掺和做甚。”

李硕气的额头上的青筋挑起,低声说道“可是咱们都是一根藤上的瓜。”

李祺更是哼了一声说道“你的祖父与圣武爷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能一样吗?这可是圣武爷的传记里写的。”

“李祺,李家传到咱们这儿才三代,你就要分出个亲疏远近来”李硕气的喘着粗气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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