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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兄弟二人的容貌有五六分相似,其气质却大相径庭,叶松言看着有些清冷,不易与人相处,与他相处过了,才知与他相处并不难。

叶泽霖看着温润如玉,妥妥的正人君子之相,与他相处总觉得有些距离感。

如果说叶松言是外冷内热,那叶泽霖便是外暖内冷。

叶松言走了过来,道:“嫂子这是来瞧瞧祖父。”

花扶疏点头称是。

叶松言道:“嫂子的方子药效甚好,祖父的腿伤已没有早晨那般痛了。”

花扶疏便也放心了,正想着回自己的院子,叶松言却道:“嫂子,我有一事相求。”

见他神情颇为凝重,或是有什么要事,可玉枝在场,不便言说,花扶疏便往花圃走去,叶松言跟上了她。

径边上的青石灯盏烛光摇曳,可见扶桑红艳繁华,叶松言为今日之事深表歉意:“今晨祖父惊吓嫂嫂,松言在此与嫂嫂赔个不是,望嫂嫂海涵,不与祖父计较。”

说着,便深深作了个揖礼。

花扶疏忙不迭扶起他的手,“小四你这不是折煞我吗,这事我并未放在心上,你爷爷一把年纪了,我岂会与一位老人家计较。”

叶松言笑道:“那便多谢嫂嫂了。”

花扶疏忽然打趣起来,“你与叶泽霖还真是亲兄弟,长得像便罢了,这言行举止也有些相似。”

她并非说笑,就叶松言作揖的动作与叶泽霖十分相似,若这脸有七八分像叶泽霖,她未必能分出谁是叶泽霖,谁是叶松言。

叶松言道:“嫂嫂说笑了。”

花扶疏笑道:“我可没说笑,不信你找人问问去。”

叶松言勾起一抹似笑非笑,那双眸子在烛光中有些深邃。

花扶疏这句话他不是第一次听到,有时候如婳也会说他有些动作与叶泽霖很像,不过他从不认为他与叶泽霖的言行举止相似。

花扶疏问起了他所求之事,叶松言所求之事道来,原来他是为了老将军的腿疾,花扶疏一本正经道:“身为医者,哪有弃患者不顾的道理,我一诺千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不能反悔,中途退出不是我花扶疏干的事,接手了就会做到底,就算你爷爷怎么看我不顺眼,我也会替他医治的。”

叶松言满怀感激,便要作礼表示谢意,花扶疏不喜他规矩多,就拦下了他,并威胁他若是再与她客气,她就不会替老将军的治腿疾,被她这一威胁,叶松言哪里再在与她客气。

两人又聊了几句,最后叶松言问起了花扶疏今日如何迅速避开老将军那拳。

闻言,花扶疏眼底掠过一丝谨慎,因幕色缘故,叶松言并未看到,她玩笑似的道:“小的时候对什么都有兴趣,见小叔功夫厉害,便缠着他教,奈何我天资愚钝,如何的用功只勉勉强强学得一二分。小叔说既然打不过人家,那便躲吧,所以就教了我一套躲避躲他人攻击和逃跑的功法,这些年勤加练习,颇有长进。

我们家隔壁住着位姓张的人家,我素来看不惯他家儿子,打了他家儿子好几回,每每他家儿子带着五六个小厮来报仇,我打不过他们,小叔教我的功法就派上用场了,打架我不行,论逃跑我可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