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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仍未彻底失去神智,在令明的压制下动弹不得,嘴却是能张开的:“你,恶毒!”

“怪哉了,向大人说本官恶毒,那本宫倒要反问一句——你将此物瞒天过海带入元昌恶毒不恶毒 ,你利用此物陷害南兴恶毒不恶毒?”

“你恶毒的时候倒要与我们讲道理?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事情。”

凌不语三言两语就揭示向天的双标,冷笑道:“仅凭你一人哪敢做这么大的主,想必此事你们国君也知晓并许可,你们不仁,我元昌不义,难道没有道理?!”

聂正早听得火起,现在大声附和道:“的确如此,我元昌素来是敌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既然敢招惹,就不要怪我们元昌诛之!”

“凌爱卿的提议极好,那就劳烦向大人了,来人呀,将此处的福寿膏仔细清点,重量、数量均要对得上,仔细保管,以后便是向大人的孝敬了。”

“今日之事以榜揭示给百姓,让百姓知晓,这件事情,凌不语,你熟啊。”

凌不语尴尬地摸摸鼻子,景泰也为之一动,当初为让他从岭南归都城,凌不语提前为他造势,说起来,聂正和凌不语都对自己有提携之恩。

只是,凌不语也好,聂正也好,都没有在事后强调自己的功德,更没有与他过往甚密。

这两人,真的只是认为他适合丞相之位,没有其它。

遮面的令明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凌不语,凌不语领命:“那臣可就任意妄为了。”

“随你,传得越广,赏越重。”端木崇直接给了承诺。

凌不语领命下去,那向天此时将凌不语恨到骨子里,恨不得要了他的命才好,可惜令明也容不得他放肆,一把将他拎起来,他便叫嚣起来:“凌不语,你不得好死。”

“那我们就等着看看——你和我,谁先死。”

那寿福膏是什么东西,能让人生不如死,临死的时候甚至不像个人。

这人能轻飘飘地将东西带进来,那就让他见识见识那东西的“好处”,这主意是损,可凌不语学过历史,两次福寿膏战争的后果他比在场的任何人都熟悉。

藏在骨子里的痛恨不会因为空间的变化而消失,只会令他更深恶痛绝。

那两次惨痛的教训也让华夏成为世界上最严格的国家。

齐王在边上直笑,这家伙真损,不过损得好,没见满殿的官员都十分解气,自从清除了李党,景相又是个不爱与臣子结交的,宁国公又远在边关还没回,满堂清静啊。

解决了此事,端木崇又对秦左说道:“秦使臣年纪轻轻却行事稳重,是南兴之福。”

“多谢陛下赞誉,臣此次来只想代表南兴与元昌交好,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更不要提还要踩着南兴达成目的。”秦左拱手道:“事情解决,臣也告退。”

端木崇允他离开,凌不语挑了下眉,这青年,未来可期。

南兴得此人,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