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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变了......

手掌下意识的自我揉搓着,掌心的粗糙提醒着简瑶。

不破不立。

依旧是放缓步伐,静悄悄的来到堂屋的大床前。

简昌的呼噜在寂静的夜晚震耳欲聋,周遭的空气弥漫着浓重的酒气,整个人霸道的占据了三分之二的床面,只余靠墙的一处缝隙,睡着个子娇小的陈淑兰。

二人以相反的方向同塌而眠。

女生拿起床边水盆置物架上的毛巾,“手起捶落”的无声无息的先将陈淑兰敲晕。

简瑶并不懂人体穴位,全靠感觉,力气用得不大,她可不想以杀人犯的身份离开镇平村。

随后,旧计重施。

给简昌来了个,先敲、再绑、后堵嘴,三件套。

无视其痛苦的哀鸣,把最后一根绳子将陈淑兰绑了起来,同样“体贴”的塞住了对方的嘴。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今年的镇平村的夜晚却只宁静了三百六十四天,因为丢失的那天,它被一个看似纤弱的女生打破了。

坐完全套的简瑶并没有忘记最后一道“工序”,撇下二人,将堂屋门从内锁紧后,才施施然搬着凳子,冷静的坐在床前。

行事谨慎是女生一贯的风格,既然决定要做事,首先就要掐断任何有可能,影响结局的隐藏可能。

之后的半个小时里,她默默观赏着限时上映的幽默主题的“哑剧”。

不发一声,直至男人呻吟的声调逐渐低迷,人没了精力,不再挣扎时,方才开口。

“爸,疼吗?”

清冷的女声在房中响起,明明是关心的问候,却淡漠至极。

闻言,简昌瞪大充血的眼珠,愤怒的看向前面那团模糊的黑影,嘴中“唔唔”不断。

简瑶并没有给其说话的机会,而是轻描淡写的继续说道:“没关系,一会就不会疼了。”

听见此话,眼中怒气尚未退散的简昌,面上开始浮现几分惊恐。

今晚的一切都超过了他的“认知”,不明白事情怎么走到这一步。

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

不不不,不会的......不会的!

思及此处,简昌咽了咽口水,却发现被撑大的口腔,丧失了吞咽唾液的功能。

最终被口中的干毛巾吸收掉了。

“人体中脆弱的位置有很多,比如......脖子,尖刀一插,体内的血啊,哗......很快就流没了。”

平淡、毫无起伏的女声再度传来,科普着“杀人方法”。

膝盖处的疼痛让简昌时刻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思绪伴随着话语,眼前好似浮现出。

每逢宰鸡宰鸭时,简瑶手起刀落的狠绝,没有一丝女儿家的害怕。

想到这里,男人额角的冷汗又开始不停往外冒。

心中害怕的猜想着,自己会不会成为今晚被宰的“鸡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