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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晚上我拉肚子,刚进茅房,裤子脱到一半儿,就让那狗娘养的给偷袭了!”

“狗日的,上来照着老子蛋猛踢,当时就给我疼懵了…”许大茂骂骂咧咧的向秦山描述着昨晚在茅坑遇袭的惨痛经历。

当然,碍于面子,他把自个儿被打到窜稀那段儿给掐了过去。

“你看清楚就是傻柱了?”秦山站在床边,双手插兜问。

“没,那黑灯瞎火,再说,他还拿个大裤衩子,把老子脑袋套了!但我敢肯定,除了狗日的二傻子,没别人!”说到这儿,许大茂愤怒难遏的猛然坐起身。

谁知一动弹,又扯到了胯下,顿时疼的直翻白眼,嘴里“卧槽卧槽”的骂着,弓着身子半晌没缓过来。

秦山也跟着蛋疼的咧了咧嘴,“要不你还是先去泡个澡,去去晦气吧,裤衩子套头,倒霉三年。”

许大茂一听,都快哭了,“我说秦爷,兄弟我都这样儿了,您就别再刺激我了行不行呐——”

“那你报公安了不?”秦山又问。

“没…”许大茂摇摇头,“没凭没证的,报也没用啊…”

“谁说你没凭没证了?”秦山眉梢挑了下,“你不是看的清清楚楚么?阎解成可能也看见了。”

“…”许大茂茫然了片刻,突然醍醐灌顶,“对啊,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二傻子没错!那狗日的,化成灰老子都认得!”

“得,那我等会儿上班,顺道儿替你报公安。”见这货一点就透,秦山笑笑,“老徐那边儿就说病假?”

“病假,我这得好好养两天,别再落下病根儿了…”许大茂说完,又委委屈屈的躺进被窝,把自个儿盖的严严实实。

张桂香端着玉米粥和窝头来喊他吃饭,这货又搁那伸着脖子嚷嚷,“妈——妈——我爹呢?”

“你爹一大早就上肉联厂去了。”

“上肉联厂?干啥去啊?”许大茂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也不下床,就端着碗,坐在被窝里吃。

“还能干啥。”张桂香道,“去踅摸踅摸,看能不能弄几副牛冲回来,炖了给你补补,你爹说了,以形补形。”

牛冲就是牛鞭。

别看这玩意儿又腥又臊,但还抢手的很,一是因为便宜不要票,二是大伙儿都信奉吃啥补啥。

肉联厂的牛鞭除了一部分内部消化,其它的通常都被几家公私合营的清真牛肉汤馆给包圆了。

“那啥、真能补回来?妈、我跟你说,我这疼的、火烧火燎的…我还没娶媳妇儿啊我!要是不能用了,咱老许家就断子绝孙了啊,妈——”许大茂悲愤的猛男落泪。

张桂香见状,赶紧拍着他的背,好声安慰,“能,肯定能!别担心啊儿子,咱肯定能娶个漂亮媳妇儿,再生一群大胖小子!”

“真的?妈你别骗我啊!”

“真的真的。”张桂香岔开话题,“你找你爹干啥?”

“让我爹领我去澡堂子泡个澡…”

“你这床都下不来,你还泡哪门子的澡啊?”

“妈、裤衩子套头倒霉三年——”许大茂哭丧个脸,“我得泡个澡去去晦气,要不然还得倒霉——”

吃完早饭,秦山送小豆丁去托儿所,顺道儿能路过辖区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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