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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瑶朝着他的方向张开手,“要抱抱。”

他俯下身,把人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一双手搂着她的身体,因为体格的差距,她就像是被裹在了他的怀里,四面八方都是他的气息,白瑶很喜欢这种感觉。

她仰起脸来看他,低声的笑着:“别担心了,我可是在你很小的时候就认定你了,这些年来,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我对你可是很依赖的呀。”

小的时候,父母出差了,白瑶生病了不舒服,是覃狩来到她的房间,在床边守了她一整夜。

白瑶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男孩顶着一双黑眼圈,眼巴巴的握着她的手,急得要哭的模样。

小学四年级,白瑶在体育课上跑步摔倒受了伤,她都没来得及疼,已经被男生抱起来往医务室跑,据当时的同学说,覃狩真的像是一阵风那样的出现了。

刚进初一的时候,一天放学,白瑶第一次来了例假,她的校服裤被弄脏了,躲在厕所里不敢出去见人。

那时候是夏天,她又没穿外套,想用外套遮一下也做不到。

后来,是在外面等了很久的男生着急的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不得已躲在门后说出自己的情况,覃狩一把把她拉了出来,他一言不发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校服T恤,绑在了她的腰上。

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后,他就这么光着上身跑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他红着脸,把一包粉色的东西塞到了她的手里,“商店老板说……你要用这个。”

时至今日,他们初中的学校里还流传着多年以前,有个男生光着上身拿着粉色姨妈巾狂奔的传说。

再之后的每一个月,他把白瑶的生理期记得清清楚楚,甚至是超过了她本人的细心,以防提前会来,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他的背包里总会悄悄地放着几片粉色的小东西。

如果有人不小心翻到了覃狩的书包,见到里面藏起来的东西,说不定还会以为他是个变态。

白瑶直起身体,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仔仔细细的盯着如今已经成为自己丈夫的年轻男性,只觉看了这么多年,她是一点儿没有觉得腻,反而是越看越喜欢。

她眉眼一弯,轻快的笑道:“覃狩,我现在完全想象不到,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该怎么生活。”

覃狩眸光闪烁。

他总是觉得自己才是依赖着白瑶而活的人,其实白瑶又何尝不是在依赖着他呢?

白瑶凑过去,轻轻的吻上他的唇,“对于我来说,你一定比你想象的还要重要。”

男生的手按住了她的后脑,把她压近的同时,他微微启唇,舌尖描摹过她的唇形,再借着她的纵容顺势深入,在她的口腔里兴风作浪,也纠缠住了她的温热,乱了呼吸,热了两人依附在一起的身体。

白瑶的手难以自抑,摸到了他的裤头之时,他的手也推起了她身上的裙子。

最后两人跌倒在沙发上,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讨论婚礼事宜的事情,又因为不可言说的原因不得不延迟了。

以至于何小萱约了白瑶出来吃饭的时候,她扫了眼白瑶满面红光,犹如春雨滋润过一般的模样后,何小萱扯了扯嘴角,“这么多年了,你们感情还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