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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剑哪来的?”林知皇疑惑的问,她可见过温南方之前那副流民的模样,落魄地两手空空,除了别在腰间的一柄文士剑,还哪里来的另一把剑?

温南方清淡一笑,为她解惑道:“此前这柄剑我一直藏在腰带当中,是我最后自保的杀手锏。此剑从不轻易示人。”

林知皇听言立即将此剑还于他:“那我如何能要此剑!聪深,你快拿回去!”

“主公若不收,就是瞧不起聪深。”温南方寒了脸。

“此剑太贵重.........”林知皇赶紧解释。

温南方冷着一张俊脸,打断林知皇接下来的话:“在聪深眼里,什么都没主公贵重!”

艾玛,这什么魔鬼台词?这里的君臣相处,都这么肉麻露骨的吗?

林知皇落伍地表示,她完全没有此方面经验啊,该如何哄?

温南方如此一本正经的说着这种像是表白的话语,真的不会感到羞涩吗?

林知皇不由细细地打量他的神色,嗯,冷脸。

好吧,他不仅不羞涩,好像还十分生气。

但这真的点像小情侣吵架闹别扭的赶脚呀,林知皇打了一个寒战,将此想法抛诸脑后,为这里的君臣文化深感无力。

可能在温南方眼里,这只是下属在给主公剖白内心真实想法而已。

是她这个主公思想猥琐了。

解决不了,不想再纠结此话题。化解尴尬的最好办法,就是找个别的事,岔开此话题。

林知皇试着挥了挥名为‘清蝉’的剑,‘清蝉’的剑身顿时如缠蛇走位般摇晃不止,她见了不由大为疑惑的问:“此剑如此薄软,真能伤人吗?”

林知皇此话的意思既是询问,也是变相的表示自己收下了此剑,不然也不会细问此剑用法。

温南方聪慧机敏,自然听出林知皇的言下之意,当即舒展了神色。